啪!
莫嘉娜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又狠狠地向下揪着她的头发,逼她低头。秦念吃痛,脑袋被她拽得歪向一侧,连脖子都是痛的。
莫嘉娜俯视着她,笑得轻蔑:“你如果乖乖告诉我白泽给沈时发了什么文件,我会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秦念被拽的头皮痛,咬着牙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呃……”
她刚说完,莫嘉娜手上更加用力,死死地向下拽去,垂眼厌恶地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莫嘉娜很讨厌她的眼神,她本以为扒了她的衣服,能击破她的心理防线,后面的事就好说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出乎意料地冷静,甚至看向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直刺她心灵深处的蔑视。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在和平的环境里日夜滋养出来的底气,是她这种生来就在地狱门口徘徊的孤魂野鬼这辈子都无法仰望的灵魂。
也是她平生最痛恨的东西。
“呵,”她嗤笑一声,松开秦念的头发,“既然不肯低头,那就一直抬着。”
秦念向后甩了下头发,抬起下巴朝她直直地看过去,嘴角仍然是轻蔑的笑。她那时突然明白,害怕这种情绪,只有在最能放心依赖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来,将自己的恐惧展示出来其实是一种信任,是在告诉对方她正在怕着,企图得到他的安慰与怀抱,因为那个人最值得信赖,也能够完好的接住任何时刻的她。
但是在真正危险的环境里,这种害怕就成了最致命的软肋,就像猛兽面对极度恐慌激烈挣扎的猎物只会更兴奋,它会看着到了嘴边的猎物慌不择路横冲直撞,再猛扑上去狠狠地撕咬几口,猎物死得也越痛苦。
秦念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是什么处境,更不能贸然做出反应,她如果不冷静下来,只怕莫嘉娜会把她丢给这些黑人壮汉。她必须让莫嘉娜觉得自己还有利用的可能,能拖一分是一分,只要活着就还有逃出去的可能。
从莫嘉娜的言语来看,她是想用自己引沈时上钩,但是她不知道莫嘉娜究竟要从沈时那里得到什么。
“把她脑袋吊起来。”秦念还来不及细想,莫嘉娜就让后面的黑衣人动手,拿了根绳子把她的头发绑起来,又向后高高吊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完全不能低头了。
然而,这些还没完。
脑袋被吊着,胸前也挺起来,她现在赤裸着身体,全无一点遮掩,在这么多人面前毫无尊严可言,莫嘉娜那只可怕的手又摸上来,捏住她胸前樱红的一点,狠狠地向外拽。
“真是副好看的身体,别说是沈先生了,就连我都想好好玩一玩。”那个樱红的ru尖被她捏得挺立起来,旁边一个黑衣人斜眼看着这副画面,不动声色地抓了抓下体又咽了下口水。
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又被扒光了衣服吊着绑起来,太容易激起雄性的欲望了。
秦念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余光里看到旁边的黑衣人在缠什么东西,可是他们手里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她实在无法预测莫嘉娜到底要干什么,只能逼自己冷静地承受。这是哪里她都不知道,沈时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她被绑架了,就算等他知道了,她大概已经成了一副白骨了。
但是万一有机会能离开,她也必须给自己养Jing蓄锐。
身边的黑衣人在她身上绑了极细的丝线,最后吊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双刃匕首,刀尖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喉咙,相距不到五公分。
秦念紧张起来,身上不自觉地绷紧,被莫嘉娜看出来。
“啧,知道害怕了?”莫嘉娜拨了拨她的ru尖,笑容依旧艳丽,把眼底的狠决藏得极好,“不是不肯低头么?那我帮你一直仰着,待会儿你若是不小心动了,或是低头了,这把匕首就会插进你的喉咙里。”
“不信,你看。”莫嘉娜说完用手指在她下巴上点了点,秦念不能低头,但是垂着眼睛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把匕首当真在她脖子前面前后晃动了几下,又被莫嘉娜捏住。
“这把匕首绑在你自己身上,只要你乱动,它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秦念厌恶地闭上眼睛,这个人的手段太卑劣,她几乎没有胜算。
莫嘉娜见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似乎又好了很多,轻轻拨了一下那把匕首让它在秦念脖子面前左右晃动。
匕首的寒光在她面前晃动,秦念蓦地想起和沈时的第一次见面,她带了一把水果刀被他发现,结果他却教她要怎么杀了他,又把刀背横在她脖子上告诉她相信一个陌生人有多危险。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想起来这些事情。
秦念无奈地扯了个笑容,睁开眼斜睨着莫嘉娜:“正好,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看起来确实是不怕死,不过我不信你不怕别的。”她的手指在秦念胸前摩挲了几下,转头跟后面的人用法语说了两句话。
秦念听不懂,但也能知道是在命令他们做什么事。
身后紧跟着一阵响动,然后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