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说我怎、怎么知道啊……”
秦念被打得太疼,最终还是疼得顾不上规矩抱着膝盖蜷缩在凳子上。
沈时看她哭得浑身发抖,也没有立马纠正她,转而问道:“戴尾巴的时候疼不疼?”
秦念抱着双腿蜷缩在刑凳上,浑身瑟缩,被他这么问了,她似乎是想起什么,含着泪看了眼沈时,又被他夹带怒火的眼神刺伤,将脸埋进手臂里。
“我……我是不是……选错了啊……”
“你怎么就不知道都拿出来看看哪个合适?”
她在选肛塞的时候实在是害羞,哪怕没有人看着她,她也脸红得不敢面对,看见右边的内兜里有两个肛塞,她就选了小一点的那个,她也没注意,左边其实还有三个,随便选哪一个估计都会比她现在好受。
“你再往右选一个,就是最大号的,你说你选没选错。”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秦念看了沈时一眼,又埋下头。
沈时气急,呵斥了一声:“说话。”
秦念被他吓得一哆嗦,仰头含着哭腔回应:“怪不得戴得很费劲……”
“我再问你。”
沈时上前托住她下巴,迫着她看向自己。
“你又是怎么清理自己下面的?”
“跟……跟你差不多嘛……”
沈时气得抬手想打,秦念浑身一紧睫毛乱颤刚往后躲了一点,又缩着脖子仰起脸,一副认他打的意思,倒是让沈时抬起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割破了怎么办?”
秦念被他问得呆在那里,她准备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她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好。
“啊?秦念?我问你话呢,割破了怎么办?”
被他这样问,秦念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你……你生气了吗?”
她仰着脸看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沈时最受不住的,就是秦念眨着无辜的一双大眼,眼泪碎成银河,闪着光的从她软嫩的小脸上往下淌,呜呜地哭着嗫喏着跟他说话。
怎么就能这么让人心疼呢?
软乎乎的小姑娘,明明什么都不懂,胆子却大。哪怕他手中悬刃,她也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他叹口气,又给她揩了一把眼泪,眼下的皮肤都红了一块。
“你在问谁?”
“主人……”
“你说呢?”
“你……你打过了,还……还很疼……”
“那你想没想过,”他耐心地给她擦着眼泪,叹道,“你万一给自己割破了,受了伤,又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止住了一点眼泪,又重新汹涌起来,沈时赶忙又给她擦,实在有些无奈:“怎么又哭?”
她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呜……主人……”
“在呢。”
“我……我有点怕你……”
沈时看着她轻笑:“你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不挨打了?”
秦念摇摇头,又开口:“可是也……也有点喜……喜欢你……”
心脏似乎停顿了一下,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听她这样说喜欢的时候,沈时仍然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膨胀的暖意在鼓鼓跳动。
他永远都会为她最清澈的爱意变得柔软,与她之间的每一次交付,也都像是一次期盼已久的重蹈覆辙。。
他认命地戳了下她脑袋:“小狐狸Jing,你是不是来克我的。”
秦念瘪着嘴看他,眼睛里还闪着光,沈时最后给她擦了擦眼泪,托住她的腋窝:“起来。”
“你要打我吗?”
“能不能轻点啊?”
把人拎起来跪好的空挡,沈时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捧过她的脸:“调教刚刚开始,秦念,如果你不喊安全词,却在这想着怎么逃避,我会狠狠地罚你。”
她被沈时话里可以拿捏的语气吓得有些瑟缩:“为……为什么啊……”
“因为调教不能随意开始,也不能随意结束。秦念,我没有那么善良,在这种时候也能你一哭,我就停下,甚至听你疼哭,我会想继续欺负你。所以如果你不严肃地要求结束,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你记住,”他摸着她的侧脸,“在调教里的任何一条规矩,我都不允许你随便违反,我要你永远对这件事抱有敬畏之心,明白吗?”
秦念看着他,用力地点点头:“明白了。”
一句敬畏之心,让秦念顿时绷紧身体,她尚没有细想沈时话里更深的意思,但她总能在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他复杂的感情,进而与他情同此心。
“主人……”
她嗫喏着叫了沈时一声,抿着嘴看他。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情绪上的彼此共生,让他们之间很多话不必说得太清楚。
他收起温柔的眼神:“弯腰跪好,屁股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