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我不敢了……以后、唔……以后不用了……”
微弱的电流从羞耻的菊xue传遍全身,Yin部的肌rou被电流刺激得开始抽搐,秦念抓着椅背,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
屁股不断地夹紧又松开,两片Yin唇软rou不规律地收缩蠕动,含在Yin道里的Jingye在她的抽动下淌出来,沾满整个Yin唇,看上去yIn靡又放荡。
尽管已经释放过一次,沈时还是在她备受折磨的喘息声里有了更加强烈的反应,刚刚射过一次,也不足以消解他全部的欲望。
沈时捏着电流棒在她的小菊花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才抽出来,将流出来的白色Jingye抹在她抽搐的Yin唇上和收紧的菊花上,不断变换着强弱的电流棒在她的软rou上四处拨弄。
沈时扶着她跪直身体,来到她面前:“这些地方,你都碰过了,对吗?”
秦念抓着椅背,喘息声在电流棒的刺激下断断续续,她被肆意挑弄着情欲,眼神开始迷乱,呼吸里都是情迷的燥热。
“主人……主人,我是、唔……我不碰……我是你的,都是、都是你的……”
沈时望着她含泪的双眼,心内翻涌,他这些见不得人的欲念,狂悖绝lun又凉薄,从来都不得人谅,可他看着在虐恋里无法自控的秦念,竟也有流泪的冲动。
平静时,她比皓月亦要皎洁三分,而他偏要拉她一同堕落成俗界里的妄念,他喂她爱的满盅蛊,到头来,却是自己万劫不复,又非她不可。
爱得愈加深刻,他便越要她痛,为他而痛。
他将电流棒的开关又向上推了三格,电流瞬间升至顶点,秦念牵长了脖颈,连呼吸都被刺激中断的时刻,沈时趁势托住她的后颈,低头深吻。
然而身下对她的折磨,始终都没有停。
秦念在失魂中抓住他的胳膊,越抠越紧,身下是说不出的酥麻,口中又是他温柔的缠绵搅动。
她想要更深的拥吻,和更绵长的折磨,她想将自己所有羞耻的皮rou都展露给他看,给他抚摸,也给他Cao弄。
要他用被人不耻的方式标记她,也贯穿她,将她永远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哪怕魂魄散尽,也能彼此相认。
她在颤栗中与他亲吻,在疼痛里去寻求他口中shi润绵密的温柔,她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沈时,还是她永远不肯退让的主人。可无论他是谁,她好像都情愿就此臣服,再也不清醒。
她宁愿做一段被神佛弃如敝履的邪yIn妄念,被他收进无情钵里,又同他醉生梦死。
沈先生,我得你平生回顾是万幸,可我贪婪地要你为我从此生出一段软骨,碰不得,忘不得,哪怕十方诸界弃了你,我也要你对我千般回护,至死不放手。
沈时将电流棒紧紧地按在她的Yin唇上来回拨弄,连亲吻也越来越放肆,可他犹嫌不够。
“秦念。”
“嗯……”声音溢出来,仍是不堪入耳的yIn靡。
他喘息声重,贴着她的嘴唇舔吮:“叫我。”
“唔……”她一开口,便是忍不住地娇喘。“主人……”
他含住她的嘴唇吸吮,软嫩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津ye缠绵成细丝,他恨不能再用力一些,将她彻底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他在喘息声里贴着她的脖颈舔吮亲吻,每一个字,似乎都费尽心里才能吐出来:“我要你记住,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这么对你,你自己也不行。”
他不想讲道理,他就是要罚她,打她,让她疼,也心疼她。
秦念在他的亲吻和电击里几乎浑身失力,然而沈时对她仿佛并不怜惜,在她迷乱的时刻狠心松开她。
“趴好,把菊花露出来。”
秦念还抓着他一直胳膊,颤声叫他:“主人,我疼……”
沈时并不关照她的疼痛,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我要打你哪里?”
“打……打我后面……”
他皱了眉:“说清楚,后面是哪里?”
“唔……菊花……”
“你的小菊花,是属于谁的?”
“是、属于主人的……”
“所以我要打你,需要你同意吗?”
他手里的电流棒前后滑动,身下那几寸皮rou被反复折磨,秦念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不需要……可是主人……你……你疼疼我……好、好不好……”
沈时不得不承认,他最心疼的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会有两个念头。一是就此放下一切,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一疼;另一个,却是按住她,给她更多无法抗拒的疼痛,再继续在痛苦里插进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标记她。
欲望喂养的心魔,从来不会轻易收手,沈时按住面前浑身chao红的姑娘,又迫她弯腰拱背,撅起屁股。
他含住她的耳垂,压着翻涌的情欲问她:“听主人的话吗?”
在欲望里,他声音似蛊,每一声,都让秦念失了理智:“听……我听……”
沈时终于拿走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