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质的橡胶棒打在软嫩的tunrou上,每抽下去一下,饱满的小屁股上都陷下去一道,再慢慢肿起来一道粉色的棱子,做了一半再挨打,屁股上的痛感再强烈,都会在转瞬之间化作渗入肌理的快感,去填满那个空虚甬道里软rou蠕动的渴望。
橡胶棒一下一下地抽上她白嫩的两瓣儿tunrou,道道红痕被tun缝一分为二,红痕或并排,或交错,叠在两瓣儿屁股上互相错落着,如同覆盖白雪的红梅,掩映着她中间那一道潺潺溪谷。
欲望渗入骨髓,为了得到那一瞬间的欢愉,她愿意撅起屁股挨他的打,还乖乖地不挪动位置,让痛感不断累积,以期能够换来他一点饶恕,将饱胀的欲望一点一点渡给她。
她身后的画面稚纯又妖艳,Yin道口不断滴落黏滑的ye体,沈时头一次发现,自己对这样一副艳情的画面实在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自持。
但是他想给她的痛也没有结束,橡胶棒还是不间断地落在她满是肿痕的屁股上,他不由得又狠狠抽了几下。
“谁允许你尿在主人身上的?”
秦念保持着跪撅的姿势,又疼又羞,又很想要:“主人……唔……痛……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啪——
沈时朝着她肿痛的tunrou又抽了一下,疼得她小菊花狠狠收缩,连着Yin唇软rou都跟着不断抽动,身下又喷出几滴水来。
“不是故意的就不该打了吗?”
话虽这么说,然而沈时实际上是十分偏爱她在他身上的这种失禁的。那是一种他此前视若无睹,如今又正中他下怀的反应,那些流在他根jing处的水流昭示着他们之间一种无可替代的亲密,yInye交融,探入她的身体,从此他们的生命也能暧昧地你中有我。
要与彼此的yIn秽污浊共生,在外人无法触碰的边界里互相占有,才是他施虐的本意。
比起在惩罚里迫于疼痛的威势去求饶、认错,继而臣服软弱,沈时更爱他们彼此在情欲里的放纵失态。惩罚的痛苦痛到极致自然会规范人的言行,但是在不受控的情欲里彼此痴缠,情爱与性欲互相加冕,每一口呼吸都是填入釜底的薪,他们吐露呻yin,做尽yIn靡,行极致荒唐的男女情事,要她咬合收缩的每一下,含住的都是他,在yIn秽里失禁、高chao,甚至吐出更多yIn水,才是他们欲望最诚实的表现。
所以他要在欲望席卷的情不自禁里要她痛,既清醒,又失态,然而最终却是能够诚实地服从他。
这种时候,沈时打得很用力,每一下抽上去,饱满的tunrou上都会再肿出一道红肿的棱子来,若是换作平日里的惩罚,她可能早就挨不住了,然而沈时方才那句“打完了,就让你高chao”却成了她要获得快感之前必须遵守的一项命令。
“主人在干什么?”
“在……在打屁股……”
“打谁的屁股?”
“打、打我的……”
“你是谁?”
“我……唔……我是主人的小狐狸……啊……主人……”
她跪撅着,那一道溪谷被饱满的两瓣儿软rou藏在中间,随着她偶尔的动作开合收缩,两片肿胀的Yin唇肥嘟嘟地包裹着里面薄嫩的皮rou,但是那个已经被抽插过地入口,却总是不合时宜的若隐若现。
三十下打完,原本白嫩的小屁股上满是红粉的棱子,肿肿胀胀,暗含起伏的硬块,沈时停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伤处,不规则的起伏硬块填满他的手心,每抓揉一下都刺激得秦念身下频频收缩,然而对沈时来说,这种手感也牵动着他内心的冲动。
身下早已经坚硬地挺立着,gui头红肿不断吐出清亮的ye体,几乎有些狰狞地想要立马就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可他进入得还算温柔,一手捏着分身,一手扒开一侧的唇rou,露出那道缝隙,虽然比他的直径要小很多,可是当他一碰到她的入口,那里便仿佛生出一股吸力,尽管尚有些阻碍,可他也还是捏着自己不断向里面送入。
期待已久的甬道用极致柔软的收缩将他吸入身体深处,秦念在他缓慢的抽插里扬起脖颈,沉沉地呼吸。
被插入的极致满足感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至脑后,尽管插入的瞬间还能感觉到一点被撑开的痛,可是这点痛反而让她身下不断吐出更多ye体。
粗长的Yinjing在她的Yin道里反复厮磨,在对性事极致的渴望里,秦念更深地体会到了交合的快感,最敏感脆弱的两个部位紧密地贴合摩擦,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下这个小小的xue口有种艰难的吞咽感,那根粗壮的rou棒不断深入她甬道的尽头,她吸裹收缩用力含住,入口处的那一圈嫩rou被撑得紧紧的,好容易等他全根没入,内里还没来得及去吸裹他肿胀的gui头,他便又向后撤出,小xue入口处的吞咽有些艰难,明明收缩得很紧,却还是箍不住他,于是粗壮滚烫的rou棒就在她反复收紧的动作中缓慢撤出,再全根没入。
反反复复的抽插让xue口松软了些许,沈时本来被她这里箍得太紧,身下实在是充血涨得难受,等她松软了些,箍着他来回抽插反倒是比刚才要舒服太多,让他也有股蓬勃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