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紧紧地抱着怀中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的江岭,直到那双凤眸中雾色一点一点的散去,渐渐找回了焦距。
“鸢鸢……”
夙鸢听到怀里传来江岭瓮声瓮气的声音。
“嗯?可是痛得很了?”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一只手还轻轻替他擦拭额角不断滑下的汗珠。
怀中的人却果断的摇了摇头,凤眸轻轻弯起:“我是鸢鸢的了,真好。”
夙鸢看着他明明痛的冷汗直流,却还这样笑望着自己的模样,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口轻轻地撩拨了一下,还是在最柔软的地方。
太傅曾经常说她看似谦逊,对谁都是一片温和,但骨子里却是个对任何都极度缺乏信赖的孤僻性子。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太傅或许错了。
因为她真的好想要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然后用身下狰狞的巨物,狠狠地将他贯穿,一遍又一遍,然后每挺进一下,都如同打上烙印一般,在他的耳畔,狠狠说:“没错,是我的!阿岭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夙鸢这样想着,也这样的做了,她说完,偏过头,狠狠地吻向了男人的唇瓣儿,将他的嘤咛哭泣的声音,全部都堵在了自己的唇舌之中。
“唔……”江岭得到了回应,紧闭着的眼眸泪珠簌簌滚落,任凭夙鸢的唇舌攻城略地。
紧致的嫩rou包裹着她巨大的火热,从sao心泛滥成灾的yIn水与滑腻的药膏成了最好的滋润,在rou棒的不断进出之间,泛出了阵阵白沫。
夙鸢到底还是顾忌着他此刻的身体,并没有中出在那销魂的小xue里。
玉jing从花xue中拔出的刹那,江岭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一般,只能斜斜歪倒在她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嗯~~”
夙鸢闷哼一声,将米青ye都射在了外面,浓稠的白浊撒满了她一手。
江岭半眯着眸子,看到那被Jing水玷污了的小手,突然有些理解了鸨公跟禄人的行为。
鬼使神差地,他探过了头去,那被夙鸢亲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轻轻抿住了她的手指,然后张开贝齿,伸出舌尖儿,像是舔舐又像是吸吮般地替夙鸢洗起手指来。
“别……”
夙鸢感觉到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让她不由得想起多年以前她救了的那只大猫,每每跟她撒娇的时候,都会用这样的方式在她身上又舔又啃。
“好痒,阿岭,别这样。”
夙鸢被舔得有些发痒,想要抽出手,可看到江岭那迷离的目光,又有些舍不得。
到底,还是让他将手指一根根全都舔了个干净,末了,还半眯着眸子餍足地道:“鸢鸢,下次,就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拼命地想要她,想要她的一切,想要被深深打上她的印记,无可代替!
这可真是他……最为卑鄙Yin暗的私心呐……
江岭的嘴角扯过一抹涩然的笑,夙鸢却只以为他是在被伤害过后,本能地想要被救赎,于是柔声安慰道。
“现在不行,我先给阿岭上药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那么以后……可以么?
江岭望着少女澄澈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夙鸢松了一口气,扶着他重新躺下,然后分开他的长腿,拿过老叟悄悄准备好了的沾了烈酒的帕子,一边摸着头安慰他,一边轻轻擦拭着小xue外混杂着yInye的血迹。
江岭强忍着剧痛,额角的青筋都渐渐凸起,夙鸢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他胸前挺起的一颗红樱,用生理上的愉悦去驱赶走身下那不似寻常的痛苦。
果然,这一回,江岭放开了满是齿痕的唇瓣儿,呻yin出声来:“唔……鸢鸢在……在摸……我的ru尖……好……好痒……”
“那阿岭舒服么?”
夙鸢的手指在ru头顶端蹭了蹭,另一只手终于干脆利落地擦干了花唇外的yInye和血渍。
“舒……舒服……只要是鸢鸢……阿岭都……都很舒服……”江岭有些不安地晃动着身体,渐渐感觉到那冰凉的帕子移向了后xue。
“啊!”
握着帕子的人手法是那样的轻柔,在菊xue外围的褶皱上轻轻打着旋儿,明明应该是疼的不行的,可只要一想到握着帕子的手是鸢鸢的,江岭就感觉浑身的肌肤都忍不住兴奋的颤栗起来。
下次……下次一定要让鸢鸢也狠狠地cao进他的后xue中去,他一定会彻底的接纳她,反复吞吐,丝毫不会倦怠。
江岭浑浑噩噩地想着,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越来越热,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再次袭来,嘴里突然被渡进来一个药丸儿,是鸢鸢喂给他的,他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意识逐渐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夙鸢喂给他的是类似于麻沸散一样的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失去知觉,原因无他,清理伤口这种疼痛还在其次。
真正痛不欲生,可能将人逼疯的,是重接经脉的痛感。
夙鸢好容易清理干净了江岭的私处,替他上好了药,望着软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