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陛下的心思,可是被臣妾说中了?”
她一向谦和有礼,这一回,竟是对他出言不逊,看来自己是真将她气的狠了。
她有些烦躁的攥了攥拳,冷笑着开口。
夙鸢感觉手心阵阵发烫,这……这也太敏感了。
“呵,你还说不是在威胁朕!”夙鸢冷哼:“舅父果然有手段,你告诉他,朕的子嗣,不需要他来惦记。”
瑢思似痛似享受般的惊呼一声,纤长“”的手臂伸出环住了夙鸢的肩膀,抱紧她,将自己的奶头送的更深。
“思儿这里……唔~~这里是巫泉水浸泡出……出来的……您……若是品尝,非常的……甘甜……”
“嗯~~陛下,思儿这里……难道……不……不美么?”
“陛下,臣妾是自愿来服侍您的,不敢对您有半点非分之想,”瑢思一边说,一边膝行着走向夙鸢,莹白的嫩乳在动作下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樱竟似乎还有透明的液体渗透出来。
绝不可以!
他轻轻地揉着两团娇乳,樱红的乳尖儿吐出的透明液体更甚。
“陛下若是不喜欢臣妾的话,那不如,就赐死臣妾吧。”
“陛下,思儿……嗯哈~~~思儿喂给您尝一尝,可……哈~~~可好?”
瑢思却好似听不出这番话中的讥讽,仰起头,目光楚楚地看向夙鸢:“臣妾这般,陛下您不喜欢么?”
瑢思哀哀地说着整个人便顺势跪在了地上。
果然味道甘甜,比起巫泉的水更甚。
瑢思虽是跪着,腰杆却挺的笔直,没有半分示弱的意思。
乳尖沁出的水珠在大亮的宫灯下晶莹闪烁,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尖儿,卷入口中。
“摄政王果然处心积虑,也不知从哪儿找到的这么个极品给朕送来。”
甘冽的乳水转瞬之间进入口腔,喉头滚动,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地将他们吞咽下去。
夙鸢在酒精的刺激下,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既是胡说八道,陛下为何连碰也不敢碰臣妾?”
“陛下啊……思儿……思儿好……好喜欢……您……您吸……吸思儿的……乳水……”
一阵淡淡的甜香扑面而来,紧接着,那如同荔枝一般水润丰盈的乳珠被送到了她的唇畔。
“陛下,亲……哈……亲一亲……思儿,好不好?”
只有一次,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她本就口渴,现如今望着那乳珠上的晶莹,只觉得更渴了。
瑢思任由夙鸢粗暴的吸着,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少女湿热的口腔里,越涨越大,贝齿在敏感的肌肤上刮过,每一下,都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呵?既然如此,那倒要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朕才知道,对你这个骚货,有没有兴趣!”
瑢思的声音不卑不亢,脸上的神情也半分没有畏惧,
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夙鸢的心头。
想到这里,瑢思笑了起来,伸双手揉捏向自己胸前的两团莹白,嘴中也泄露出细细碎碎的娇吟来。
看着那张跟玉熙哥哥极为相似的脸上露出这等乞怜的神情,夙鸢心绪一阵烦躁。
被巫泉水常年浸泡的娇嫩肌肤立刻红肿起来,破坏了这张俊美的容颜,但却增添了几分让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夙鸢立刻后退一步,瑢思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低垂,在卧蚕处打出一道阴影,声音凄切。陛下避臣妾如蛇蝎,难不成,是为了云武将军守身如玉么?”
夙鸢感觉眸光中仿佛有雾气蒸腾,朦朦胧胧中男子颀长的身影缓缓站起,白瓷般的膝盖上还因为跪过泛着青紫。
夙鸢只觉得喉头一阵猛烈的燥热袭来,想到方才男人口中那句嘲弄的“守身如玉”,她眸光一黯,张开贝齿,略带惩罚似的,狠狠对着那诱人的乳尖儿,咬了上去。
肌肤经过数不清的蜕皮,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即便是轻轻的触碰,也会让他疼的渗出冷汗来。
“啊!陛下…….摸……摸到思儿的
夙鸢果然如他所料般的被彻底激怒,蹲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
她恼羞成怒地挥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瑢思的面颊上。
“住口!”
夙鸢似是惩罚一般,伸出手来摸向了另一只孤零零在空气中哭泣的乳尖儿。
如若抓不住,那那个当初在他蜕皮疼的死去活来,把他从巫泉水里面拉出来,塞给他甜甜桂花糕,如同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的小女孩,将会成为他永远的妄想。
“啊!”
“胡说八道!”夙鸢怒不可遏。
“臣妾只是希望好好服侍陛下。”他一边说,一边爬服在地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起夙鸢赤裸的在地的脚趾来。
可只有她,只有她的触摸,不管多么粗暴,他都甘之如饴,享受的连灵魂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