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京都最大的风月场,凤凰楼,每年秋分最引人注目的拍卖会如火如荼地拉开了序幕。
这是一场大梦最大的人口拍卖盛会,每年都吸引了无数世家豪门甚至王公贵族的小姐们光顾。
如此热闹盛世,自然少不了风月场的老油条,景国公府的千金大小姐薛蛎。
凤凰楼的鸨公一见到薛蛎,就立刻热情的迎上前来,一边跟她说笑客套,一边抬眼去瞄跟在她身侧的带着斗笠遮挡了面容,但衣着气场无一不贵气逼人的女子。
“这位小姐是?”
鸨公想要透过斗笠的轻纱看清楚女人的样貌,奈何对方显然十分小心,根本不给他任何偷窥的余地。
“这是我的一位妹妹,鸨公,说好了,我们订的雅间绝对要位置最好的!”薛蛎笑着开口,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最好把那些小倌儿们的销金窟都看得清清楚楚哦!”
鸨公自然明白薛大小姐是个老色鬼了,忙不迭地点头:“二位尽管放心,保准那调教的场面,叫二位客观看的一清二楚!”
语毕,便将二人引到了楼上去。
跟在薛蛎身边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堂妹,也就是当今帝姬夙锦。
夙锦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轻车熟路的上了楼,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定好的竟是被旁人占了。
薛蛎见状立刻就拉下脸来,鸨公也是又惊又怒,一边安抚二位客人,一边推门进去理论。
却不想最后,鸨公却是为难地从雅间中退了回来,谄媚地笑道:“二位小姐,不如换隔壁的听涛居也是极好的……”
薛蛎立刻冷下脸来,刚要发作,却被旁边的夙锦拉住。
“既是出来寻欢作乐的,还是低调些的好。”
薛蛎无奈,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去了隔壁。
鸨公见状长舒一口气,想到方才自己见到主上身边神仙一般的美人儿,不由得摸了摸还未跳稳的心脏。
此时此刻,鸨公口中的那位主上,凤凰楼幕后的真正主人——夙情,终于受不了在自己花xue中作祟的小竹罐,趴伏在了桌案上。
原本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妇人发髻此时此刻已经微微有些凌乱,粉色的纱裙底下已经shi的不成样子,偏偏方才还要当着手底下人的面一本正经的发号施令。
“舅父,您这是怎么啦?”
罪魁祸首的小狼崽子还偏偏假装无事发生一般,手里拿着另一只装了蟋蟀的竹罐儿,故意放在他的蜜tun后。
而已经被撑开了的后xue里面,听到同伴叫唤的蟋蟀也不甘示弱地叫唤蹦跶了起来,连同着竹罐一起在他的后xue中一耸一耸,震得他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嗯嗯啊啊啊~~~鸢儿~~别……别折磨……呃啊啊啊~~~~蹭到了……嗯哈~~~~不行了……要……要出来……”
裙下的玉jing已经撑起了老高,眼尾那一刻诱人的红痣带着一种媚色,夙鸢强忍着没有将人掀翻cao进去的冲动,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
大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遮住了男人微微隆起的胸脯,夙鸢见状轻笑:“舅舅做戏果然都是做全套,里面外面都穿的这么到位……”
她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肚兜抓住了男人的酥胸。
“嗯~~~鸢儿……鸢儿喜欢……就……就好……”
夙情饥渴的身体得到了一起安慰,后仰着靠在了少女的怀抱中,任由她将自己的酥胸捏扁搓圆。
“真sao……”夙鸢贴在他的耳边吹气,嘲讽的口吻让夙情一张老脸羞得通红。
“不过比起舅父挽发的样子,还是散开我更喜欢。”夙鸢说着,就抽掉了男人头上用来固定的发钗,青丝如瀑布一般落下,凌乱在肩头。
“嗯~~~那……那以后舅舅……就……就不挽发……啊~~~后xue……好痒……鸢儿……啊~~~快给舅父的后xue……止一止痒……”
“舅舅不乖,明明输给思儿了,却不好好接受惩罚。”夙鸢伸出手指,刮擦着夙情菊xue处被撑开的褶皱,在外面打着圈,却是摩挲着就是不肯进去,反而更痒了。
“是……是他作弊……嗯啊~~~那小…….小贱人作弊……”
“哦,是吗?那就是说,舅舅不服了?”
夙情咬着唇失神的点头,输给自己送来的人,他自然是不服的。
“那好,那不如,就再比一次。”
夙鸢也不着急,对着屏风后的人勾了勾手,同样穿着纱裙的瑢思有些艰难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的双腿夹紧,因为害怕小xue里的串珠坠落,微微躬身,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舅舅是不是很羡慕我们思儿,前凸后翘,扮起女子来毫无压力。”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揉搓着夙情肿胀的ru粒,逼得他媚叫出声。
“啊啊啊~~~鸢儿别……别揉了……舅舅的saonai子要被……揉烂了……”
因为常年带着ru夹的缘故,他的ru粒时常都是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