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太快,引得床铺一阵晃动,楚心觉得脑袋疼,她用手扒拉着找枕头。
枕头没找到,找到路长川大腿,顺势枕了上去。
“头疼……”她又说。
“啊?头疼?我……我帮你揉揉?”路长川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按上她脑袋。
楚心舒服地哼了下,侧过身,衣领大敞。
路长川努力控制自己看向别处,一手在她头上乱按,一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满是强自忍耐后的汗水。
楚心酒品还不错,只过了几分钟,便消停的睡着了。
路长川小心地把她脑袋托起,放到枕头上,自己跑去浴室猛冲了一通冷水澡,凑合着用一次性毛巾纸擦干。
出来时,楚心睡得安稳。
路长川怕她再有什么事,不敢走,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拿过她刚刚没喝完的气泡饮,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
这种果汁一样的酒,轻易喝不倒人,一定是因为药的缘故。
他身体往后靠,闭上眼,打算在这将就一晚上。
坐了一会儿,眼睛睁开一道缝。床那么大,一人一半也不挤……
他小心翼翼地绕到另一侧,轻轻躺上去,仰面躺了好一会儿,听着近在耳边的呼吸声。
他闭上眼,试图催眠自己。
但没多久,他又悄悄转头。心爱的女孩就在眼前,睡得安然,对他完全没有防备。
路长川忍不住弯唇,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下,又觉不够,便在她唇上啄了下。
偷香成功,他笑得满足,躺回自己这半边,一手在心窝处挠了挠,好像这样能解去心里的痒痒。
紧接着,他发现一件不太妙的事……他好像又需要去洗个冷水澡了……
楚心醒来时,神清气爽,活力满满。
她仰面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碰到旁边的脑袋,短发扎在胳膊上,麻麻痒痒。
楚心猛地转头。
“你醒了?头还疼吗?”
路长川侧躺在她旁边,一手枕在脑下,毫无困意地瞅着她。
他已经穿好衣服,手臂露在外面,楚心能看清上面细小的肌rou纹理。
她眨眨眼,重新看向天花板,脑子里慢慢浮起昨夜的记忆。
她好像撒了一通酒疯,不过还行,不算太出格。
最夸张的动作也就是把路长川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后……
她嘴角抽了抽。
“你放心啦。”路长川在旁边说,“我们什么事都没做,我才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他面上一派坦荡,虽然夜里难熬了些,但她肯定会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真不好当啊……
楚心发懵,愣愣地问:“什么事都没做?”
“对啊,你不信?我进屋时,你衣服就穿成这样,我只把你放到床上,就……就亲了几下,什么都没干。”
楚心发现自己听到这话,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开心,但也没有不开心,一时说不清想法。
该不会是她昨晚的样子太丑,还是他不够喜欢自己,又或者有什么其它问题?
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她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见识过很多谈恋爱的人,据说情到深处根本忍不住,男人尤甚。
昨夜那情况,若真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怪到他身上,毕竟自己乱说话在先。
但是,都那样了……
楚心理不清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的,有些疑惑有些探究地看了路长川一眼,眼光不自觉向下扫过他身体。
她的反应超出路长川预料。他挑眉,回看她,没有感动和表扬也就算了,这叫什么表情?
顺着她的视线,他也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忽然就明白过来。
他蹭地坐起身,大声问:“诶,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在想什么??”
楚心心虚,忙回道:“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想。”
这就更不对了,孤男寡女一夜过来,她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想。
路长川坐实猜测,气不打一处来:“我昨天晚上那么辛苦才忍住,冷水澡都洗了三次!你居然……你居然……”
你居然怀疑我不行……这种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楚心不等他说完,忽地往前探身,以唇赌住他的唇。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数秒后,楚心离开他,笑盈盈地说:“我在想,以后可以放心地和你在一起了……”
成年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有了上次谈话, 这回范超直接请楚心到他办公室见面。
办公室就在大汉堡总店二楼, 室内面积很大, 以黑色系为主。
范超依旧穿着休闲服, 他主动接过楚心提的蛋糕盒, 请她坐。
“我和你不一样, 我只是个商人,懂点采购和销售, 自己不下厨, 所以只能做做标准餐。”
他用一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