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快来……”
一面拉他来,一面说了这里的事情,七嘴八舌的说了,叫雷哥千万不要推辞,都是一个县里的人,又都是屠夫,哪里能不管的?!这热情的正合雷哥的意,他便都点头,一面听了事情经过,一面呢,看着关开富和冯安民呢!
冯安民看着雷哥,心中便是一凛,这心里就警惕起来了。
关开富是被人围堵着狼狈不堪,看见雷哥也是咬牙切齿的,他倒要看看这雷哥到底向着谁?!但一想到,他可是得过老爹好处的人,肯定是向着亲爹的,一想又怂了!
他大叫一声道:“都是兄弟,雷哥,你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雷哥扫他一眼,道:“关二弟,你可是出息了啊,趁人不在,砸门打人的事都干得出来?!就打算这么僵持着,不认错!?”
关开富差点冤死,道:“我认错了,可我爹得应我啊,你来的正好,帮我进去问问我爹是啥意思呢,有杀是宰,是打是埋,好歹有个说法啊,这样把我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众邻居也是这个意思,一面叫他主持这个事情,一面呢又问他啥时候回来的。雷哥一一答了,去与韩里长道:“我进去问问,里长还得看着这外面,别叫再生事了……”
“那是肯定的,有你一句话,比我说的还顶上十句,我说了他们都不听,”韩里长也是巨心累,道:“幸而你来了,不然是族里长老们,光挤都能挤晕了,哪里主持得起来?!雷兄弟,你可别推辞,你这也是有头面的人了,这种事情,不是你主持,谁能主持,左不过是一个公道二字,劳你进去问问……”
乡绅,乡绅,这雷哥现在也算是乡绅这种存在了,这般的影响力在那摆着,他出面主持什么事,也能服众。众人都信他的我人品和公正。
纷纷都道:“对,雷哥进去问问,好歹得知道,家里到底丢了多少钱财,是赔,还是怎么处理。不管这关老二认不认,我们也得打到他认,不认就别想出这条巷子!”
雷哥应了,安抚了邻居们,便去敲门,道:“关叔,是我!”
冯安民靠近他,脸上的表情怪怪的,眼神也有些微妙的打量。他没说话,可是心里已经在怀疑他是为那个东西来的了。
他们对彼此心照不宣。
雷哥也没多废话,门已经打开了,是关开涵来开的门,雷哥进去,门又闩上了!
关开富还在那叫叫呢,“小五,小五,叫我进去,你自己的亲兄弟不让进,倒叫雷哥进去是啥意思?!爹,爹,叫我进去说话,是下跪磕头还是怎么道歉,爹,你说一句话!儿子真的知道错了!”
冯安民开始揉眉心,看着这个蠢材女婿,还以为这个事能善了吗?!这个事哪有那么简单?!
现在牵扯上雷哥,更复杂了。
也就是说,原本那个东西,关兴是要与雷哥共同去赢利的,而他想要分上一杯羹,就得与雷哥打好关系,并且消了关兴心里的气!不然,哪里还能分上杯羹?!
这事儿闹的,原本凭着这亲家关系,这女婿毕竟是亲儿子,不说独占,但是分点赢利啥的那是真没得说,只要肯花时间和Jing力去赖。以前他说了多少次,提点着女婿要孝顺点,不要总是一副没脑子的样子,他亲爹吃软不吃硬,可是他就是学不乖,他又不是女婿亲爹,有些骂人的话,都不能直接骂,毕竟亲爹打亲儿子是没事,但丈人能打亲女婿吗?!得被人恨死!
叫他学一学关开华,关开富就是不听啊!
这一次更是被关开华一使Yin,就弄成这样了!
虽与关开华,关开远,关开贵三人脱不了干系,但人是关开富打的,门也是关开富砸的,这个锅就背定了!
这个女婿蠢的真的叫他不知道说啥的。
凭白的得罪亲爹有什么好处啊?!就不能机灵点学学关开华,他倒宁愿关开富不会贼Jing,而是真Jing,能得着实实在在的好处呢!
可这货也太傻了。
算了,之前的提点先不说,但事已经搞砸了,还叫唤啥呢?!连形势利弊都看不清。现在这架势,不得了,是真的要吐血了。
真处理不好,以后别说好处去占,去分羹吃,是连屁都想不到去吃!
冯安民那个心累啊,到这个时候了,老脸不老脸的也算丢尽了,也顾不上了,关键是,哪怕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也得替这个女婿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啊!
只要能消气,只要还认儿子,只要以后还能得点好处,老脸算个屁!
他这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在很多事儿面前,脸面这东西真的算个屁!
所以,他是铁了心的不走,真的打掉了牙齿,也做好了认的准备。
但显然,他这个女婿不仅没有做好准备,甚至连事情的严重性都还没有弄清楚。
这个锅得自己背,冯安民真是要吐血。特别无语。凭啥啊,只是女婿,不是儿子!
可是,锅就得自个儿背,真是绝了!
冯安民心里冤的要死,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