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三日内,五千两,一文不少的送来!”
邓智林半点不担心。
看着四个傻的呆掉的儿子,被他们丈人各自领出去了。
雷哥看着这一幕都想笑,竖了拇指道:“叔,真是牛人一个,不服不行!”
邓智林叫他喝茶,道:“弄到现在连茶都没喝上,喝点,今儿是累着你了……”
邓智林不给四个亲家倒茶,他有什么办法?!总得尊敬一下别人没茶喝是不是?!人家没茶喝,你还有座,又有茶喝,有滋有味的,怎么着都不算讲究。
因此雷哥一直忍着渴呢,人都走了,这才牛饮起来。
“这里事解决了,我也回了,”雷哥也没留,刚刚到家脚都没沾地就来了,是真要回家。
“行。你先家去。改天再来吃饭喝酒。”邓智林道。
“成,”雷哥道:“叔坐着,我回了。”
邓智林略送了两步,便看他风风火火的回去了。
外面韩长生也松了口气,叫邻居们都散了。众人都服关兴服的不行,还真要到了五千两。这可牛了!
张广才从院子门里溜了进来,笑嘻嘻的道:“墙都不扶,就只服关叔。”
这个人也是个Jing的,事要做起来了,也给他安排个职务吧,这样的人不用,太可惜。不过邓智林也没急着说。
正请他喝茶说话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张广才去开了门,然后一脸惊讶的过来道:“叔,小涵,是,是胡山长亲自来了……”
第104章 一成
邓智林吐出口里的茶回杯子里, 忙急出来迎。
胡奎山长笑yinyin的站门口看着他呢, 笑道:“关老先生这也算是周公吐哺了……”
邓智林简直晕死, 道:“唉哟, 胡山长, 这, 我哪担得起先生之称, 这可折煞我了……快请进, 快请进, 这可真是贵人进门, 蓬荜生辉啊……”
胡奎便忙进来了。
张广才没有留, 告辞带上院子门走了。很是识趣。
关开涵忙出来请礼, 道:“拜见先生, 先生怎么来了?!”
“听说了你家出了事, 正好经过,便来看看。”胡奎其实就是特意来的。县爷不好上门的, 可是他本就是关开涵恩师, 反而容易能上门些。
胡奎坐了下来, 道:“不用忙, 小涵坐着说话。”
关开涵应了,倒了茶来, 便在下首坐下来。
胡奎道:“小涵很好,在书院里不争不抢, 不出头不露锋芒, 却学得内敛, 他这般性子,才能真正的长久。都是关老先生教导有方啊。这般的从容的年轻书生,少见。”多数在这个年纪,都有点虚荣心,表现欲的,可是关开涵却完全没有。
邓智林道:“先生才是折煞我了,我这一屠夫,被先生称关老先生,实在是受之不起!小涵能得先生青眼,是他的造化。我这也不过是教些人情世故,如此而已!”
胡奎看了看他,笑道:“在府城时,这孩子比所有人都机敏。我便知道,定是关老先生在背后指点。他有关老先生这样的家严教导,也难怪如此沉稳,倒不必我格外再多言的。”
邓智林无奈,再三推辞,千万别再叫他老先生了,他真的受之不起。
胡奎笑道:“那我便称关兄弟了,可否?!”
邓智林只得应了,再三称荣幸。
“今日上门,一来是说小涵的事,明年便有春闱,今秋又有乡试县试等,小涵就不必参加了,现在基础还厚薄,等到明年秋再说,”胡奎道。
意思就是明年春闱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会查到今年乡试县试的人上来,这是避开的意思了。
邓智林道:“自当如此,他这耽误了三年,基础还薄弱呢,恐怕还得再沉沉性子,才能更Jing进些。倒也不必急于今秋就考。我与小涵也是这个意思。”
胡奎笑意深了些,看着他,道:“不请自来,可叨扰了。”
“哪里叨扰,只是未请先生,是我失礼,”邓智林道。
“既是如此,何不去我家中拜访,我看重这个弟子,是很想与关兄弟亲近一二的。”胡奎道。
“中秋前就欲让小涵去的,只是这家里的事耽误了,”邓智林知道胡奎在说什么,估计是避不掉了,道:“恕我粗人直言了,胡山长,我这真是一粗人,都说官民不同席,这乍然亲近了,现在倒没什么,往后对你我都不好。我敬山长敬在心里,却不必这么靠近的,实在是阶层不同,不能常常见面方好。人言可畏啊。”
他是屠夫,是小民,往后还会是商人,若有钱了,这样凑近胡奎,他又与小涵有师承关系,这里面的干系多了去了……
胡奎自然听懂了,笑叹道:“都说知己难觅,其实碰到了,也难以亲近……”
邓智林是汗涔涔,自个也不知道哪里入得胡山长的眼了,这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知己的,真的怪吓人的。
胡奎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