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花蕊更是用的多,那香气,自带着天然的味道。这样就不再有任何有猪油的味道了。
若广而推之,就是大功德啊。
对一个政治人物来说,像这种东西,用来赚钱,其实是次要的。资源这种东西,对她们这种人来,钱,不是最重要的资源。而是政治资源本身才是。
武则天将香肥皂给大宫女看看,似笑非笑的道:“我欲将此推广,给谁家推广比较好呢?!”
大宫女面不改色,道:“不管是谁家,只会争破头。”争破头,然后鼎力支持圣人。跟着圣人有rou吃啊,这个物件,别看小,哪个也不蠢,一嗅见这么大的利益,还不是争死争活的上钩?!而且还是主动上钩的。
这里面将有多少利润。都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武则天能用此物玩出花来,并且将各大世家都玩于手掌心了。
越看越觉神奇,武则天此时对邓智林是满心敬意,他哪一次给的东西,不是好东西啊?!
这些东西就是筹码。博奕的筹码。
当然,不管上面怎么博奕,受益者是百姓,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上面的人想要推广一件事,有的是人推广,跑腿,连夜都能弄出来。
但对邓智林这种小人物来说,想要做成一件事还没有任何危险,就得每走一步都要谨慎小心。对他来说,这样的事就难得多了。
关开涵第二天向山长告了假,带上小凡,便去乡间了。似乎是出去闲逛,其实是租了驴车,往孙家村的方向去了。
带了画板,去写生。中午的时候进了孙家村的村口要讨口水喝,也带了米,想要劳烦人家做点饭,他好与书童和驴车夫充个饥。
守门的是几个老人,有老婆婆也有老汉。
有人警惕,也有人好心,就有两个老婆婆劝其它人道:“这般清俊的年轻后生,又是读书人,用不着这样,也不叫他们去村里,就在咱这厨锅里煮上就是了,无非是费点柴。”其它人也就不多话了。
守门入口的这个要道这里盖了屋棚,还有厨房,以及睡的火炕啥的,估计是白天老人家值班守路,晚上就是村里青年或是壮年男子来守夜的,冬天也暖和些,可以烧火和煮点东西吃。
关开涵看这屋后头还码了柴,想是村里人轮流打来的。
关开涵和小凡吃了饭,还借锅烧了水,与婆婆说这附近的风景啥的。
老人们见他们并没有提窑厂的事,也就没那么警惕了,反而告诉了他附近有哪些山花在这个时节开的,然后又问关开涵县里的物价,菜价啊,猪rou多少一斤啊之类的。
猪rou的价格是所有平民都关心的东西。
为免起疑,关开涵也没有留很久,吃过喝过,也就坐上驴车往有秋季的花茶花开放的地方寻去了。
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对邓智林道:“我将孙家村附近的地方也看了看,的确没什么人家,到处是山,除了要道,没地方能进村。不是村里人或是村里亲戚,进不去。”
他就说了在村口的事情。
也就是说,虽有警惕和防备,便不至于到草木皆兵的地步。怎么说呢,小老百姓对有生财的道道守的确实是紧。也天生会有警惕,但窑里就烧石头,土啊啥的,毕竟不是金矿银矿铁矿,若是这种要紧的,只怕村民也不可能守得住的。得有兵才能守得住。
可是,窑厂是要紧,但村民守的紧,就算有些人打主意,想分点羹,也不至于花这么大的力气,毕竟利益也没那么大,分不到好处吃也就算了!
但是村民还是要守的,若不守,什么沾亲带故的都进去瞅两眼,那哪儿行?!
邓智林想明白了,笑道:“村民们这个心就很好,怪不得这孙家村就靠着这个厂活了几代人!”
他笑了一下,道:“你和小凡歇歇,进屋去把瓜吃了。”
关开涵秒懂,两人钻进屋里去了,把门给销上了。
吃完就毁去瓜皮啥的,十分偷摸,小凡也机灵的不得了,约也是吃过亏,知道家里一些要紧的东西是会被人惦记,讨打的。所以从来不说。小孩子年纪虽小,可是,若论生活经验,以及一些悟性,多灾多难的人,可能更记忆深刻,更谨慎。
瓜早切好放那了,还盖了纱布,一揭开,香的人流口水,跑了一天吃上一口,那美的滋味……
两人坐在桌子边,一会儿就咔嚓咔嚓的吃完了,然后毁去瓜皮,剁碎的几乎看不出原样来,这才埋到后院去了,与茅侧里的粪肥沤在一块,谁能看得出来里面有啥?!谁也不会从屎里找啥。
吃完了,小凡才去寻赵玉和了,赵玉和一闻味,就知道他刚吃了瓜呢,便道:“今儿别出去玩了。”
“嗯。”小凡低声道:“瓜可甜了,爹吃了没?!”
“吃了,吃了半个呢,”赵玉和笑道:“小凡以后跟着五爷好好读书,将来辅佐五爷,可知道?!若是读书读的好,考功名也是可以的。”
小凡摇摇头,道:“我读书,但不考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