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句“叫爸爸”,葛弥回去连着做了好久的春梦。
内容无一不是沈世清在床上按着她cao让她叫爸爸。
葛弥小时候有爸爸陪着长大,但去得太早,印象已经渐渐模糊了,她的生活中也少有年龄接近父亲的人,算起来也只有沈世清。
而他也的确一直扮演着类似父亲的角色。陪她一起在学校挨训,在外面惹事回家会教训她,偶尔会给她买想要的东西,他之于她除了没有一个明确的父亲的身份,在做的事其实很类似。
而现在这层关系由于其他感情的出现被套上了暧昧的外壳,葛弥既不能否定前些年沈世清对自己的照顾,又不能完全将他作为一位亲人去对待。
毕竟他们是一言不合就上床的好邻居。
葛弥心想沈世清真是会给她出难题。前有勾引完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后有用叫爸爸调戏她,这个男人怕不是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正直纯良,没准背地里一箩筐的坏心眼。
那天沈世清说着要干她三个小时真是一点不夸张,后来把她抱到床上射了第三回才放过她,那时时钟已经指向十点半。
她浑身是汗,空调温度开得再低也没什么用,头发被汗浸到shi透,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被沈世清抱进浴室时都没法靠自己站稳,他给她清理时全程软在他身上,后果就是他挖出她xue里残留的Jingye时又硬了,葛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帮他解决。
沈世清当然没那么禽兽,苦笑着敲敲她的脑门,让她别想歪。
洗好澡出来穿好衣服,孟檀的电话也到了,葛弥故意没有接,抓着振动不断的手机和沈世清接吻,咬了他一口就转身出门,小跑几步回家去了。沈世清从猫眼看到对面的房门,关上回到沙发前撤下垫布,床单也扔进洗衣机一起清洗。
该在什么时候把实话告诉她,沈世清一边忙碌一边思索。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健康,有一个难言的缺陷,曾经花了很长时间努力去克服,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直到现在也并不太愿意告诉葛弥。
但这种行为始终还是过于自私了。她是真的心甘情愿,还是顺势而为,他目前还分不清楚。
以后还是不能勉强她,沈世清想,这样的压力不该让她一起承担,他很不希望她难过,索性一直瞒着,等她真的问起,再见机行事。
葛弥一进门孟檀就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她脱了鞋,“我想着马上进门了就没接,这不是给你省点话费么。”
为了避免孟檀接着问下去,葛弥决定先发制人:“不要追那么紧嘛,女人有的是不想让你知道的秘密,你这样会招人讨厌的。”
她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孟檀听了竟然当了真,盯着她看:“靠谱吗?”
葛弥一愣,下意识说:“靠谱,没谁比我还靠谱了。”
孟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来,我问你个问题。”
他拍拍身旁的位置,葛弥一头雾水地过去坐下,只听孟檀问:“手机号也算秘密吗?她如果故意不告诉你,是为什么?”
葛弥了然,这是向自己咨询呢。可她也是初出茅庐,人生头一次谈恋爱是和隔壁邻居,实在没法给他多么实用的建议,故作深沉地想了想,憋出一句:“如果她对你有意思的话,这个应该算是……欲擒故纵吧。”
孟檀笑了一下,“你还挺懂。”
葛弥忙摆手:“不敢不敢。”
“那如果照你说的,她不给我号码,我没法联系她,算哪门子欲擒故纵?”
葛弥心想你还真把我当大师了以为我什么都懂,你自己那么多年都白混了吗。她随便想了想,“没准下回还能见呢,你俩上回怎么见的面?她去你们所里咨询了?”
孟檀顿时豁然开朗。“不愧是你。”他双手上阵把葛弥的头发揉得乱糟糟,在她发飙之前笑眯眯地躲开。
机会总会来的,他只需原地等待。
然而机会来得稍晚了一些。
因为律所业务很多,孟檀经常加班,且合伙人再没让他去过银行,他直到下一周的周四也没能见到杨久缘。
但到了周五,他敲响合伙人办公室的门,又收到一个牛皮纸袋。
孟檀面上不显出什么,其实心里激动不已,再也不嫌弃跑腿的工作,心情格外好。
他怀着没准今晚就能开张的心思去到银行,一眼就看到了杨久缘。她身上还是那套制服,丝巾系在白皙纤长的颈上,看得他不禁开始想象扯下它亲上去的感受。
他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急色。杨久缘实在让他有太多的改变,从上次在酒店那晚到现在,他一直想着她,尤其是自慰的时候,想象她用那双硕大的nai子夹住自己的rou棒,很快就射了满手。
不管怎样,他今晚总要和她有一些进展,哪怕只是接吻,也是对他最好的慰藉。
想到这里,孟檀默默站在一旁,等杨久缘手上的事做完,走过去冷不丁地问:“现在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