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不知何时关上了,浴室内没了哗哗的流水声,却让浴缸中做爱的两人更能听清彼此的低yin,和下体连接处自开始过后便没有停歇的水花冲撞声。
易晚很少跟人在浴缸里做,大部分客人根本等不到水放满。是以现在她和宋景年在这狭窄空间里亲密接触,白色坚硬的瓷砖盛着热水,虽然动作有些施展不开,膝盖还跪得有些疼,但宋景年的rou棒随着热水一起侵入的感觉,是从未体会过的舒服。
热水让她放松,打开,觉察出些兴味后便不自觉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宋景年看着她chao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故意没有再吻她,虎口用力掐着她的腿沟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听着她在他面前破碎地浪叫。
你你今天怎么特别、特别大啊好胀要挤坏了嗯嗯
听到中间他不满起来,手掌改为抓着她的屁股,把她抬高了再用力往下压,同时胯下疯狂地向上顶,粗重的rou棒愈往深处去,挤开紧缩的媚rou,直达柔嫩的花心。
只是今天特别大?动作间,低哑的声音被水沾shi,染上密密麻麻的情欲色彩。
真的好深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体位,还是因为他衣裤半解的样子,还是因为今天自己特别浪易晚被插得挺起了胸仰高了腰,跪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修长的脖子向后折起,柔软的rurou在水汽里隐隐绰绰地摇晃,看得宋景年力气又大了两分。
她委屈地求饶:不、不是别这么深啊呀saobi被顶弄得狠了,一阵阵痉挛绞缩,好像连子宫都在颤抖,易晚的声音近乎哭叫:一直一直都很大!为了让自己从这种剧烈的仿佛致命的交媾中脱身,嘴里说了什么已经完全不经过思考了。
你景年哥哥一直都好大呜呜每次都cao得我受不了你坏啊啊这么深哥哥的鸡巴太深了唔坏哥哥我要死了
宋景年听得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从唇缝里逸出一句小sao狐狸,双手粗暴地抓住易晚不断弹跳的胸,不由分说让她重新往前趴,以便自己吃到鲜嫩的ru头。
易晚看着胸前的男人不断啜吸的唇舌,双ru传来的刺激让人Jing神错乱,身体前倾,宋景年那巨大的gui头又碰到了内壁的敏感点。易晚放声浪叫,saoxue吸紧了男根一下一下蠕动,哪怕泡在热水里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爽啊为什么可以这么爽她要不行了
艰难地从快感中呼吸着,shi热的雾气像是蛊药,她视线逐渐被白色填充,逐渐什么也看不见了。
宋景年可熟悉她这样的反应了,知道她要到了,爱怜地呼出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上拨弄ru珠的动作愈发色情。
易晚终究是经不起折腾,眼睛一翻被宋景年送上了高chao,在男人耳边yIn荡舒畅地长长呻yin。宋景年本来没想射,可她蜜xue儿实在缩得太紧,一波波压榨之下他也腰间一紧,向上顶着她的rou壁射了出来。
易晚累极,此时她一点都不冷了,哪怕水温已经不比刚才,但现在她卧在宋景年身上,身体里还埋着有他仍在跳动的rou棒。
雾气方才散去。
宋景年搂着瘫软的少女,出神地盯着她背后一截微凸的脊椎骨,内心默默感谢坏掉的水管。
最后两个人的衣服都要拿去洗净烘干。等易晚穿好衣服回学校时,天已经黑了。
她这回在路上不觉得那么冷了,只要稍微想一想自己刚才都在宋景年面前说了些什么sao话,她就羞得浑身发热。
对客人怎么样是一回事,对宋景年是另一回事。
她望着远处宿舍楼的灯光,一个个整齐的方形光斑排列在黑暗的帷幕之中,却只是让她想起宋景年电脑上的那些监控屏幕。
她往前,委身于这如出一辙审视她的沉默视线。
盛之旭认为自己一直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凭他一个学渣,居然可以考到G市大学城读书,这已经是高考后逢年过节亲戚们津津乐道的巨大喜讯了。原本他父母已经打算让他回老家乡下种田,至少不浪费这一身腱子rou,听到他的分数高兴得老泪纵横,他老父亲贫瘠的头顶都长出来一把头发。
一身腱子rou的盛之旭飘了,觉得自己只要努力还是可以的,无往不利的,所向披靡的。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应该是在高考前用完了。
此刻,他混在松松散散的旧同学队伍里,一群年轻人刚刚从商圈里出来。有一些同学已经提前离去,剩下的一些人现在正在商量接下来去哪里续摊。
盛之旭明显不在状态。自先前易晚走的时候他死皮赖脸要追上去,被她害羞地抱了一下之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是西什么是东了。
他觉得,易晚就是害羞地抱了他一下。
她原来在女仆咖啡店打工啊那的确是挺容易让人害羞的一个地方
单纯的盛同学脑子里只能想象出一些黑白色的裙子和头饰,不甚了解这些文化的少年没有接触过这陌生的制服诱惑,当下只是想想就让他觉得双颊发热。
她要穿着那样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