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被禁锢住,一份一毫都不能动弹。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得令我焦躁不安。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大片大片的紫色花朵,像海一样,风吹过去,波浪起伏,带着一股股清新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梦里头我还是二十岁的年纪,靠在某人肩膀,两人坐在山头看下面的花海。梦里那个我说:“我们终于到了这里,我好高兴啊!玉禾……你开心不开心?”
梦外的我愣了一下,心脏像被人使劲捏了一下一样疼得我浑身战栗。我想起来了,普罗旺斯、薰衣草,是左玉禾曾经的梦想。那时候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在某本旅游杂志上看到有关普罗旺斯的介绍,左玉禾说很想在有生之年到那里去看一看。那些零碎的记忆我以为早已随着时间被遗忘了,但却在这个梦里再次找了回来。
而就在之前,许岩买了一座普罗旺斯的房子,他说那里的薰衣草很好看,旅游业发达,在那里置业很划算。我还笑话他,说他钻进钱眼里,到时候退休了,便可以去那里开个旅店。他那时略有些脸红地说,买这个地方的房子,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普罗旺斯。我笑他傻,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其实哪里是我喜欢,明明是我心里还没能忘掉左玉禾……没有忘记他无意间说的那句,有生之年,一起去普罗旺斯看看……
……
我挣了一下,身体和灵魂终于合二为一,我慢慢找回了一些知觉,张了张嘴,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身边有人七嘴八舌地说:“醒了?”
麻药没散,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做了个口型。眼前昏暗一片,只看得到眼前人影乱晃,却不是特别清晰,也不知手术做了多久,天都黑了。
我试着动了动,虽然费力,但是身体协调性没有多大问题,不由放下心来。嘴唇上一凉,有人在耳边说:“暂时还不能喝水,你先润润嘴唇和嗓子。大夫一会儿就过来。”
是许岩。我看不清楚他,眼前雾蒙蒙一片,我努力睁大了一些眼睛,还是不清不楚。我攒了些力气,弱声问他:“许岩,为什么不开灯?”
虽然说了话,但只发出几个气音,根本听不清楚。许岩凑到我耳边,听了半晌,才算明白了一些。但是他明白了,身子却僵住了。周围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房子里一下子静得可怕。
“怎么了……”我用口型问他。眼前昏花无比,我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周围的人一动不动,我也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我愣了一下,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许岩……我看不清楚你的样子……”我费力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在这里我有很多话想要说。
这篇文,其实算是我生活的一个里程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篇文完结的时候,大概就是我办完离婚手续的时候。
一直追我文的同学大概都知道,我是去年12月结婚的,婚姻到现在,只持续了9个月。
事情真的很像是八点档的狗血剧。结婚第三天我发现他外遇,然后一直闹到现在,我已疲惫不堪,最终走到这一步,协议离婚。那段时间真的很痛苦,《逃亡记》是我在筹备婚礼的时候写的,追文的朋友都看到我的辛苦,家里的装修全部都是我一手Cao办。一边忙碌婚礼,一边写文,真的太累。本以为可以安心做新娘,然后做妈妈,可是最终却是这样的结局。
《为皇》的时候,我写得很辛苦,因为我心里很难受,有时候晚上会对着电脑屏幕一直不停掉眼泪,但是我还是咬牙坚持写了20几万字,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和他,八年时间,到今年第九年,感情再深终究抵不过时间的摧残。其实就像逸辰和玉禾一样,再怎么深爱,时间太长,还是无法逾越那道鸿沟。
他其实挺过分,初期口口声声说对那个女孩有感觉,后来甚至问我们的共同朋友如果他们结婚,朋友会不会祝福。在这个过程中我的确恨过,但我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所以我觉得与其三个人痛苦,还不如放手。我受不了,从新婚便跌入地狱那种感觉太恐怖。一月份的时候我甚至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前一段时间,他和我谈离婚的时候,为了逃避责任他突然改口,说他不过是嫖了个ji,好像是我太较真。
事情到现在已经非常混乱了,我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只是没有想到我曾经深爱的人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我还是应该有我的优雅和大气,我只想潇洒地走开,走出这个困境,重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离婚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辩到底谁对谁错。我只求早点摆脱,如此而已。
所以,这篇文之后我会写一本叫做《离婚战争》的BG,以自己亲身经历改编,希望大家多多关注。我对写文的热爱,大家有目共睹。即使在我最痛苦悲伤与绝望的时候,我都没有放弃过继续码字。我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我付出这么多,他终究会给我一个好的结果。请大家继续支持我。支持我的朋友,希望你们能向朋友多多推荐我的文。特别是下一篇《离婚战争》,它将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