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痛得不行,他的下唇被他咬得都是牙齿印,仿佛整个人被撕裂开,最娇嫩的皮肤像被刀子刮着,贺浔痛得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慢慢地回应裕汤:“嗯,是,是这里。” 说一个字都耗费他好多力气。
裕汤也不好受,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要控制着自己的平衡,还要注意不能太快。
“是不是太痛了?” 裕汤空出一只手把他眼泪抹去,“要不我们下次再试。”
“不,” 贺浔打断他,“没关系。”
“好,那我慢一点。”
进去的过程也异常艰辛,裕汤时不时停下来让贺浔适应一会儿,等终于整根没入时,裕汤额间都有汗水冒了出来。
裕汤抬手把贺浔散落的头发往后拨,他们脸对着脸,体会着这一刻的满足。贺浔凑上前,把裕汤搂过来:“我爱你。”
毫无预兆的一句告白,裕汤闷闷地嗯了一声:“要爱很久。”
“嗯,会的。”
谁会坚定不移地相信少年人的诺言呢,也只有少年人自己了吧。
“……慢……慢一点……” 裕汤房间里传来沙哑的男声,混杂着撩人的喘息声从门缝里溢出来。裕汤站在床边,臂弯上挂着贺浔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两个人都轻松得多,裕汤可以律动得更加有规律,贺浔也不需要绷紧神经。
裕汤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分/身在贺浔身体里进进出出,这个画面让他更是情动,一下下地撞击贺浔的最深处,贺浔被他顶得往前挪,又因为被扣住的双腿动弹不得,一双手放在裕汤的tun.部,看起来像是他带领着裕汤律动一般。贺浔的小腿一会儿被他架在肩膀上,一会儿勾在他手臂上晃荡,裕汤的节奏被贺浔的喘息支配着:“舒服吗?”
“……你舒服吗?”
“我当然舒服啊,” 裕汤俯下身,去亲吻贺浔的嘴唇,下身没停,“宝宝,舒服就叫出来。”
这个称呼让贺浔不由自主地缩紧,裕汤的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击拍他tun部的声响,贺浔看不见,但是却想象出那个画面,身下的床单被ye体浸shi。
裕汤动作慢下来,俯下身:“你搂着我。”
贺浔听话地照做,刚搂上去就一声惊呼:“你干嘛!” 裕汤的手托着他tun部,把他整个人托了起来,转了一个圈按在墙上。
贺浔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裕汤身上,紧紧地怀抱着他不敢松手:“我很重。”
裕汤笑了一声:“锻炼就是为了能站着和你做/爱。”
裕汤的分身因为重力的关系插入得更深,贺浔的Yin/jing贴着裕汤的肚脐摩擦,双重刺激。裕汤让他靠着墙,一只手还可以空出来碾玩他的ru.头,可怜的ru.头经过一晚上的蹂躏变得通红,一碰就又痛又麻。
也许是姿势的原因,贺浔有漂浮在空中的错觉,背部时而有闪电般的电流一闪而过,往下坠的过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敞开,他的xue道开始不受控制地规律性收缩,随着这种收缩他被一股特殊的快感冲击着,嘴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泄出了呻yin来。
两个人淋漓尽致地做完之后,都躺在床上不想挪动。
“明天早上我还有课。”
“不去了。”
“……好。”
贺浔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主动逃课。
裕汤抱贺浔去冲澡,终于实现了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愿望。他觉得20岁是一个好的开始,他最重要的人终于完全和他敞开心扉了。
“床单怎么办?”
“不想铺了,去你房间睡。”
把脏的被套床单丢洗衣机后,两人躺到了贺浔的床上,有两个房间的好处在此时体现出来了,吵架的时候不用离家出走,弄脏了一张床还可以换一个睡。
第二天两个人都睡到了中午,贺浔还是在裕汤睁眼前就悄悄爬起来了。他买了日本空运过来的A-5和牛,上次徐杰和裕汤在说这个好吃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本来想在裕汤生日那天做给他吃的。
贺浔从冰箱拿出刚买来时切好的两片分装,放在一旁等待回温,在上面撒上一点海盐。他又把西兰花和芦笋洗净,把蒜末装在一旁。准备工作就绪之后开火做牛排。
裕汤半梦半醒间伸手一摸旁边,空的,立刻惊醒,比什么都管用。暗自懊恼自己睡得太沉,昨天晚上他们俩弄到那么迟,也不知道贺浔到底几点起来的。等他用最快的速度下楼,贺浔正好把两盘Jing心制作的牛排端上桌。时蔬和蘑菇混合在一旁点缀,裕汤的那盘细心地没有放胡萝卜。
贺浔见他下来,瞥了一眼就迅速转移了目光,专心把刀叉摆在桌上,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耳朵微微发红。
裕汤瞄到他伸手时露出的肌肤,以及低头时后颈弯曲的弧度,心里痒痒的,想到昨晚他的手放在贺浔腰上的触感。
难得地裕汤也会感觉到不好意思,颇有点新婚燕尔的意思。
“怎么起来这么早,下次你叫醒我,我给你做。” 裕汤摸摸鼻子,说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