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硬碰硬,与他们保持安全距离,理直气壮的与他们理论:“这些钱是我募捐的,你们生产队咋恁会捡现成的?”
“乡长儿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建设安丰乡,这是我们生产队的责任,就不劳烦你帮我们承担责任了。”平安爹拍着大牛手里的募集箱,接着又说,“我们会善用这箱子里的每一分钱,乡长儿子,你就放心吧。”
乡长儿子咋放心?他憋屈的很好不好!
他忙活了一上午,从乡亲们那儿忽悠来的捐款,可都在那个箱子里啊。他还没来得及匀出一些给自己当辛苦费呢,募集箱就被生产队的人给抢走了。
平安爹昭告周围的吃瓜群众,“募捐活动,到此为止。乡长儿子找你们募捐,我们生产队的人之前都不知情。我们队长让我给大家伙带个话,谁以个人名义找你们要钱,就是非法敛财,以后你们可别再上当受骗了!”
平安爹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周围那些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乡长儿子这是在招摇撞骗,企图圈走乡亲们的钱,跟苟小小和生产队都没有关系。
吃瓜群众中有一人问:“那广播站,你们还搞不搞了?”
“搞,当然搞。”平安爹说,“跟广播站有关的任何问题,乡亲们可以去找我们队长或者来找我,我们是主要负责人。”
乡长儿子站出来怒刷存在感,“我才是主要负责人!”
平安爹问他,“你负责啥?你能负责啥?你能负责把广播站用到的设备搞来?”
生产队的人对乡长儿子嗤笑一声,“没那本事,就别在这儿装蒜了!”
“打着生产队的幌子跑出来骗乡亲们的钱,这种厚脸皮的事也只有你们王家的人能干的出来!”
“乡长儿子了不起啊!你爹那个乡长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了,你又算个啥东西!”
“不跟生产队商量,就跑出来让乡亲们捐钱,要不是我们生产队插手,恐怕这些钱都进了你们自己的口袋!再想让你们拿出来,就难了!”
“本事这么大,你们咋不去抢啊!”
一时之间,乡长儿子成了众矢之的。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生产队的人,抬手指着他们一个个,恶狠狠的撂下话:“要么,把钱给老子放下,今儿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要么,哼哼,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生产队中,一个人吆喝起来,“大家都看见了听见了吧,乡长儿子找你们捐钱,不是为了搞咱们安丰乡的建设,是为了给他们自己家添砖加瓦的!大家以后别再被他这样的人骗了!”
乡长儿子怒视说话的那人,暴喝道:“你胡说八道些啥!”
“就算我胡说八道,那你紧张这些钱弄啥,搞得好像这盒子里的都是你的钱一样。”
“不是我的,那也不是你们生产队的钱!”乡长儿子恨声说。
“我们当然知道这都是乡亲们捐的钱。”平安爹说,“我刚才说过了,我们生产队会善用乡亲们捐的每一分钱。我们队长说了,生产队以后要接受乡亲们的监督,实行民主,避免搞个人主义。我们还会把捐钱人的名字写在生产队办公室墙那边的黑板上,到时候也会公开每一笔钱的去向。”
乡长儿子气不过,开始造谣:“谁知道你们生产队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们大家!”
平安爹不慌不忙道:“这你尽管放心,我们生产队每一个人的人品,都比你们王家人的要好。我们敢接受乡亲们的监督,就不怕接受你们王家的监督,我们生产队自己也会互相监督。谁也没有整幺蛾子的机会。”
在吃瓜群众中看了半天戏的苟小小幽幽的开口:“啊呀,都说吃水不忘打井人——乡长儿子,你们家吃的粮食是生产队的人种的,也是生产队的收的。你不感恩,还对他们抱这么大的敌意,是不是说不过去啊?便宜占习惯了,再去占别人便宜的时候,就觉得理所应当心安理得了是吧?生产队是安丰乡的生产队,可不是专为你们王家干活的农奴,再说你们王家也没有土豪老财的气质。
乡长儿子,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啊。你只是乡长的儿子。这么些年,你搞特权不参与生产,就算你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腻歪了,也不能用这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圈乡亲们辛苦攒下来的血汗钱啊。我是说过要搞广播站,但我啥时候说要募捐了?一大早上的挨家挨户的跑,还真是辛苦你了。”
苟小小站出来,澄清自己。
她亲自站出来说清楚,就避免大家误会以为生产队是在包庇她的罪行。
那边连长带队过来,看到这条路上围了那么多人,就好奇上前去问情况。
“咋回事啊?”
见到连长,乡长儿子如见到救星,忙把连长拉到跟前,指着苟小小和生产队的人,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他们合起伙来,抢我的钱!”
苟小小无视他,对连长说:“没事。乡长儿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着我和生产队的名义到处拉赞助,我们在对他进行思想教育。”
连长看着不知悔改的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