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嚼舌根!”
那一团人吓得全都跪倒在地,“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回娘娘的话,奴婢们没有。”
“还敢狡辩,方才娘娘都听到了!”清眉一巴掌扇在了金缕脸上,金缕连连告饶,“还不赶紧道来。”
“是、是,其实只是宫人们无聊的猜测而已,娘娘风仪万千,才能圣眷优厚。”
“不必在这里奉承,快说这和晋王爷有何关系。”
“啊,那个……不知娘娘见过晋王爷没有,娘娘与晋王爷有六七分相似,晋王爷从小同皇上一起长大,后来虽然分开,但时常入宫伴圣,皇上也经常出宫探望,可见皇上待晋王爷不同,后来皇上不得不充盈后宫,得宠之人或多或少都与晋王爷有几分相似,其中尤其以……以娘娘最甚……”
“你是说……不可能!”玉妃听此解释,虽然嘴上否认,心中却隐隐信了几分,这些年宫里再没添过姐妹,更没有立皇后,即便前朝众臣多次劝谏,可是皇上都没有立后的意思,“好了,你们都退下吧,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到处乱说,再让本宫知道你们乱嚼舌根,小心自己的性命!”
“是!奴婢们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一众人退了下去,清眉还是没放下心,玉妃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还是解决了比较好。”
“是,奴婢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千里阁二楼
风拓瞧着那些Jing致的点心,却没有胃口。
风渊这算是经自己软禁了吧,即便已经收回了兵权,可是还不放心吗,呵呵,自古帝王皆无情,倒是没想到无情到这步田地了,连自家人都能下得去手。
“皇上驾到——”太监的唱喝声打断了风拓的思路,揉了揉发皱的眉头,却揉不去眼中的失望与疲惫。
“晋王爷呢?”风渊带着些愉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是,王爷中午没用膳,送了点心也没吃,皇上您看?”
“好了,朕上去看看。”
风拓眉头皱的更紧了,何必如此假惺惺!
“啪!”风拓一挥胳膊扫落桌子上的茶水点心,盘子飞到刚转过楼梯口的风渊脚边杂碎了,风渊脚步一顿,“来人,再换一桌点心来。”似乎一点儿也没受到那个残破盘子的影响。
很快,下人们就送了两份点心上来,风渊挥退了下人,走到桌边和风拓坐在一起,风拓也不看他。
风渊自己一笑,道“拓儿,吃点儿吧,别伤心了,毕竟穆王府只剩下你一个了。”
“皇上请慎言!阿落还没定罪。”风拓冷言。
“我知道,可是景落杀害了皇婶是铁证如山,后日便会受审了,很快就会论罪处斩的。”
“什么?”风拓蹭一下站起来,“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拓儿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风渊心中不安是越来越大,直到,“母妃明明是被你所害,为何却要嫁祸给阿落!”
“拓儿,我没……”
“没有?想必皇兄不知道吧,母妃惯用左手写字,那日我支开众人,在母妃左侧身下有个暗号图案,而那图案代表的是皇兄!而父王根本没机会回和光,想必早已被皇兄截杀在半路了吧!真真是一局好棋,风渊!”
听着风拓咬牙切齿的声音,风渊知道已经完了,不管是谁走漏了风声,都完了,如今他最爱的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无情的,甚至充斥着仇恨与怨恨。
“呵,”风渊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口中弥漫着苦涩,这如何才能挽救啊?
“拓儿,我……”
“皇上不必再说,如今穆王府已然落败,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任凭处置了。”风拓真的恨自己虚度年华,以为可以一世无忧,没想过若是倒台会怎样,恨自己没多学点儿本事才好为父王母妃分忧,若是早早准备也不会仓皇无措,束手就擒。
风拓起身便走,既然囚于此处,既然撕破脸皮,也不必再唯唯诺诺,左不过一死了之。
“拓儿!”风渊在他身后连忙叫住他,“拓儿,你知道吗?你从小是我带大的,那时你才刚刚出生,那么小那么软的团子,嬷嬷把你放在我怀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抱你,力气轻了,怕摔着你,力气重了,怕勒痛你,好几日我都战战兢兢。可是每当你睡着了的时候,我都觉得这些担惊受怕全都是值得的,你那么安静懂事,可爱天真,朝着我就笑,不像宫里的那些人,有好处便谄媚,没好处便唾弃,后来你慢慢长大,而我身边的人也越来越恶毒,大哥害我,二哥害我,他们全都想让我死!就因为父皇看重我,想让我继承大统……”
风拓站在那里,他不明白,那又如何,穆王府从来没有害过皇帝,更没有篡位之心,为何要赶尽杀绝!
“可是你不一样,你总是那么可爱,软软糯糯地叫我哥哥,总是那么懂事,好吃的都会分给我吃,你看见我难过伤心就会哭得厉害,而我看见你快乐高兴就会觉得心满意足,渐渐地你长大了,不像从前那样粘人了,我也很欣慰我的拓儿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