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进来。
“臣妾参见晋、王、爷。”玉妃在离风拓最远的椅子上坐下,用嘴巴行了个礼,没有丝毫敬意。
“嗯,小明子,你们下去。”风拓吩咐道。
“这……”小明子就是那个小太监面露难色。
“就一会儿,去吧。”风拓自从刚才开始说话,便不复从前有力,总是轻轻地、缓缓地。
“是。”小明子带了千里阁的人退了下去。
“怎么?晋王爷这是要说什么悄悄话?”玉妃挑眉,看着这个虚弱的像一张纸的人。
“是啊,身为男人,我何曾想过会雌伏他人身下?玉妃也觉得可笑吧。”
明明还是那样的声音,可玉妃却听出了哽咽不甘。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求一死而已。”
那一刻玉妃瞧见了那双眼睛里那么沉重的死志。
“那你又要我做什么?”玉妃皱眉,心知没那么简单。
“想必玉妃娘娘也知道自己为何受宠了,只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圣眷更隆?”风拓说的急,喘息很快,只能用手按住胸口缓解疼痛。
“你的条件?”
“帮我送一个人出宫。”
“是景落?”
“没错,玉妃娘娘可能做到?”
“他深陷暗牢,我恐怕无能为力。”
“自然不会让玉妃娘娘为难。”风拓微微一笑,“他很快就会出来,换到宫里的正常牢房了。”
“而何时送他出宫,玉妃娘娘想必会把握时机,而我也会把握时机。”
“那……”
“只要没了我,娘娘圣眷更隆便指日可待了。”
玉妃打了个激灵,这个人疯了,谁能这么轻易的说着自己的死亡,就好像那只是一件不值钱的物件,有,可也,无,亦可也。
&&&&&&&&&&&&&&&&&&&&&&&&第39章 第三十九话
玉妃很快便从千里阁出来,门外伺候的几人赶紧跟上,千里阁外面小明子几人也赶紧进去了。
“王爷,皇上传旨来说晚上来这儿用膳。您看?”
“嗯,准备着吧。”风拓垂下眼眸,静静地坐回了榻上,又开始了沉默。
小明子看着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就去了厨房看着下人们别安排错了。
屋内一时间静的不像有人,阳光渐渐变化着颜色,从明到暗,光和影交织出诡异的形状,暮钟声遥遥传来,却在这个空旷清冷的宫殿响彻心扉。
“乾子,我知道你在。”
没人回答,更显得风拓像是疯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还是没有任何响动。
“这么看着我和风渊在一起,你不难受吗?”
“我知道,你爱慕皇上已久,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我就知道。”
“你想做什么?”一道黑影悄然落下,乾子笔直立于风拓面前。
“今日第二次有人这么问我了,我只求一死而已。”
“为何不和他一起走?”
“……走不了了。”就算人走的出这里,心也走不出这里了。
皇帝又连着十几日宿在风拓那里,玉妃却没再有动静了,众人都处在观望状态,觉得这后宫的风向怕是要变了。
晨起,风渊一脸满足地吻了问还在熟睡的风拓,从几日前,风拓便像开了窍似得,在□□上主动很多,风渊甚至能从风拓的眼中看到潋滟流动的□□,那么撩人,让风渊忍不住想要在疼爱他一些,所以在风拓提出给景落那个贱人换个好点儿的地方养着,他也同意了。
轻声穿好了衣服,风渊又给风拓掖了掖被角,走出了千里阁。
乾子静静地立在Yin暗之处,凝视着那个身着皇袍的,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为了得到另一个男人的心费尽心思、纡尊降贵,而那个人根本不领情,乾子握紧了拳头,闭了闭眼睛,很快就会结束了。
风渊离了千里阁就去了暗牢。
“轰——”是暗牢大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一方天地尤其突兀,在角落里的景落头一顿,便转了过来。
“怎么样?大公子?这里没有日升月落,甚至寂静无声,如何啊?”
“我很好,有劳皇上挂心。”
“那就好,今日朕来是因为拓儿求我给你换个舒服点儿的地方。可是朕真的不放心你,所以……”风渊挥手,有个人影落下,“打断两条腿吧。”
景落时隔多日,再听见心里那个人的名字,心神俱震,记忆又开始翻涌,冲的景落心一揪一揪地疼,很难呼吸。
“动手吧,打断后,带去准备好的地方。”风渊看了一眼景落,出了暗牢。
五月初五重阳节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风拓立于窗边,看着外面下着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便是如此,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