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的方向走呢?”
&&&&周祭闻言神色一变,反应过来:“你说我是败类?”
&&&&“你为何总是看到恶的一面?”孟衍叹气。
&&&&“因为没人教过我啊,你以为我从小到大学的是什么?是温暖,向善,亲情么?错!都是错!我学的是孔孟之道,争霸之术,我的世界里,向来只有冷冰冰的衡量对错,从来没有你所谓的善!你叫我怎么去看到善?”
&&&&“没人教你,那我教你,只要你一念向善,我必定渡你功成。”孟衍一字一句地道。
&&&&周祭愣了许久,没有点头,善?什么是善?像眼前的人一样被人欺侮都不敢还击,害怕牵连到千千万万的贱民,这就是善吗?这是愚蠢!
&&&&是夜,周祭赖皮地仍旧挤来了永乐宫。
&&&&他踏入宫中,便看见孟衍只着中衣,坐在床榻边,如轻松苍树,不可亵玩,脊背笔直。
&&&&“先生……莫不是在等我?”周祭讶然。
&&&&他好像没提前说他会来睡啊。
&&&&孟衍正觉得心里面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一抬头看见周祭,空茫处被填补得严严实实,再无半分缝隙,“我……我只是睡不着。”
&&&&他不肯承认周祭的话,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周祭却不肯换个话题,“不应该啊。先生平时作息最是准时了,现在这个时辰,怎么可能睡不着?”
&&&&“那我睡了。”孟衍反常地不再如以往老成,掀起被子将自己盖好,侧过脸去睡。
&&&&周祭笑了笑,关上了门,踏着窗缝隙里洒落的月光走向床边,找了个支撑点,从孟衍身上翻了过去,习惯性地睡在了里侧。
&&&&“先生,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周祭开口。
&&&&“什么事?”孟衍不安,他都说是错了,那岂不是错得无法无天了?
&&&&“我好像……非你不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榜,大家不要嫌弃啊,以后慢慢改好。
&&&&&&&&&&&&&&&&&&&&&&&&第22章 第 22 章
&&&&这叫什么话?带着不清的暧昧,明目张胆地戏弄,和一分分让人沉醉雀跃的因素。
&&&&周祭微微起身,贴上那衣领微微敞开的男子,他的心猛然跳了跳,灼热的唇齿在孟衍耳边轻啃,点燃了一把熊熊的火,“先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你竟然能为天下人舍身取义,为何不能为我献上你这男人之躯?”
&&&&孟衍想要推开他,耳根子到脖颈红成一片,可周祭不肯离开他的身上,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是抵死缠绵的温柔邀请,而非是强取豪夺地粗暴。孟衍感到抽丝剥茧般的无力,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他竟然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周祭不安分地扭了扭,把他的衣领往下一拉,缓缓退到了腰间,他毫无章法地抚摸着,不放过任何地方,贪婪地抓取一切和孟衍相关的东西。
&&&&“先生,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喉咙间冒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话。
&&&&周祭跪坐在他面身上,轻微地磨蹭着两股,对孟衍不反抗的反应,他感到欣喜若狂,正准备进一步发展时,门被人猛地甩开了。
&&&&“你在做什么?畜生!”懿夫人暴吼道。
&&&&床榻上难解难分的两人,怔了怔,脸都如红红透了的柿子,有种被捉jian在床的羞耻感。
&&&&“周祭!你给我过来!”
&&&&周祭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懒洋洋地问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上自己想上的人,关你什么事?”
&&&&“若不是我听宫人提起你今日经常宿在永乐宫,若不是我今晚过来了,难道你,你真的要……你还要不要脸?跟一个男人你都……荒唐!”懿夫人说道最后,竟然无言以对,只剩下荒唐二字。
&&&&“与你何干?”周祭讥笑他。
&&&&懿夫人满面怒容,竟至于拂袖而去。
&&&&周祭回到房中,看着孟衍,道:“先生,我给你说个故事好不好?”
&&&&“好。”
&&&&很久以前。
&&&&一盏长信宫灯,烛火透出来,落在一根狼毫笔上,笔上的墨汁滴在画卷上。
&&&&陶令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看着画中的美人,他吹干了墨迹,不无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佳作。
&&&&自入宫以来,他一直是如意馆中最出众的画师,两三笔便可将人画得风韵十足,气质绰约。
&&窗外传来一声重响,毛延寿一惊,忙推开窗,只片刻,他紧皱的眉头缓缓放松了下来,带笑道:“是你啊,掖庭的小宫女。”
&&那个梳着半月髻的女子跌落在地,有些狼狈地看着他,许久还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