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云漠忍着剧痛,左手想掐住空渡的喉咙,又被抓住,再次扭断。
“啊!”
失了双手的云漠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空渡抓住他双腿,“咔咔”两声,小腿应声骨折,云漠倒在草地上,冷汗涔涔,再无反抗之力。
“你混蛋,你最好杀了我,不然......”云漠口不择言起来。
空渡却是蹲下身来,心疼地看着他道:“小漠,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只是想让你长点教训而已。”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危险,“你不清楚的,今天,就都让你明白吧。”
黑袍落在地上,云漠像木偶一样被抱起,四肢下垂,他被轻柔地放在了袍面,腰带被抽出,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衣帛被撕裂开来,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空渡的手放肆地流连于光滑的肌肤之上。
前所未有的恐惧撰住了云漠的心,他挣扎、他怒骂、他咆哮,都无济于事,衣服被撕成碎片,几块残布更显yIn靡,空渡吻住他脱口的咒骂,“嘶”,他松口,嘴角渗出血来,是被云漠咬伤的。
“哈哈哈......”云漠呸了一口,“你活该!”
空渡蹙眉,“很吵”,他随手揉了一块碎布堵住了云漠的口,在他rou洞抽插的手指更是加快,三根手指上沾着润滑的口水和yInye。
硕大的性器缓缓插进去时,云漠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爆炸了。
再怎么不情愿,xuerou还是随着抽插而变得松软,空渡进出畅通无阻,他逐渐加快速度,快感在云漠的身体里积累,他翻着白眼,口水溢出嘴角,酥麻感让他恨不得把埋在胸前的头按下去,ru头被空渡吮吸得红艳挺立,得不到抚慰的孽根挺翘而立......
在灭顶的快感下,空渡在云漠的身体里射出,这种刺激逼得云漠双腿紧紧缠住身上的人,绞紧xuerou,接纳了来自男人的浇灌,孽根也因为空渡的爱抚射出了浊白的ye体。
清冷的秋夜里,水ru交融的两人散发着灼人的热度,激烈的性事过后,身体因热汗与体ye变得黏腻不适,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分开,空渡是不愿,云漠是不能。
空渡伸手往云漠的大腿根摸去,这个刚刚热情迎合他的小xue此刻正往外吐着白沫,弄脏了身下的黑袍,衬着鲜红的rou,显得色情又可怜,空渡轻揉xue口,马上就能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xuerou吞吐着他的手指,“不要......”
被狠狠收拾过的云漠早没了平日的狠戾与玩世不恭,他语无lun次地恳求着男人,“够了,哥,我不行了......”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只会让男人欲望勃发,重新坚硬起来的性器抵住xue口,一寸一寸地钉了进去,等到完全没进,空渡再次抽动起来。
云漠嗓音因不断的呻yin而变得沙哑,等到空渡的欲望终于平复下来,他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空渡小心翼翼地吻着云漠疲惫的脸,舔掉汗水,他穿好衣物,用黑袍将云漠狼狈不堪的身体一裹,捡起地上的东西,飞身向寒山寺走去。
秋意煞人,野外一番云雨下来,云漠发汗被风一吹,着了凉,加上他四肢被空渡扭断,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只能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尽管如此,面对失而复得的珍爱之人,空渡还是显得患得患失,他为云漠正骨之后,重新给他上了镣铐,看管得更加严密,除了必要的事务,几乎整天留在房中看顾他。
云漠对此只是嗤笑一声,这次回来后,他淡定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大反应,不知是被空渡整治得怕了,还是在等待下一个逃出去的机会。
空渡回来后,曾经去老住持的门外跪了一天,老住持闭门不出,许久,说了一句话:“我老了,管不了你。”
空渡重重地磕了头,鲜血从额上沿着脸颊流进嘴里,是铁锈般腥甜的气息,他既已入魔,就回不了头,只是愧疚于师父多年来的照拂。
云漠轻抚他额上的伤口,“疼吗?”
空渡把他的手抓住,吻那一根根的手指,深情而克制,“不疼。”
云漠轻笑,“你这又何苦?”他是真的挺好奇,空渡对他这股偏执的爱从何而来。
空渡已经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巴舔弄,道:“我生来就注定是云家的当家,温良恭俭,不得踏错一步,你跟我不同,天高任鸟飞,无忧无虑,我一直看着你翱翔天空的姿态......等到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把你从我的心里剜去了。”
“我伴佛七年,只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沿着手心吻向云漠润白的手腕,缓缓道:“你只能是我的。”
他眼中熠熠生辉,把云漠压倒在床,抽去他束发的带子,云漠枕于一头青丝之中,脸色因大病初愈而苍白,偏偏双目shi润,眼尾晕红,如盛开烂漫的桃花,空渡轻点绛唇,恨不得溺死在这天然的媚态中。
云漠搂着男人的肩脖,身体随着空渡的撞击而前后摇摆,双脚乱蹬,脚趾因为交合处的刺激而蜷紧。
他偶尔从欲望的海洋中浮起,只见美丽缥缈的哥哥不再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