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欠我的,我都会一一拿回来。”
室内的另外两人如梦方醒,倚在房门的丽娘惊呼一声,害怕得逃跑了,空渡转身去追,这回,云漠没有再阻止他。
空渡很快就回来了,云漠没有问他把丽娘怎么样了。
“这关算是挺过去了,下次怎么办?”
空渡将寺里的尸体埋在后院,又打水清洗了几遍,总算将浓重的血腥气洗掉,他上床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云漠,头埋进云漠的脖颈,深深地吸气,吸吮颈上的肌肤。
云漠按住不断乱蹭的脑袋,道:“如今你我已经暴露,且不说李云鹤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你一个在逃犯也很难在留在这世外桃源了。”
空渡看着云漠,仿佛要把他看进心里,“你的意思呢?”
云漠双手按住空渡的肩膀,斩钉截铁,“哥,我们走吧,天大地大,想去哪去哪。”
空渡心里像是有一把羽毛扇轻轻地在挠,他吻住云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云漠脸色一僵,空渡死死地抱住他,“小漠,你......你爱哥哥吗?”
云漠沉默许久,只是说:“大敌当前,我们先不要想这件事了。”
空渡苦笑,被他按在怀里的云漠并没有看见,“好,但是要再等等,我还不能抛下师父。”
云漠还想说点什么,嘴唇开开合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双手环住空渡后背,带有点安慰的意味。
云漠并没有等多久,几天后的清晨,空渡在给老住持送饭时,发现住持已经坐化了,应该是在睡梦中离世的,他神色安详,嘴角含笑,空渡匍匐在地上,哽咽,“师父。”
雪下得越发大了,雪花融进明江,无影无踪,老住持火化后,空渡撑船,将他的骨灰洒在漫漫明江,尘归尘,土归土,当真应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空渡是真的伤心,云漠想,他打开锁住云漠的镣铐,把自己关在老住持的房间,一遍遍地抄写《金刚经》,七年来,老住持对他亦师亦父,可惜自己最后还是令他失望了。
不过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危险,在空渡消沉了几天之后,云漠提出,是时候离开这了。
空渡闻言恍然,然后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我还要先下山采办一些东西。”
走进牛家村的时候,空渡明显感觉到外地人多了起来,平静的山村显得有些熙熙攘攘,这在平日是很少见的。
寸心交给空渡一封外地寄来的信,又把空渡几天前跟牛老汉订好的一件包裹给他,跟他念叨,“空渡师父,这些人有的看起来好凶哦,我看他们在这几天了,好像在等什么人?你千万小心跟他们接触。”
空渡心知肚明,微笑让寸心不必紧张,拿着信和包裹就走了,看来这两天就要到了。
他们明天就要出发了,为此,空渡除了备置些干粮药品,还买了一壶好酒和几碟小菜,跟云漠秉烛夜谈。
毕竟,从明天起,他们就要亡命天涯,到时,就很难有这么好的兴致了。
外面风雪飘飘,室内温暖如春,几杯酒下肚,云漠有些醉了,他脸色chao红,双眸半睁,额头渗出汗来,他拉着空渡的衣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以前的事,他调皮捣蛋总是有哥哥帮他收拾烂摊子,哥哥要成亲了,家里有了新嫂嫂,哥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云漠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通,空渡都静静地听着,不时替他擦汗,云漠索性躺倒在空渡的腿上,双眼迷蒙地看着他,空渡目光似水,平静的表面蕴藏着惊涛骇浪。
云漠看着看着,渐渐痴了,他伸手把空渡的头按下来,抬起身子,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他。
云漠上衣大敞,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赤裸着,浑身蒸腾着绯色的雾气,他骑在空渡身上,脖子难耐地仰起,热汗顺着胸腹,一直流到了两人相连处,那里黏腻污浊,热意灼人。
“唔......”前所未有的深入,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云漠的矜持早因酒意被丢进了爪哇国,他上上下下地动着,寻求更深的愉悦。
云漠乱成一团,空渡也没好到哪去,白皙的脸浮起chao红,他抬手枕到脑袋上,逸出呻yin,着迷地看着云漠脸上的情欲之色。
这种姿势毕竟负担太大,云漠夹紧双腿,自己攀上了顶峰,只觉得腰酸腿软,但身体里面的rou棒还是硬挺挺的,他干脆停下不动,撒娇道:“哥,我没力气了嘛......”语气甜腻,酥人心骨。
空渡哪里能忍,双手搂住云漠的腰,抬起再放下,把云漠Cao得又哭又叫,才深深地射在他里面。
空渡喘了一会,又翻身把云漠压在床上,抬起双腿,猛冲直撞,硬板床一晚上摇摇晃晃,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
“小漠”,空渡凑在云漠耳边,诱哄:“说,你爱哥哥。”
云漠摇头,他被空渡撞得头一下下撞向床沿,他手抓着床沿,双腿紧紧缠住空渡的腰,“不要,我不要说......”
“为什么?”空渡对着云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