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云漠强行用内力冲开他点的xue道,因此受了内伤,空渡深研药理,这两年他一边跟着云漠走南闯北,一边为他调理身子,本来是卓有成效,谁知一下子又被自己刺激得咳嗽连连。
云漠摆手,缓了口气,他目光潋滟,似嗔非嗔,不知对眼前这人该骂还是该亲,索性丢下空渡大踏步地走了,嘴角却是高高扬起。
云渡连忙跟上,小漠小漠的叫,好一阵劝哄。
他们都没有发现,一旁的篱舍,抱着崽崽的寸心正愣愣地看着他们,云公子回来了,那他身边的那个人难道是?
寸心不敢置信,用手捂住嘴唇咧开的笑意,双眼闪烁着莹光,感动地落下泪来。
“娘子......”
寸心急忙擦干眼泪,抱着崽崽跑到门边迎接丈夫,庄稼汉扛着锄头,从田里刚回来,寸心说:“回来啦,饭做好了,快点吃吧。”
男人看着妻子脸上的笑意,挠挠头,“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嗯”,寸心笑了,“我刚刚看见一对好漂亮的鸟儿,真的是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