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我这个做师父的,不来瞧瞧,总是放心不了的。”
沈约听了,不由得又是耳朵一红,将脑袋往衣领内缩了又缩。
……
狸子仙看着面前这个木牌,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
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木牌往两侧一掰。
沈约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么粗手粗脚,把这东西弄坏了,李练儿怕不是做鬼都放不过你了。”
狸子仙嘴角抽搐,说道:“说来也是无意之间,我正在屋内闲逛,谁知道,平地里起了一块门槛儿,将我一绊,我摔了个马趴,低头一看,这木牌已是碎成了两半,
其中便有这道裂缝。”
沈约不耐烦地说道:“怪什么门槛儿,自己走路不长眼便是了!”
狸子仙看了看断裂之处,有些发愁地说道:“看来是没法修了,你们今日不是去灵山,怎么又折回来了?”
沈约一时语塞,轻咳一声。
却听“啪嗒”一声,从木牌断裂的裂缝之处,掉落出了一片轻薄的帛书。
就那么飘飘荡荡地落在了地上。
狸子仙一把抓了起来,有些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说着他摊开帛书,只见上头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句。
沈约也是惊奇,他被陆修一番行径弄得里外不是人,心情本就不佳,见得这场景,连忙说道:“是李练儿留下来的?”
他对小公子倒是没有太多反感,他太像是童年之时,沈约曾经见到的那个黄衫少年,只不过,斯人作古,曾经的他已经消失在了长河之内。
现在,只有株洲城内,潇湘阁上。
那个运筹帷幄,冷酷杀伐的楚家家主了;若是硬要说,小公子便是他自然而然生长的模样罢?
若是没有负累那般娇艳的容颜,没有曲折的家世,没有伶仃的经历。
他想必也会与小公子一般,刁蛮纨绔,不理世事。
狸子仙“啊哟”了一声,说道:“这事儿,若是真的,怕是有些不妙。”
沈约也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狸子仙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帛书,说道:“李练儿没成想,当真是君山岛遗孤,不过我没想到,他居然是凌虚上人的孩子。”
沈约刚喝了一口热茶,却是被这话惊得喷了个狸子仙满头满脸,他顾不上擦嘴,失声说道:“这怎么回事?”
龙君按住他的肩头,脸上反倒是露出几分了然的表情来,说道:“硬要说,能让陆修如此卖力的,想必也只有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凌虚上人了。”
狸子仙说道:“原来当年君山岛那场围剿,为首之人,便是凌虚上人,君山青狐可是他的老相好,他居然能够下得去手,啧啧,无毒不丈夫,
难怪,李练儿在帛书里对他如此不善了,也难怪,蝎厄,幽梦引,这些君山独有的东西,都和太平道一块出现。”
沈约眉头紧皱。
“凌虚上人奉先帝之命,追剿君山青狐,凌虚上人却早已与青狐有了情愫,并诞下一子,是为李练儿。”狸子仙念道。
“而不知因谁之故,凌虚上人之事,是时已经传的道门满城风雨,四大洞天之主当时正值壮年,便架空了神霄派与太清阁,独揽了围剿大权,并瓜分了仙人遗珍。”
龙君说道:“韩城父。”
狸子仙点了点头,说道:“韩城父当时不在君山,只是他归来之后,恐怕也无可奈何。”
沈约说道:“那处于上京的帝王为何会与君山岛上结怨?”
狸子仙翻了个白眼,放下帛书说道:“这事儿纯属无稽之谈,乃是当时朝中钦天监,说天南有妖星闪现,落于洞庭君山,
那时候,上京帝王已经疑神疑鬼,便派了十一宗门,数万铁军,联合围剿,就书上所言,因为被架空之故,等到凌虚上人赶到,只来得及救到一只奄奄一息的幼狐。”
沈约忽然想起了什么:“宫中的那一位?”
狸子仙点了点头,“后来,凌虚上人便将幼狐与李练儿一并养大,并将幼狐送入了宫闱之内。”
狸子仙说道:“搭档,你们太清阁的组训是什么?”
沈约脱口而出:“屹立于红尘之巅,令万仙臣服……”
狸子仙说道:“果然如此,凌虚上人经此一役,声名鹊起,也与其余道门交恶,他本就对四大洞天充满怨念,此次对于帝王家更是满心仇恨,
只是四大洞天底蕴深厚,太清阁虽是道法高深,但远不如四大洞天之声势,如此一来,直到五十年前。”
龙君说道:“太平道之事。”
沈约说道:“想必凌虚上人当时便掌握了其中Yin谋,但他反其道而行之,将这些混入太清阁的孩子养育成长,最后反向策反了太平道的人,”
狸子仙说道:“凌虚上人,召集了一批太清阁的童子,让他们混入了太平道之中,给他们功法,给他们灵丹妙药,替他们贿赂各路师长,大开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