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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霄一击得手,大为解恨,只云霄觉出异常来,面露紧张道:“妹妹,我怎么觉着,方才那神光有些眼熟……”
琼霄哼了一声,不屑道:“那陆压一介散修,狐朋狗友怕是不少,一个帮凶罢了,姐姐紧张什么?”
云霄越想越不对,拉住碧霄衣袖:“不是……但凡修士遁术,都各有门道,像那玉虚广成的纵地金光法、惧留孙的土行之术,皆各有表象。但直挺挺从天上掉下来的这种……我这么千把年,就只见过一个……”
碧霄闻言也猛地一惊,话语支吾起来:“……这……该不会吧……师祖那般宠爱小师叔,怎舍得他离紫霄来趟下界浑水……”
琼霄见她二人都忧成这样,蹙眉道:“姐,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陆压不是同咱们小师叔有仇么?方才那又怎会是小师叔呢!前些年师祖还吩咐,让我们三教弟子见了陆压就揍,绝不要手软,想来这野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霄同碧霄对视一眼,被她提醒,反而更觉八.九不离十,急忙翻过斗来,要看斗中的陆压和他那“帮手”。
瞧来瞧去,却是个空,不由心惊rou跳。
“小、小师叔是天道之子,这斗……应是……困不住他的罢?”云霄声音都有些发颤,问两个妹妹。
碧霄也有点手抖,强扯了扯嘴角道:“横竖斗里是空的,那野人再不济,也不至于被金斗直接化了,应是这厮狡猾,给他逃了……?”
琼霄不明所以:“我们气势汹汹来捉他,让他跑了算怎么回事?回去之后如何同闻仲他们交代?”
云霄把心一横,使了个变化之术,将一道白虹化作陆压模样,五花大绑捆将回去,“你们且听我吩咐……吾等如此这般……顺便探探其他截教门人的口风,看小师叔同那野人究竟有何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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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玑神行前先算准了周营附近的林子才落的坐标,谁知刚换地图,还没瞧清下面的光景,就被一道金光收了去,浑浑噩噩不知归处。
他撑着脑袋坐起来,唯见四周星光闪耀,混沌寂静,不似人间。
正欲打探,察觉身边还横着一人,却是陆压,心里咯噔一下,忙去唤他。
陆压很快便转醒,他刚才就瞧见了太玑,既喜悦又心虚,嘴角正咧了一半,太玑却“哼”地一声把小脑袋转过去了。
陆压噗嗤笑了出来,讨好道:“……我就是听说那赵公明这些年总叫你吃闭门羹,正巧他下了山,就去会他一会……”
太玑不为所动,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站起来,目不斜视径自往前走。
陆压追在他后面,试图解释道:“我都是斩了恶尸的人了,赵公明不过是个金仙,收拾他还不是眨眼的功夫……”
太玑瞪他一眼,更凶巴巴的“哼”了一声,死不理他。
陆压心中又酸又甜,扯了扯他衣袖:“我保证这就乖乖回昆仑闭关,绝不横生枝节,不给那麻烦钻空子!要不、要不你再拍我几个鹤归,消消气?”
太玑盯了他那狗爪一会儿,泄了气道:“封神之事牵扯甚多,水也深得很,较劲的势力绝不止三教、西方和人仙妖,就连师父都整日忧心忡忡的……圣人尚不例外,何况你只是个准圣。”
陆压嘿嘿笑了笑,死皮赖脸凑过来:“不生气啦?”
太玑张了张口,又“哼”地一声扭过头,却是同陆压并排走了。
陆压得了便宜,大方打量起四周,疑道:“这混元金斗里头怎是这么个光景?古里古怪的……”
“混元金斗?”太玑顿了顿,顷刻就明白过来:“原是被这东西收了。”
他们走了大半个时辰,四野广阔无边,半点寻不到尽头,渐渐觉出反常。太玑止了步子,忽道:“不对,这里不是混元金斗。”
陆压侧目瞧他,太玑皱眉道:“先前我在六道轮回,都能依靠神行千里脱身,可我方才试着用神行,却……”提示经脉受损无法运功。
若世上有一个地方连神行都出不去,只能说明这里有非同寻常的禁制,足以封闭天道之机。
太玑猛抬起头,掏出腰间那寻宝罗盘的小坠儿,一探之下,竟真生出了个箭头指向远方。
他下意识拉起陆压就追着那箭头跑去,陆压心里暗喜,自是什么也不说,默默跟着他。
行了不过几百尺,便寻到了指示之地,但见八个排排摞好的箱子,每个箱子上一个形状奇怪的锁孔。太玑拿觅宝铲挖了几下,却是一个箱子也撬不开。
他心中困惑,上蹿下跳绕着那箱子看,都瞧不出门道,苦恼双手抱胸在一旁发愁。
陆压见他寻到了宝物却打不开,也帮他出起主意:“这几个箱子长得稀奇,这么大的锁孔我还是平生首见,只怕要你重剑这么大的钥匙才捅得开……”
太玑“噫”了一声,卸下背上的扶桑重剑对着锁孔比了比,虽形状不同,大小倒还真有几分接近。
他灵光一闪,急忙翻背包一通乱找,寻出先前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