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的魂魄回来后, 亲手将魂魄交到了摆渡人手上, 由他们带着踏过黄泉之门, 前去投胎。
可等到事情忙完之后,柏溪便会望着那面墙发呆,想着徐玉衡消失的魂魄, 那天分明他也在无悔崖密室的,到底徐玉衡的魂魄会去什么地方呢?
柏溪实在想不明白,唯有那把钉入石壁带着鲜血的剑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总觉得那剑有些不对劲, 透着骇人的寒意, 甚至让柏溪都有些发憷, 实在是费解。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却发现不知道冥君何时回来的客栈, 客栈就站在他身后, 因为是一声不响, 吓得柏溪此刻是脑子一懵,随后心脏便是狂跳不止。
柏溪轻抚着胸口, 朝着冥君行礼道:“冥君怎么一声不响的就出现了啊。”
“是你想事情太入迷了。”冥君开口道,可瞧着柏溪那紧锁的眉头时,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徐玉衡的魂魄丢了。”柏溪望着冥君常年不苟言笑的模样,小声说道:“他的名字出现在了录死簿上,可迟迟不见他的魂魄前来,属下也去了昆仑派,依旧没有发现他的魂魄。”
冥君凝望着柏溪的双眸, 眼神略微有些复杂,他不曾正面回答柏溪的话,也没有责怪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眼前的这个人,眼神里有疼惜,有无奈,也有歉疚。
可因着面具的缘故,柏溪不能真正的看到他的神情,便只能垂眸颔首,等着冥君的吩咐。
“无妨,他总会来的。”许久,冥君才再次开口说道。
柏溪想了想,随即才点头算是答应了,却不想冥君迈步往黄泉之门走去时,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柏溪:
“不忙的话,随本君去一趟长生殿。”
柏溪有些纳闷儿,可毕竟是冥君吩咐,柏溪也就不推辞了,简单的嘱咐了倾玉两句之后,便随着冥君一同前往了长生殿。
偌大的长生殿此刻便只有冥君一人居住,而一向跟在他左右的洛风,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被发往了阿修罗界,所以此刻的长生殿中格外的寂静。
浩清池旁,柏溪看着从少阳宫回来后,便一直Yin沉着脸的冥君,就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柏溪负手在冥君身后转了两圈,随后趁着冥君不注意凑到的面前问道:
“冥君是不是有心事啊?”
“嗯。”冥君倒是毫不避讳,抬眸凝视着眼前的柏溪。
“那冥君是想找个人陪你说说话,还是……”柏溪的话还不曾说完,便瞧见冥君伸手摘下了掩面的面具,毫无保留的面对着的眼前的柏溪。
柏溪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冥君的眉眼,以及紧抿的双唇,也不只是怎的,冥君这冷清的模样竟然让他心跳有些快。
“阿溪。”冥君启唇轻唤一声。
柏溪轻应一声,连忙别过头去不再看着冥君,总觉得今天的冥君眼神有点奇怪,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而且柏溪清楚明白的知道,这种感觉是自己的,不是明月的。
虽然明月是自己的前世,可他却洒脱的多了,明月喜欢冥君,根本不计较后果,若是冥君用这种眼光看着他,明月肯定恨不得就扑上去抱住他了。
可是柏溪虽然记起了前世的事,可到底他不是明月。
为何在冥君的注视下,还觉得心跳加快呢。
“阿溪,我问问你,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误会,要怎么解释,才不像是谎言?”冥君伸手捏着柏溪的下颚摆正他的脸,凝望着他问道。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误会是误会,谎言是谎言,不一样的。”柏溪连忙站直了身躯,笑着说道。
“可误会之上再添误会,又该如何解释?”冥君继续问道,神情真挚。
柏溪直勾勾的看着冥君,有些疑惑:“冥君是做了什么?怎么还误会又添误会?”
冥君望着眼前眼神中包含疑惑的柏溪,依旧面不改色道:“若我说……”
冥君话还为未说完,倾玉的声音便在此刻传进了柏溪的脑海之中,柏溪连忙抬头道:“冥君,客栈有事儿,我先回去了,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也不等冥君答话,在听见倾玉的话以后,柏溪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长生殿回去了黄泉客栈。
柏溪踏出黄泉之门迈步去了大厅,却发现了脸色煞白的徐玉衡此刻正怔怔的站着,眼神空洞悲戚,知道看见柏溪前来,连忙跪了下去:
“柏溪大人,救命啊。”
徐玉衡跪伏在地上,泪眼婆娑,而他周身所散发出的煞气,让柏溪都不由驻足,远远地看着他:“玉衡?”
“柏溪大人,救命啊。”徐玉衡再次叩首一拜,声音颤抖,似恳求,听得柏溪心头一颤,连忙冲了上去,握住了徐玉衡冰冷刺骨的肩头:
“你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么虚弱?”
柏溪感受着之间的刺骨寒意,听到他的声声救助,立时紧张到不行。
徐玉衡的身体也在此刻渐渐变得透明,他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