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柏溪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凝视着他。
柏溪对上冥君那幽深的双眸,愣了愣,随即道:“我在想怎么才能算照顾冥君,洛风从前,都怎么做啊?”
“就在殿外候着,做信使。”冥君望着柏溪的双眸,认真的说道:“阿溪,你与他不同,你可以在长生殿中随意出入。”
“可以么?”柏溪有些开心,连忙盘腿在冥君的面前坐下:“这样的话,那我可以外出买些人间的东西回来供冥君赏玩,好不好?”
冥君望着柏溪的笑脸,许久才道:“你与我,说说和长风的事吧。”
柏溪渐渐敛起笑容,别过脸:“为何冥君总让我说这个。”
“我想听。”冥君回答的言简意赅,柏溪垂首沉默着,冥君也不催着他,可他态度坚决,偏要柏溪再说一次他与长风的事。
柏溪叹息一声,抬首想要征询冥君能否不说,可是在看到冥君坚定的眼神时,柏溪叹息一声,这才缓缓开口:“长风他模样好,性子好,他待我更是好,有耐心,他教我识字,念书,习武……”
与上一次不同,此前柏溪说那些与长风的事时,是伴着难受的,脑海中想着的全是东华帝君当日说的那些话。
以至于说起有些亲密的事来,总有些让觉得有锥心之感,可如今再次面对冥君,说着那些话时,心里虽还有些疼,可到底释然了许多,且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不是此前在黄泉客栈遇见的东华帝君,仿佛眼前的冥君才是长风。
他们望着自己的眼神是一样的深邃幽深,面对自己时的神情也是极为相似。
有那么一瞬,柏溪觉得眼前的冥君似乎就是长风……
柏溪将自己与长风从相遇到分别的事再次一一说给了冥君听,胸口的那颗心脏也在砰砰跳着,有些异样。
冥君在听完柏溪讲述的那些事时,有些他能回忆起来,有些却只能靠着他所说的来想象,随即伸手勾起柏溪的下颚,凑近道:
“你说长风第一次亲你时,你很欢喜,他是怎么亲你的?这样?”
冥君勾过柏溪的下颚刚要凑近,柏溪便立即别过脸躲开了:“冥君,这样不好……”
“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冥君欺身上前,勾住柏溪的下颌,根本不给柏溪逃脱的时间,凑近吻上。
柏溪的嘴唇温润,软软的,甚至还有些甜丝丝的味道,冥君一尝便上了瘾,将柏溪的唇瓣一直含住蹂躏着,柏溪伸手想要推开,奈何根本不敌冥君,越是抗拒,便越是让冥君不愿松开,将他按到在地上。
也不知是怎的,一向稳得住的冥君此刻竟然格外失态。
他分明就知道柏溪说的长风就是他,可他在柏溪的眼里却只能看到长风,看不到自己。
他在吃醋,吃自己的醋……
柏溪似乎知道自己越是挣扎,冥君便不会放过他,所以他放弃了挣扎,直到冥君觉得万事了,才将他松开。
“本君待你如何?”冥君对上柏溪那双冷淡的双眸,冷静的问道。
“待我好,冥君待我很好。”柏溪由衷的说着。
冥君为了他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替他挡下君霆的那一掌,冥君可以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冥君可以为他免去罪责,修缮黄泉客栈,冥君可以为他有求必应……
如此种种,柏溪不是忘恩的人,他如何能不记得。
“那本君要你爱我。”冥君钳制住柏溪的下颌,命令着。
“什么?”柏溪听着这话,不免有些惊讶。
“本君要你爱我,像爱着长风那样,爱我。”冥君的拇指摩挲过柏溪红肿的唇瓣,命令着。
柏溪甚是惊讶,也格外的不解,冥君是何等人物,他可是盘古后人,上古神祇,历经了万万年的一个神,竟然要自己爱他?
就像上一世的明月对他说的话一样,要他爱他。
“冥君与长风不同……”柏溪想要解释,可一开口,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方才他已经将冥君当做了长风。
柏溪的心里其实有一种期待,若是冥君便是长风该多好,他待自己那样好,就像长风对待自己一样,不求回报,况且自己的前世是爱他的,若是冥君是长风,这样一份情,他是无法拒绝的,可是……
“你还爱着东华?舍不下他?”冥君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多此一举,什么为了让柏溪放下执念,便让东华扮作长风去刺激柏溪,现在他就算想解释,也只怕会适得其反。
“不,我不爱他。”柏溪连忙解释着。
虽然柏溪觉得长风是东华帝君历劫时的一个身份,与自己相爱了,可他怎么都无法将长风和高冷的东华帝君相结合。
东华帝君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苟言笑,可偏偏他却是长风,这样柏溪也难受之极。
“那为何不肯爱我?”冥君再次问道:“我,还不如长风?”
“不是……”柏溪连忙摇头:“冥君与长风都待我好,虽然长风是东华帝君,可我不爱他,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