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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氧气罩,他印下一个最深情的吻,虽然是冰冷冷的。
“等我……”
'ANAΓKH :希腊语,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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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就着看吧,这章写得不好,没写出自己想要的那种张力,真是够失败的>_&&
东京湾
一个英挺帅气的男人穿着一身正式的燕尾服匆匆的走在路上,两边的行人纷纷侧目。
“你说,他是不是要去参加婚礼啊?”一个女孩羡慕地挽着男朋友的手。
来到码头,就看到一艘游艇大刺刺的占了两个泊位,侧面嚣张地印着硕大的霍华德家的家徽。
再不犹豫,快步走上船。
麦文一身白色的燕尾服,手里拿着一杯鲜红的葡萄酒,坐在甲板那里,含笑望着他。
“秦,你好慢!”他抱怨道。
“是吗?对不起啊。”秦燊在他的对面坐下。
麦文伸手在他面前的空杯子里注上酒。“这是82年的拉图,很不错,你试试看。”
秦燊默默地举起杯子。
两个人默默地看着彼此,一言不发。
许久,秦燊淡然地开口,“麦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麦文点了点头,“好啊!”
“从前,有一个很傻很傻的男人。他一直无条件的信任着另一个男人,把他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
秦燊刻意在朋友上加了重音。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那样背叛,狠狠地背叛。
他被他的朋友绑架了,然后接受催眠。
所有的记忆都被随意的重新灌输,完全成了一个任人搓圆捏扁的玩偶。”秦燊自嘲地笑了笑。
“而他的朋友甚至对外放出他已身亡的消息,只为了更好地控制他。
这还不够,他的朋友又催眠他第二次,把他推上一个傀儡的位置,逼他和他最心爱的情人对垒。”
麦文的神色如常,可手中的酒却溅在了雪白的桌布上。
“所谓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所以就又有了第三次。这次他让那个男人亲手杀了他的情人。”
秦燊啜了一口酒,“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觉得如何,西塞林先生?”
麦文缓缓的把杯子放下,“真是个不错的故事。但是现在,秦,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如何?”
没有等待秦燊的回答,麦文径自开始讲述。
“我的故事没你那么复杂,却比你漫长上许多倍。里面没有男人,也没有他的朋友,只有两个小男孩。”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他有一个很俗套的身世。
他是一个私生子,可是他父亲并没有正式的继承人,所以就把他接回了家。
他的家族是一个赫赫有名的黑道世家,然而他并不适合那种地方,却又无力反抗。
直到有一天,他的救世主向他伸出了手。”
“你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哭?”水晶般清脆而悦耳的童音打破了他所有的戒心。
“我,我不喜欢这种地方,不喜欢被叫做‘私生子’,也不想被爹地逼着学那些怎么都学不好的东西……”
“不想学就不要学啊!”男孩微微挑眉。自 由 自 在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要做什么,这是你的权利。你爹地凭什么管你?”惊世骇俗的论述从那个男孩的口中滔滔不绝的流泻。
“但是呢,你不觉得,让那个看不起你的老爸和那群看不起你的家伙有朝一日看你的脸色行事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吗?”男孩话锋一转,眯起双眼,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
“他看呆了,”麦文轻笑,“他认为那个男孩就是基督,就是上帝。而上帝的话,是必须无条件服从的。
从那天起,他以十倍的努力学习那些帝王学之类的东西。
那段时间,由于家族的关系,他们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对他而言,这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直到那个男孩的六岁生日,他被提前一年告知必须在生日晚会上演奏帕格尼尼的《女巫之舞》。
那是属于魔鬼的技巧,他整整练习了九个月却依然无法掌握,灰心地想要放弃。
可是那个男孩说了一句话:‘如果你在我的生日晚会上为我拉这首曲子的话,长大以后我就娶你。怎么样?’
多么幼稚的童言童语,但他当真了。
他豁出命般的练习,每天用八小时学习,十小时练习小提琴。
他做到了。
虽然,这个约定一直不曾再被那个男孩所提起,可他始终牢牢地把它埋藏在心的最深处。
再然后……再然后,就到了十八岁。
那个男孩意气风发地说要自己出去闯荡,他决定义无反顾地跟随,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们从最底层学起,一起打拼,直到在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