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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古端方很是憋屈,他的圣诞节被玉羲和的一句“她那天有事”给毙了,一切的美好愿想全部胎死腹中。全中国的男朋友可能都在履行一个男朋友的权责,只有龙琅玕这个男朋友被闲置。
优等生再“优”也免不了生气了,生闷气!
当然,圣诞节过的不尽人意的不止古端方一个人,还有玉白月。
玉白月又过了一个一个人的圣诞节,她沮丧万分。她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古端方也是一个人过的圣诞节。
可是聊以□□的自得没有持续几分钟,她一个激灵想起来:龙琅玕和玉白月在圣诞节那天都消失了。连环的她又想起第一次见龙琅玕时,他也是来找玉羲和……
龙琅玕和玉羲和之间种种举动在她的脑海里迅速的变得可疑,变得暧昧,变得让她胆战心惊又恶心。
玉羲和这是又要来抢自己的东西了?就和抢自己的父亲一样?她总是这样恶心人又下贱!玉白月恶狠狠的想。
她在客厅转着圈,气急败坏的呼呼喘着粗气,眼角不经意的看到了客厅那大大的电子天气预报仪,那大大的红红的日期也落到了她的眼里,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多号了,马上不就是元旦了吗?
她顿时眉开眼笑。nai|nai的,天无绝人之路!
她不着急,圣诞节过去了,这不还有元旦么。元旦辞旧迎新,自己和龙琅玕就要在这一天重新开始,让旧的都特么滚蛋。
按照惯例,跨年迎元旦的那天晚上,刘谦进要带全家参加久久慈善基金的一个晚会。对于这种事情,刘谦进和刘柳都不吝多些人知道的。因此,每年在这天晚上他们总是特别宽松好说话。玉白月都没有费任何口舌,直接就被同意带一个男同学一起参加那个晚会。
接着,玉白月就张罗约龙琅玕了。
一到和龙琅玕接触的时候,玉白月总是慌张忐忑的,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当她小心翼翼的拨通龙琅玕的电话时,担心被拒接的紧张紧紧的抓着她的喉咙。
当最后电话被接起来的时候,那声低沉又磁性的“喂”响起的时候,玉白月一个激灵,颤声:“喂——是我。”
“我知道,什么事?”
“元旦跨年的那天晚上你有空吗?”
“什么事?”
“那天我们全家要参加一个慈善晚会你能和我一起去吗?”玉白月快速的说着,到后面声音越来越抖越来越小,“玉羲和的日记本——?”你怎么处理的?她还会来纠缠我吗?后面的话玉白月还没说出口,便被龙琅玕打断了。
“还了。没事了。”
玉白月仿佛在这句话里听到了如水的温柔,深深的爱意,整个身体不自觉的扭成了麻花。正云里雾里不知道如何继续对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再次响起:“慈善晚会?”
“是啊,你来吗?”玉白月仿佛听出了希望,欣喜若狂。
“好的,时间地点发到给我。”
“好——”玉白月的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接我的话涌到了唇边,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只剩嘟嘟嘟的盲音了。
玉白月略遗憾,但终究还是高兴,终于元旦能两个人过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两个人一起过!
玉白月心里美滋滋!只等元旦的到来了!
对于玉谦进和刘柳的事情,玉羲和从来也不掺和,玉谦进和刘柳也乐得她不掺和,少了玉羲和就少了很多麻烦,就少了很多闹心事。
这个女儿天生就是来和他们作对的,任何事,只要能让玉谦进脸上抹黑,能让刘柳不痛快,让两口子脸上无光的事情,她都乐此不疲的去做。
但有一件事例外,那就是每年参加慈善晚会的事。
她不闹腾,也没有起幺蛾子,还每年都给刘柳玉谦进一起参加,只是都要求都带一个人,同一个男青年。
刚开始,刘柳对那个长得高瘦的男青年是警惕的。但是后来,她发现,玉羲和的这个朋友的哥哥每年仅仅也只是一起出现一次,从此再也没有见过踪影,也没有跟玉羲和有别的交集,便也放下心来。
随便怎样吧,不让人闹心就行,刘柳可不想Cao心太过,这些年她已经老了不少了。几不可闻的衰老被美容手段掩盖,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自己,所以任何有可能让她衰老的Cao心事她能忽略就忽略能装瞎就装瞎。任何人都不能成为加速她衰老的理由,亲生女儿玉羲和又怎样?于是,每年,她都很是开明的给那不知所谓的男青年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于是,十二月三十一号的晚上,玉羲和带着王全胜进了大厅时,刘柳又是雍容华贵,微微露齿,居高临下的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两人。
很显然,那瘦高的青年已经长大了,居然在玉羲和不经意之间回了刘柳一个恭顺礼貌的笑,似乎还冲着玉谦进微微弯了下腰,似乎还有上前打招呼的趋向,但是玉羲和冷然的看了一眼后便很是顺驯打消了上前打招呼的打算,跟着玉羲和走到了大厅的深处。
刚落坐,玉羲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