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没什么反应,她自己指甲断了。
她看到自己指甲断了,气的用膝盖顶聂彦的小腹,聂彦拦住她的膝盖腕,意味深长的说:“不够?”
安宜愣了一下,很怂的收了腿,气闷的躺在他怀里。
聂彦说:“我宝贝还挺有活力。”言外之意可以再来。
安宜反驳他:“不,你宝贝已经废了,动不了了。”
聂彦亲亲她,坏坏的说:“那咱们明天就在屋里躺着,我不工作,你也不拍戏。”
安宜翻了个白眼,聂彦下床的时候安宜趁机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了。
聂彦去她的包里摸了个指甲剪,帮她把断了一半的指甲剪掉,摸着她圆润的指头说:“小猫一样,还挠人。”
安宜不吭声,聂彦搂着她睡,安宜眼睛发困,嘟囔的骂了聂彦几句流氓又睡了。
安宜再次睡醒的时候,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屋子里一阵茶香混杂着枣香,她撑着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她揉了揉脑袋,裹着被子去衣柜里找衣服。
聂彦在厨房里煮茶做饭,有模有样的居家好男人。
他听见动静,端了杯茶递给安宜,安宜接过去抿了一口,看着茶上面漂浮的那一层红枣,用勺子舀了一个吃。
聂彦见她Jing神头不错,还挺有活力的,笑着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还不错?”
“什么?”
“气色红润。”
安宜想到昨晚两人在床上胡闹的事,脸更红了。
聂彦说:“你先去洗漱,我做了饭,可以吃了。”说完他又担心的问:“能走吗?浴室滑,我扶着你去吧。”
安宜鄙视他,这位大哥可能是不正常的东西看多了。
她去浴室收拾好,聂彦已经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饭桌上了,他心情好,早起很是贤惠的做了一大桌子菜。
安宜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开始吃的有点着急,吃了几块牛rou卷就感觉饱了。
聂彦看她没吃什么东西就捂着肚子,问:“怎么了?”
安宜说:“感觉饱了。”
聂彦往她碗里夹了一筷排骨:“再吃点,你是饿久了,吃的太着急,才会出现的饱腹感,不顶用。”
安宜摇头,存心作对似的把筷子放下:“就是饱了。”
聂彦拿勺子给她盛汤,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没吃什么东西怎么就饱了,难道是昨晚吃我的那些还留在肚子里?”
“咳咳咳......”
安宜惊呆于他的不要脸,手指颤抖的指着他,脸色绯红,凶巴巴的骂他:“流氓,你真是流氓,我以后......我以后。”以后什么?她说不上来,只恶狠狠的哼了一声:“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个让我尊敬崇拜的聂先生了。”以前的聂彦多正经啊,他会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像个老派学究。
聂彦轻笑一声:“夫妻之间要的是情趣,要尊敬崇拜做什么?”
至此聂彦男人的劣根本性彻底暴露,他慢条斯理的装满了汤,放到她面前,面色淡定,他还穿着一身西服,熨烫整齐,好像刚刚那流氓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糖糖,你这次回去,咱们把证领了吧。”
安宜想了想:“会不会有点快。”
聂彦盯了盯她的肚子:“不快了。”
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小小聂都要出来了。
安宜看他盯自己肚子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没做什么保护措施,着急道:“聂彦,你昨天晚上好像没戴东西,我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现在还小,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
聂彦本来以为她昨天没提这事,是默认了怀上就要的,没想到安宜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你不打算要我们的孩子?”
他加重了我们两个字,安宜有些犹豫:“现在就要孩子,有些早了,我......要不要吃避孕药啊?”
聂彦拉着她的手:“吃药对身体不好,是我不对,昨天没做好防护措施。”他揉了揉她的肚子,目光有些自责。
安宜很大气:“没事,下次注意就行。”吃一次药也没什么关系。
聂彦唇角轻勾,搂着她的腰把她拽到怀里:“嗯,下次注意。”
安宜才反应过来,着急道:“什么下次,没有下次了,我要拍戏。”
聂彦看她红润的嘴唇,没忍住挑着她的下巴在她软软的嘴唇上亲。
一顿饭从十点吃到十二点,安宜又被聂彦抱着扔到了床上。
安宜力不如人,被聂彦单方面压制在床上又哭又求饶,嗓子都哑了。
安宜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开始拍戏的时候就见闻瑶一脸八卦的看着她。
“昨天很激烈啊,我就住你们隔壁。”
安宜红着脸警告她:“你别乱说话。”
闻瑶微微一笑:“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她一脸神秘的样子让安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