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哎呀,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这么说,原本他是应该走的?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杜宇怔忪道:“嗯,其实我正想走呢,就是想等你出来跟你说一声。”
“你来,我给你看个东西。”沈苓一本正经地招手叫他进卧室去,等他真跟进来了,她猛地一窜抱住他,把他扑倒在了床上,笑嘻嘻地说:“你就是我的猎物,进了我的地盘还想走?要走也得留下点东西再走。”说着已然去扯他腰带。
杜宇赶忙阻住她的手:“等等,你……冷静点。”
“冷静个头!咱们又没什么阻力。”沈苓痛痛快快地吻上他的唇。
杜宇本来立场还不算坚定,可一尝到她嘴里仍然清晰的酒味,他反倒坚定了下来,当即抬起她的肩膀正色道:“你平心而论,要是没喝那杯酒,你现在也不会有这个打算对不对?”
沈苓眼神有点迷离:“好像是吧,那又说明什么?”
“说明你这是酒后乱性!”杜宇翻身而起,将她自己留在床上,“咱们在现实里的第一次,决不能是酒后乱性!”
沈苓皱紧眉头:“你怎这么多事儿?我不喝酒是不会做这个打算,可那是因为不敢,不是因为不想好不好?酒能壮胆嘛。”
杜宇站在床边理了理衣服:“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我觉得自己挺清醒的呀。”沈苓说这话的同时放松下身子躺到床上,结果立刻就觉得眼皮沉重,头晕目眩,困意竟然来得飞快,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诧,“……好吧,我是不大清醒。可是,做了不就清醒了吗……”说到后来,她已经像在说梦话了。
杜宇看着她舒了口气,庆幸自己刚才还是把持住了,不然就在她这样的状态下发生那种事,也太不美好了。
他把沈苓伸到床外的脚往里放了放,抻过毯子来为她盖到身上,刚准备走,又听见沈苓喃喃地说:“你不要走啊,万一我半夜饿了,迷迷糊糊起来开了煤气,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听她这么一说他还真不敢走了,其实她都独居好几年了,今天也没醉得有多厉害,哪就至于真出意外呢?杜宇也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也知道着是她的套路,可还是不敢去赌万一。也或许可以说,他就是单纯舍不得走。即使不做那事儿,他也想离她近着点。她死活要留他,一定也是同样心理。
他关了卧室的灯,去到客厅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白天的一点汗渍留在身上,感觉有点难受,他有心也去洗个澡,又担心沈苓醒过来趁机sao扰她,偏她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卧室没锁,洗手间也没锁,杜宇看准她呼吸匀净睡得挺熟,才跑去洗手间飞快地冲了个澡,过程一直提心吊胆的。好在沈苓确实睡熟了,无力来sao扰他。
卧室只有一间,床只有一张,他想在沙发上忍一宿,不知是不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舒服,竟然怎么都睡不着,折腾到半夜两点多也没睡着一会儿,头昏脑涨得实在难受,他不禁惦记起沈苓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来。
这一点看来他俩的喜好也很一致,其它家具可以凑合,只有床必须要舒服,刚才被她扑倒那时他就发现了,她的床软硬适中,就像自己的一样舒服。
好像真没必要跟她多见外,杜宇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就跑去卧室里,把熟睡中的沈苓往一边推了推,爬上床去和衣睡了,果然很快就睡着了。
沈苓长这么大只喝多过两回,上回是大学毕业散伙饭,当时一个追她没成的男生还想趁机亲她一口,结果被她扇了个耳光,留了个五指山在脸上,直至今日仍是班级笑柄。她的酒量一点也不比杜宇强,只是喝多后的反应不同,她从来不会吐,只会想睡。酒Jing就是她的强力安眠药。
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一睁眼看见身边睡了个男人,她还吓了一跳。因工作地点关系,她对酒吧街的耳闻比杜宇多得多,一时还以为自己被人当“尸体”捡了,等看清是他,才松了口气。
她稍一动杜宇就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她,又把眼闭回去,声音含混地问她:“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已经做了?”
沈苓失笑:“我又没失忆,知道你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呢。”她忍不住撇了撇嘴,“你在每个世界里都那么乖,从来都不会Jing虫上脑冲动一回,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杜宇又含混地问:“很失望是不是?”
“也不算失望啦。”平心而论,沈苓也不希望现实里的第一次那么潦草,要是昨晚真做了,说不定这会儿她连是什么感觉都记不清了,那样未免太不美好。
“哦,你不失望?”他说话间竟然慢条斯理地爬到她身上来。
沈苓惊了:“你做啥?”
“我Jing虫上脑啊。”杜宇朝她摆出一张笑脸,一甩手把毯子丢到一边,扯开了她的睡衣腰带。
她还用酒来壮胆,他不用,男人对这种事的抵抗力本就比女人弱,即使有着距离感也不妨碍他会想。夜里杜宇就打定主意了,等早上见她清醒了,就把事儿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