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还是神族天帝的女儿,可是我却未想到,你还是他的意中人,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轩宸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有些明白她为何总是一袭红裙,现下隔得这么近我才发现她其实受了很重的伤,红裙被血染shi一片:“你疼吗?”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啊?”
我腾出一只手替她擦去嘴角血渍:“流了这么多的血,很疼吧。”
她拂开我的手,冷冷一笑:“我道歉不是为了寻求你假慈悲的原谅,我只是不想让轩宸哥哥背负着我的错被你误会。我已经都说清楚了,你再要怨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现在必须把轩宸哥哥还给我们,他即便死了也该葬在巫族。”
我突然醒过神来难得凶狠一回:“你胡说,你怎么能如此恶毒地咒轩宸,他只是睡着了而已,我要等着他醒来,他会醒来的。”
她站起来哭着想扯走我怀里的轩宸:“他已经死了,他不会醒了,都是因为你,为了保护你哥哥,如果没有你根本不会这样子。”
我摇着头不肯相信,却始终只能重复说着:“不会的,不会的,不会。”
巫后此时站在我面前神情恍惚:“你与宸儿倒是情深,可是深情往往皆是祸端。你若是再霸着他延误时间,你们便真的永生永世无法相见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茫然地看着她:“您能救轩宸吗?”
她蹲下身看着轩宸满脸柔情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她会是那个两次挑起大战的野心家:“本宫当年的遗憾已经永生无可挽回,不想宸儿再走老路,上一辈的恩怨,便就此终了罢,你将宸儿留下,回你的天庭去吧。”
我听不懂她的话,可是她的神情却很坚决法力也远远在我之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轩宸带走,跪在地上:“别把他带走,求您了,把他还给我。”
兄长扶住我肩膀:“你清醒点,你看看自己这幅样子。”
我看着兄长一脸痛心的模样,眼泪止不住地流:“哥哥,他是为了救你,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杀了,你就不能救救他吗,他救了你两次啊。”
兄长一时哑然,片刻后道:“我知道,可是,你我能怎么办,如果可以,我宁愿死的是我,也许你就不会如此难过。”
我慌忙摇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兄长的脸逐渐模糊,隐隐约约听见他说:“现下,就只有巫后与轩辕上神兴许能勉强救他一命。”
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兄长怀里。
有时候我也很羡慕凡人,如果有来生,我想同他做一对普通夫妻,没有这些纷扰纠葛,并肩漫步夕阳下,一起看花开花落,白头终老。
作者有话要说: 别走哇各位看官这不是结局……下卷还要继续撩神君,并且会解锁新角色,背后的真相就要慢慢揭开了
☆、收下这个小徒弟(修)
寻岸城的媒婆最近茶余饭后都在热议,那个一来就夺得第一美女名号,又让许尚书家公子相思病入膏肓的姑娘,许尚书不久前秘密放出消息,若有媒婆能替许公子谈妥这门亲事必有重赏。
众媒婆跃跃欲试又不敢试,互相怂恿着对方做第一个踏这姑娘门槛的媒婆,最终大家投票选出近年来业绩最佳的春娘,让她先去探探口风。
春娘自诩她谈不定的姑娘至今还没有出生,拍拍胸脯甩甩头发就大步往外跨,俨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姑娘住得有些偏,春娘绕了一大圈才终于站在她大门前,然而当春娘敲开门时却惊了一跳,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出来,一脸凶神恶煞,甩甩拂尘哑着嗓子道:“施主,此番是来算事业还是算桃花?”
王大娘心里没由来的惶恐,头拨浪鼓般地摇:“打扰道长了,奴家走错地方了。”
待春娘走远了,一个粉衣姑娘从道士身后探出头来,赞赏地拍拍道士的肩膀:“干得不错。”
道士在关上门的瞬间化成一个青衣女子:“你就折腾吧,我偶尔在凡间用用法术也罢,你可动不得,待我走了看你怎么办。”青衣女子走到屋内坐下,喝了口茶道,“说吧,你如何害得那许家公子患上相思病了,我可告诉你,凡人的命数我们动不得,我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惭愧得很,众媒婆口中热议的女子以及许家公子相思病源头皆是不才本仙女,而眼前这个一脸鄙夷的仙子正是不久前历劫回来的司命星君。
我在她旁边坐下:“我也冤枉得很呐,我刚来不清楚状况,谁知道那日出门恰巧碰上赶集的日子,谁又知道堂堂尚书公子恰巧也会挑在这种日子出门,那么多人,我恰巧一不留神就踩了他,踩了他肯定要道歉嘛,结果这一道,就纠缠不清了,说是我踩了他,他就要对我负责,任我如何辩解也不听。”我沉思片刻忽然想到,“这事情,不该怪你吗,你是不是在写命格的时候又走了神想某位神君去了。”
司命听我这么说一时有些窘迫急忙辩解道:“这等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