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午饭都抛诸脑后,拉着邓nainai就去练习了,临走前,对着元浅说:“元家小子,要不要来目睹爷爷我的绝世风姿?”
景白一头黑线:“……”
元浅应了后,景风亲热地拉着他,看上去是真心疼他,景白无语了一会儿,看着外公带着邓nainai和元浅去了健身室。
景风走了几步,突然驻足,回头对景白说:“囡囡啊,你也一起来,帮外公把把关。”
健身房里不适时宜地响起熟悉的唱腔,从小听到大的景白坐在健身器材上,双手托腮凝视着场中央的外公和邓家nainai。
过了一会儿,吴妈端了一壶茶过来,景白瞧见元浅走过去跟吴妈说了些什么,吴妈点点头,将茶水放下后,出了健身房。很快,吴妈又折回,手里多了一罐啤酒。
元浅接过啤酒晃了晃,单手开启正打算入口,一只小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从回来就对他视而不见,一副怂包模样的景白,此时正一脸纠结地垂着脑袋,默默地从他手里拿走了啤酒。
“……生病了就要有作为病人的觉悟,吃了头孢喝酒,你是想进急救室吗?”
声音低如蚊蚋,在他低头瞧着她时,她的耳朵尖明显泛着淡淡的粉红。
元浅弯弯眼角,曲起一指弹了弹她的额际,景白惊慌失措地抬头,见他眼带戏谑地注视着自己,她的脸上霎时间开始发烫。
“你担心我?”
昨夜的拥抱教她失眠了一整晚,景白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没办法坦然面对他,此时见他这副模样,她忙别过脸,心口不一地说:“你、你别脑补,我这就是作为朋友的关心!”
她故意把“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极力澄清昨天的意外。
元浅俯身靠近她,似笑非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景白:“……”
她脸皮发烫,被他噎的哑口无言。
元浅瞧她心慌意乱,也不逼她,任由她拿走了啤酒,自己则挪到搁放茶水的地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听景小兔说,景白上中学时,有一个同班的男同学向她表白,表白未果后,可能就拉了拉她的小手,结果被景白一拳揍掉了两颗门牙。
后来,那个男同学就哭着喊着转学了。
元浅想到好基友欧阳零提过,景白出道两年来,想要潜规则她的家伙,无一善终,他觉得自己对景白又抱又亲,竟然能好好的活着,真得感谢她的不杀之恩。
今早,景老爷子在钓鱼时,也曾语带保留地提点过他,元浅思及昨夜那个煽情的拥抱,又瞧着景白现在的模样,一直横亘在心底的雾霾烟消云散。
既然她脑子不开窍,他也不介意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明白,不管是对于感情亦或是事业。
打定了这个主意后,元浅心里轻松了许多,将目光又放在了场中央的京剧排练上。
看了一会儿京剧,元浅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扭头问景白:“景爷爷他唱得这出,确定是《霸王别姬》?”
他家老爷子也是个京剧迷,退休后时常跟一些生意场的老朋友去看京剧,偶尔也会在家里亮几嗓子。
元浅觉得,景家老爷子这出戏,跟他印象里的好像不太一样。
提到这个,景白也很无奈,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她家这个外公吧,生来就五音不全,并且时常忘记台词,忘记台词也就罢了,唱着唱着就串戏串的厉害。
偏生他还就喜欢这个调调,每年的文化节,这个节目几乎雷打不动,当然,基本上到了最后,除了武术学校和舞蹈学校的学员们,其他路人几乎都走光了。
每逢过年拜年,社区的王阿姨都会拉着景白的手,用非常委婉的语气跟她提及这个事,景白也没少给外公暗示,暗示当然无用。
元浅瞧着景白的模样,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他抿了口茶,轻笑道:“能陪着老爷子唱完这出戏,这位邓nainai也是真爱了。”
“噫,你竟然能看出来?”
元浅揶揄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了只木鱼脑袋?”
景白:“……”
刚想反驳,却见原本正在练习的景风,接了个电话后,脸色突变,一把摔了手里表演用的长剑,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场地。景白不明就以,赶紧上前,也没能拦住外公,只好向邓nainai了解事情的原委。
原来,方才社区王阿姨来了电,说今年的文化节形式改变,要破旧迎新,以前的老节目一律枪毙,最好是能多添加些新鲜元素进来。
文化节的经费来源主要是社区的业主,还有一些外头的小商小贩,也会意思意思给个赞助。这是社区委员会集体投票的结果,毕竟时代不同,节目形式也不可能一成不变。
景白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头一个想法就是:大伙儿终于忍受不了外公的“个人艺术品”,但又不便明说,只好折中了这个法子。
邓nainai说:“囡囡啊,你外公他的性子你也晓得,最好面子。小王虽然没明说,怕也是那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