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其实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开了,但被他的姑娘热乎乎的抱在怀里,心里熨帖极了,所有的可望不可及都可以放下,如今有她就够了。
顾铮要出个短途的任务,是配合地方部门一起行动,临走之前跟谢韵交代,让她在家里为出门做好准备,等他回来就把两年不在时补发的假期都请了,大概会有半个多月时间,届时他带她先去滨市再去省城,争取一次性把事情都办完。
谢韵忙碌起来,顾铮跟她说,这次两人出去他不以军人身份示人,顾铮除了军装,平常穿的衣服真没几件,手里有顾铮给的布票,就不用空间里的。7月不会太热,去县里的裁缝店给顾铮做了二件长袖跟一件短袖衬衫,还做了两条黑色的卡其布裤子。
给自己也做了件白衬衫,下身配蓝色裙子,简简单单很清爽。
当初的空白介绍信拿出来买票、住店的时候用,要用的钱跟票也整理出来,最重要的是原主缝在贴身衣物里的那把开启藏东西之处的钥匙,零零总总收拾了一大顿。
谢韵带着期待的心情等待顾铮归来,终于要出发去取东西了……
第74章 去滨市
7月的彰市火车站, 谢韵跟顾铮轻车简从, 谢韵只垮了个布包,顾铮拎了个行李包, 登上了往滨市而去的火车。
就大半天的路程, 两人买了普通的硬座,硬座车厢都是短途旅客, 上上下下人不算少。谢韵3月份是一个人过来, 人没现在多,而且一个人出门,就格外小心些,老老实实在火车上坐了一路。
这次两人一起出门, 有顾铮在左右, 谢韵就放松多了, 车厢又不是后世的空调车厢,人多就有些热, 两人坐的是一张椅子能坐两个人的人少的那侧,不像过道那边一排椅子坐三个人, 坐中间那人被人夹着肯定不好受,谢韵热把车窗打开了,顾铮让她只开一条缝,火车跑起来就能通风了,可隔着小桌那个女的有些胖怕热非要开大, 态度还不好,顾铮没说话。等火车一开拉谢韵先站起来, 去车厢那头溜达一圈,谢韵不明所以,才开车又不腰酸腿疼的,干嘛溜达?过了好大一会回来,谢韵明白过来。
对面那女的也穿浅色的衣服,她还不怕危险把头伸外面看光景,等她看得差不多把头缩回来,脸上连身上都黑了一层,全是小煤渣,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拿手娟擦脸,脸热出油加上煤的油性也大,越擦越黑,只能起身去卫生间沾水擦,衣服上的擦不掉得拿回去好好洗洗。
那胖女人回来看窗放下来,谢韵两人白衬衫干干净净,心里特别不平衡,就嚷嚷开了:“你们两个人怎么这么损,知道有煤灰还让我开大窗,自己躲出去了,看我这样开心了是吧。”
又不是没提醒你,可你听吗?“大姐第一次坐火车?买个教训挺好的,省的你还想把头往外伸,以后做火车都不用担心被探出来的东西撞得更傻了。”
“说谁傻呢?还有你叫谁大姐,我今年才18。”
上次天冷没开窗,火车上有很大煤烟味,下火车谢韵想问后来忘了。原来现在火车都是蒸汽型机车,靠烧煤驱动,那女的坐在跟车头行进一致的方向头还往外伸,车跑起来煤烟不正好吹她脸上,谢韵今天也学习了。
中途到了个地级市的大站上来好多人,没坐票都买的站票,过道都被人站满了,想上个厕所都得挪好久才能有到车厢头,火车从站台驶出大概二十分钟不到,一个中年妇女一摸兜,钱包不见了。
“哪个缺德的把我钱包给偷了,刚发的工资准备回家给老娘看病,救命钱都偷。”大姐慌了神,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给出主意。
“赶紧找乘警,离下一站还有二十分钟,有可能把人逮住。”
“乘警满车厢溜达,去8车厢找乘务长去。”
“刚刚从这走过几个年轻人,是不是他们干的?”
大姐六神无主,正要去抬腿去找乘务长了。
顾铮站起身,朝丢钱大姐旁边站着的那个穿蓝色工装的男的走过去。
“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亲自给你搜出来。”顾铮冷冷地开口。
大家都被吸引了目光,连丢钱大姐都愣住了。拉了拉顾铮的衣袖:“大兄弟,这人是我工友,你看错了吧。”谁偷也不可能是他呀。
那个男的不服:“你诬赖好人,我跟春花姐是一个工厂的,老家都在一起,怎么可能偷老乡的钱。再说我要是偷钱完事我还能老老实实在这待着,等着被你抓?赶紧让让,让春花姐去找人,一会小偷跑了让你赔。”
周围人听到这里也觉得顾铮脑袋不清楚,谢韵觉得这些人天真,他家铮铮抓个小毛贼她还嫌屈才了呢。
对面最后上车的斯文大叔问谢韵:“小姑娘,那是你哥吧,我看小伙子挺不简单。”
“不简单什么,就是普通人一个。”谢韵没特意澄清两人关系,那胖女人不屑冷哼:“人品有问题,眼神还不好,这样的就别逞能净帮倒忙”。
结果她话音刚落就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