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钟维宁,是钟景同父异母的哥哥。”身后的声音传来。
初晚站在原地,浑身的血ye都在倒流。
世事总是这么巧合,老天就是这么捉弄人呢。
钟景很少跟她提及家里人的事,唯一一次的醉酒。
他说起自己被亲生哥哥残害,拿亲生母亲的死活和高额医药费威胁他,就是怕他成长为一个有能力的执权者,怕他危及到自己的地位。
所有要求他活成一个废物。
为什么?她就没想到一块去。为什么她就没想到对自己进行心理凌虐的人跟致使钟景低头活着的是同一个人。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长本事了,勾引到了我亲弟弟。”钟维宁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试自己的眼镜。
初晚迫使自己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现在已经不怕你了。”
钟维宁朝自己的眼镜吹了一口气,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试着,他漫不经心地反问:“是吗?”
“那他知道你被我猥亵过吗?”钟维宁的嘴角勾起了森然的笑意。
初晚感觉有千万架飞机在耳边嗡嗡嗡地飞,听不见别人说话。
“你胡说……我没有……”初晚咬着嘴唇,那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钟维宁看她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玩,也不去反驳她。
钟维宁像个节省的资本家一样,接着用手帕擦试鞋边脏了的地方,然后把它扔在垃圾桶里。
冷漠,又动作无情。
他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只要你一天在我眼皮底下,你就别妄想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钟维宁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初晚一个人坐在地板上也不介意脏不脏。初晚不停地用锐利的指甲抠自己手臂的rou,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初晚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天气严寒,她躲在衣柜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在人都在发抖。钟维宁看她躲也不急,打开窗户,大面积的冷风灌进来,吹得衣柜的门砰砰作响。
初晚蹲在里面,认真听了一会儿,外面只有风声,人好像走了,静得可以。寒冷和饥饿战胜了恐惧,她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爬出来。
不料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钟维宁微笑地看着她,手里捂着一个热水袋。天知道,他多喜欢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
初晚在衣柜里待了一下午,又冷又饿。屋子里四处都涌进寒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望着钟景手里的热水袋。
寒冷促使她走向钟维宁,后者一副温和的模样。钟维宁什么时候一把把她抱在大腿上,手掌在她胸前游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有问题,接着剧烈反抗。
她又抓又咬,可一个小孩的力气能有多大。初晚那个时候绝望得要命。
就在钟维宁解开她衣服的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姑姑拿着一把刀冲了进来吗,她拿着刀大哭:“不是说好你一直爱我一个人吗?”
“你不是说让小晚变成跟我一样的残废,跳不了舞的吗……你是什么喜欢对她有企图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你骗我的……”
姑姑的嫉妒救了她一命,让她免遭这种恶人的染指。
即使长大到现在,初晚仍然不敢回忆这一幕,每次都是下意识地回避着。今天被迫回忆起,初晚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走出来。
一切努力重建的美好毁在此刻。
如果……如果钟景知道,她被他最憎恶的大哥碰过,她不敢想象钟景的眼神。
钟景,对不起,我好像要撑不去了。
如果说初晚已经濒临崩溃,那么她坐车回北城的路上给钟景打的电话,则是压死初晚的最后一根稻草。
“喂,回来了吗?”钟景问道。
初晚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我马上就到了,我想你,你现在能来接我吗?”
钟景看了一下手里表,迟疑了一会儿:“宝宝,我现在有点走不开,要不我让小顾去接你……”
初晚的心一寸寸凉下去,她的语气坚持:“那今晚你忙完了出来吧,无论多久,我都等。”
可初晚没想到在车站等来了闵恩静,闵恩静见她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关心道:“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谢谢。”初晚摇了摇头。
初晚整个人由内而外疲惫到了极点,她发短信跟钟景取消了这次约会,觉得这样贸然坚持要见他,无论说什么,都不理智,对对方都是伤害。
初晚在家里休息了两天,Jing神好了许多。晚上,她坐了一大桌子的饭,并发信息让钟景早点回家。
钟景推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活回家,看见一桌子丰盛的菜,眉眼含笑:“我家宝宝今天要庆祝什么?”
初晚声音温软:“你先去洗手。”
钟景洗完手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和初晚吃饭了。两人边夹菜边说一下寻常趣事,也觉得开心。
饭只吃了一点,初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