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魔法,但世界上只能你来戴。没有第二个主人。戒指本身,也不希望有第二个主人。”
所以今天,他把戒指留在这,颜舒月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都不会再带走了。
钱没了,可以再挣,戒指买过以后,虽然还能遇到同样指环号码的女人,但他不会为了找到能戴上同一枚的女人,刻意寻找和相遇。
这枚戒指的灵魂与价值,他刚刚已经讲述完毕。没什么好交代了,可能最后,他只想补充一点:“英国的作家王尔德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好看的脸蛋太多,有趣的灵魂太少。”
“两个有趣的灵魂能够相遇,则更少了。”
说完以后,他只保持浅笑,剩下的,真的不再多说。
全场一时沉默。
石苏佩服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他挺怂,挺怕这个皮笑rou不笑的祖宗,但有文化的人交流起来,感觉确实不太一样。
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一些历史作家、诗人的名句。
站在角落的陆则川,听到这里以后,越想越难以忍耐。
先是冷冷的一个眼风扫过去,陆则川气得脑仁一阵一阵的疼,自从颜舒月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不会再和他和好以后,他现在真的信了,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颜舒月都不会回头,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
之前那么多次,他都以为颜舒月故意借着其他小鲜rou的互动,来气他,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回心转意。
其实她还是故意的,目的更纯粹了,为了摆脱他。
不管他再怎么伤神烦恼也好,暴跳如雷也好,颜舒月都保持着平淡的微笑,和他不失礼貌,又距离疏远。
完完全全地把他当成一个生命中的过客。
陆则川从角落里走出,黑云罩顶般仰头望向高空,颜舒月还站在三楼的楼道里,见他有话要说,故意托着腮,想见识见识他要干什么。
陆则川被她这个举动,堵得心里发慌,难受,无法言喻的难受。
他气闷一声,心里的酸屈促使他声音压得极沉,眉尖轻轻一皱:“颜舒月,闹够了没有?”
哟,这是要警告她吗?
有本事,就上来拿她啊?
他都不是她的老公了,管得着吗?
颜舒月冲他莞尔一笑,勾勾手指,也不说话,只那表情很温柔,也有种漫不经心的不在乎。
陆则川从她表情的含义里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气得脚步一沉,唇线抿紧,立即就要爬上楼去。
颜舒月“吓”了一跳,脚步往后退去,脸上写满着“天呀,我好怕啊!”的表情。
石苏也眼疾手快地过去拦,边拦边喊:“前……则川哥,你要干嘛,你要是真的敢打女人,我就和你拼命!”
大不了一死,反正又不是没被陆则川打过。
石苏的心一横,闭着眼,紧紧拦着他的肩膀挡在他的面前。
奚夏也跑过来,瞪一眼他。
陆则川也是有种,想在他的面前造次?
奚夏语声不悦地说:“你这二手男,得不到月月姐的芳心,就开始狗急要跳墙了?”
陆则川的喉头一哽,快要被他们几个人气死。
陆洪昌听到“二手男”三个字,仿佛在明确他心中的某个答案,猛地站起来,拐杖落地,发出很大的响声:“好了,你们这样子闹,像什么样子?”
助理在旁边重复:“对,对,你们在这里闹,像什么样子?”
同时扶住陆洪昌,他已经被气得有些气血上涌,本来就有三高,情绪上面受不了太大的波动。
陆洪昌确实有些不太舒服,从接到何文的电话开始,他听得心里恍然堵了一口气一样。
先是不相信,后来是不敢相信,但何文是家里的老司机兼老管家,他不可能说出没有根据的话。
陆洪昌很信任何文,相信何文亲眼所见一定属实——
孙媳妇的的确确和自己的小儿子两个人,从小儿子的公寓里,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公司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有关于他们的八卦,绝非空xue来风,陆洪昌本人也拿到了最有力最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两个人确实有一定的关系。
陆弈然本人的态度,也等同于承认了。
他一直在袒护颜舒月,说有什么问题,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愿意以一己之力,全部承担下来。
他知道这个小儿子,脾气也很倔强,并非看上去那么好把控。
否则十五年前,不会离开本土,不惜与家里断绝联系,也要去国外发展。
陆弈然回国以后不久,边有着自己服装公司的生意,边来陆氏集团上班。
一开始,陆洪昌以为这个小儿子,只是随口说说,又或者,他来公司只想挂一个经理的名。
谁知,他是真的认真的,认真过来上班,每天打卡报到,甚至比部分员工还要尽职守则。
有几次,陆洪昌亲眼看到陆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