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里的叫花鸡慢慢有香味飘散出来了,瑶姬握着根黑木棍子搅着火堆,俏鼻陶醉的嗅着香味,谁知背后的灌木丛里突然钻出来一个八尺大汉,他穿着一身短打,黝黑结实的肌rou暴露出来,眼底直泛着痞气,下半张脸却被粗黑凌乱的胡须覆盖,手里端着把粗糙的弓箭。
“你是谁?”瑶姬被惊吓到,转身有些警惕地盯着男人。
整天跟兄弟们吃着饭馆,李岩也是有些腻歪了,特地上山来打点猎物改善伙食,没想到刚上山就闻到一股烤rou的香味,顺着香味一路找过来,烤rou的还是个穿着粗布麻衣也遮不住丰盈窈窕的小娘子。
男人没有回话,盯着地上的火堆,“是你在烤rou?这山林这么危险,就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又怎样?”
李岩眉眼一挑,看出来她的防备,“小娘子害怕我,放心吧,我也是这个村里的,只是不常在村里住,叫我岩哥就行,你这烤好了分我一半呗,我给钱。”说着从怀里掏出半吊子铜钱丢在火堆前。
这刚好是他昨天帮人要帐给的工钱,他一眼看出小娘子身上的衣服很是陈旧,李岩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方,莫非也是被美色诱惑了,看来不是不成婚,是村里的姑娘家都跟他一样粗黑,没遇到像这小娘子这样的。
岩哥?莫非这就是李岩,瑶姬没想到这么早遇见他,宁书瑶也是自己在泥潭里挣扎了很久,后来想到花钱请些混混教训那些整日sao扰她的人,最后找人找到了李岩手下的人,两人才有了相识的契机。
两人相对而坐,瑶姬低头继续搅着火堆,不时伸手将垂落的发丝挂到耳后,李岩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娘子瞧,一点也没有避讳的意思,他可是这镇上最大的混子,既然看上了就得弄到手。
两人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香味越来越浓郁了,瑶姬起身准备拨开火堆。
李岩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木棍,“我来,小娘子这手这么白嫩,可不能伤着了,这种活应该我们男人干。”
他三两下拨开火堆,包裹着鸡rou的泥块被他徒手取出来,他常年练武,掌心早被厚茧覆盖,这点热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五指握拳砸上去,烤干了的泥土壳瞬间裂成两半,露出里面鲜嫩的鸡rou。
瑶姬确实饿了,看到鸡rou就伸手过去。
李岩大掌逮住瑶姬的小手,真软真嫩,“娘子别急,还是烫的,先晾会。”
瑶姬看了眼他握着她的手,李岩讪讪松开。
“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小娘子有男人吗?你男人不陪你?”
瑶姬朝他瞪了一眼,废话怎么这么多,“死了!”
李岩被小娘子充满风情的媚眼电到了,胸膛里扑通扑通的。
死了好,李岩心花怒放的想着,浓密的胡须都挡不住他勾起的嘴角。
等到鸡rou温度合适了,两人分着吃掉了整只野鸡。
看到小娘子竟然要背这么多东西下山,李岩强势从她手里抢过,“小娘子,你这筐子里这么多东西,还是我来背,我力气大。”
筐子里采摘了很多东西,李岩却毫不费力的一手就扛了起来。
免费的劳动力不使不是浪费吗?瑶姬也没假意相让,直接空手往山下走,留给李岩一个勾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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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裡的叫花雞慢慢有香味飄散出來了,瑤姬握著根黑木棍子攪著火堆,俏鼻陶醉的嗅著香味,誰知背後的灌木叢裡突然鑽出來一個八尺大漢,他穿著一身短打,黝黑結實的肌rou暴露出來,眼底直泛著痞氣,下半張臉卻被粗黑凌亂的鬍鬚覆蓋,手裡端著把粗糙的弓箭。
“你是誰?”瑤姬被驚嚇到,轉身有些警惕地盯著男人。
整天跟兄弟們吃著飯館,李岩也是有些膩歪了,特地上山來打點獵物改善伙食,沒想到剛上山就聞到一股烤rou的香味,順著香味一路找過來,烤rou的還是個穿著粗布麻衣也遮不住豐盈窈窕的小娘子。
男人沒有回話,盯著地上的火堆,“是你在烤rou?這山林這麼危險,就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又怎樣?”
李岩眉眼一挑,看出來她的防備,“小娘子害怕我,放心吧,我也是這個村里的,只是不常在村里住,叫我岩哥就行,你這烤好了分我一半唄,我給錢。”說著從懷裡掏出半吊子銅錢丟在火堆前。
這剛好是他昨天幫人要帳給的工錢,他一眼看出小娘子身上的衣服很是陳舊,李岩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方,莫非也是被美色誘惑了,看來不是不成婚,是村里的姑娘家都跟他一樣粗黑,沒遇到像這小娘子這樣的。
岩哥?莫非這就是李岩,瑤姬沒想到這麼早遇見他,寧書瑤也是自己在泥潭里掙扎了很久,後來想到花錢請些混混教訓那些整日騷擾她的人,最後找人找到了李岩手下的人,兩人才有了相識的契機。
兩人相對而坐,瑤姬低頭繼續攪著火堆,不時伸手將垂落的髮絲掛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