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琪緊緊的抱住男人,她又哭又笑的說:「夠了,你做的夠多了!安洛,你不必再把自己困在內疚中了,你再繼續這樣,我會心疼的!」
她看得出來,現在的安洛表面上如銅牆鐵壁般堅強可靠,但他深藏於骨子裡的敏感與不自信始終存在著。他的悲傷和不快樂的過往,他從來沒有一刻忘記過,這個男人一直將自己困在一個類似於內疚的小圈圈裡,不願忘記更不願放過自己。
菲斯琪皺了皺鼻子忍不住地想,或許安洛心中惦記著的不是“現在的菲斯琪”,他愛的其實是如天使降臨帶他逃離黑暗的菲斯琪。
突然之間安洛轉身抱起她,感覺雙腳懸空的菲斯琪頓時驚呼出聲,她沒好氣地責怪道:「你幹嘛呀,嚇到我了!」
安洛笑了笑,只是那抹笑卻透出一絲古怪,菲斯琪注視著他的雙眸,發現他眸色隱隱的變化後臉蛋微微染上嫣紅,她嘟起嘴的提醒了句:「別忘了姐姐交代過的!」
「不怕。」安洛笑容更勝,「我們可以試試別種可行的方法。」話音剛落,安洛抱著還沒理解過來的菲斯琪進了一間木屋。
黑夜時分的小木屋裡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屋內傳出了某種刺激腎上腺素的喘息聲與呻yin聲,說是無人居住的鬼屋都不會有人懷疑的。
「安洛,我手痠了。」
菲斯琪紅著臉委婉的提醒男人,她的手已經工作了很久,最近壓抑的慾念也該釋放夠了。
她的手從一進門後就由著安洛肆意擺佈,隨著他的大掌上下套弄著他胯間碩大的紫紅rou棒,他一下子圈著她的手緊緊按住某部位,一下子摸這摸那,一下子快速都擼來擼去,在她手心通紅手指發麻時聽見了他低吼一聲,然後她的手上便多了一股白色黏稠的ye體。
而他毫不客氣的繼續擼下去,還空出一隻手扯開她的衣服解開她的胸罩,湊過來吻她還不忘埋首討福利,菲斯琪全程紅著臉默不作聲,她有時間開小差都心想,“還好沒開燈,要不然她可以挖洞把自己的臉給埋了。”
可是可是,為什麼月光要那麼頑皮,忽然照了進來讓她看清床上的yIn亂!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嗓子發出各種舒暢的低yin,他的大手緊緊按著女人細白柔軟的手覆在他滾燙熱情的陽具上。安洛微微睜開眼,一道暗藍的幽光劃破黑色,皎潔的月光在這時光芒大放穿過窗戶透進屋內。
菲斯琪措不及防地看見赤身的男人,覆上一層粉紅以及薄汗的胸肌,兩顆挺立的珍珠散發出勾人品嚐的誘惑,Jing壯強勁的八塊肌略有起伏,視線往下便看見了少兒不宜的一幕。
床單滿是白色體ye的痕跡,他倆的手上也全是他釋放過的Jingye,安洛臉龐微紅,胸口起伏眼神有著迷離的暗光卻同時也有清醒的慾望,小腹下的毛髮被體ye弄得濕潤又凌亂,挺拔在其間的rou棒yIn靡的很,紫紅間晶瑩剔透覆有白沫。
菲斯琪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的手此時握在它的前端,鬼使神差的她順著滑膩的觸感往下擼了過去停在軟囊上。安洛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手,口中的呻yin不加掩飾的溢出了口,他的呻yin給了菲斯琪底氣,她反客為主的壓倒不著寸縷的美男,主動低頭咬住他胸前的珍珠,雙手開始玩弄起他激動不已的性器,給予他更多更多的快感。
哪怕他不甘示弱的揉捏起她的胸ru在手中粗魯地把玩,還惡狠狠地瞪著她威逼利誘的讓她住手,這一晚她也沒有翻身下去,她的手這一晚也沒有離開過他灼熱的陽具。
她記得當時腦中想著,“如果能翻身欺負他一回,就算下半輩子都被他壓床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