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竟伤她如此,这才知这女子修为低的过分。
两人相对而立,视线犹如实质的交锋,仿佛能在空中撞出火花。
强盗逻辑。书是我先借到的,如何是你的?谢秋灵没好气的说道。
他觉得此建议也算公平,于是便捻了个三清指,卸去了她的禁身咒。
死变态。谢秋灵在勾栏不少见轻薄无礼之人,但如此明目张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却是头一回见。
放开?你该受此罚。谪仙般的人冷冷吐字。
可不管自己有理没理,她都要做掌控局势的一方,于是她立马理直气壮起来:
但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我手里有刘玄子亲手写的借书证明,而你没有。术数水平高又如何?还不是个不要脸的强盗?她轻蔑又不耐烦的说道。
果然,除了她体液的幽香,他还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香味。
她不仅不扭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水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扭动着,一对丰满赤裸的蜜乳正好摊在了他的俊脸上,严丝合缝的捂住了他的口鼻,憋的他差点没背过气。这前所未有的酥软触感使他蓦地生了一股陌生热意,漾起一阵涟漪。
她感觉自己被这蛮不讲理的高傲小伙子冒犯到了,剧烈挣扎着,可又丝毫拿他没办法。
她是被他的束身咒伤成这样的。
突然,谢秋灵瞬间变了一张脸,她冷哼一声,一个跃步扑向了他!
她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你!美人猝然入怀,司马珩眉头紧皱,不禁有一丝慌乱。他从来没与女人离得如此近,更未没见过行径如此大胆的女子。
荒唐!他声音冷冽的像冻结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手指捻决,瞬间屋内寒气陡生,一张金色的网罩在了她头顶,身上的定身咒又孰的紧了几分,谢秋灵像是挨了铁棍几十下一样,浑身火辣辣的疼,痛的她叫出了声。
她脸有些红,但她更担心他看出那草药的破绽来。
刘师伯的规则是,解题最快者得之,而非先借者得之。
他所练功法凌厉无情,只
砰,司马珩的后背重重砸在了青石板上。少女死死的压在他身上,赤裸的长腿盘上了他的腰身,一手紧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去够他手里的书。
他这人可是个十足的学痴,一旦对什么东西产生了好奇心,便要刨根问底,他这便是要一探究竟手里的草药究竟是何物。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谢秋灵眼眸半眯,他非要这么强行诡辩的话,似乎也并非无理,况且她拿书做这事,被他撞见了,自己是挺理亏的。
以他的修为,他本可以轻松伤她夺门而走,但这少女似莹白月华凝结而香肩玉背似是一碰就会破碎,那腰上更是留下了几圈深深的伤痕,丝丝往外渗着血,在雪脂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司马珩冷冷哼了一声转身正要离去时,突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从四周飘来,他环顾着四周,冰冷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手中的竹简上。
司马珩并非跟谢秋灵一样是个为达目的可以脸都不要的人,相反,他非常讲原则。那保留着少女体温的竹简上沾满了湿漉漉的花露,流的他手上倒出都是,馨香的液体顺着他的虎口一滴滴的淌出,将他素白的袍裾濡湿了一片。他清隽的脸上染了薄怒,耳根渐渐红的如滴血:你你如此折辱圣书,竟还有理狡辩?我断不会让它再落入你手!
然而,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也不屑理会于她,玉色冷淡,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要拂袖离去。
但他断不许她再碰这书,于是他一个腾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是竟然是高阶定身咒!这高阶束身咒只有施发者一人可解,更不妙的是,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看不见自己,若他就此一去不回了,她可是要被活生生饿死在此处了。
他指尖挑了一丝其上的黏液,凑到秀挺的鼻尖闻了一闻。
她灵机一动便心生一计,对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和颜悦色道:喂,那个,你等一下!不如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与你重新比试如何?若你能胜了我,我便心服口服的将它给你。
刘玄子只说此书需按时归还不可涂改不可私自拓印,我又没违反他的规定,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喽,干你何事啊?
可以。
唔好疼。臭小子,放开我!
确实略快于她,论平常,她还有闲情逸致与之探讨一二,可她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呢,这登徒子着实是来碍事的。
司马珩一下子听出这女人是在学他刚才那套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乍听之下也挺合理,可就是这不要脸的劲儿他从来未见过如此放肆之人!
你输了,两本书都归我。少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清冷的凤眼漠然沉静。
他目光清冷的审视着竹简表面,发现了一根沾了捣碎植物的阴毛,将它轻捻起来。可他关注的重点竟然完全不在那属于她的羞耻毛发上,眼神清澈的自语道:什么植物?我怎么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