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说,他爱我爱的很痛苦,希望我也可怜可怜他,给他一点点爱。
我劝说他:
碳基动物是基因的奴隶。
他们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基因为了完成复制的使命、产生的一堆化学反应罢了。
多巴胺,苯乙胺,去甲状腺素,褪黑素,后叶催产素一锅乱炖,开始时让你狂热、上瘾,可惜它们维持不了多久就会慢慢消退,只留给你一段失败的关系。
人们就这么被基因当成工具驱使,追求爱情,沉沦爱欲,可人们不仅察觉不出自己被哄骗利用,还认为爱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你难道不觉得,他们愚蠢又可笑么。
我说完了,他更痛苦了。
我理解他痛苦的原因。
可惜,人类的感情并不相通,我不能感同身受,只觉得,他吵闹极了。
β写于β16元年---《β的日记》第一章第20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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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注释:弱者被情感掌控,强者克制情感。
而我听闻,世间唯有β可以掌控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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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岚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这人表面上看去,总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生长在苍茫雪原的古柏,巍峨挺拔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庄重肃穆,傲骨峥嵘,冷漠又薄情,让一切生命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逊色。
然而此时,他浑身赤裸的立在鲜红的地毯中央,狰狞的性器巍然昂首,与那具完美到令人驻足赞美的白皙躯体一起暴露无疑,他的锁链从画满神圣壁画的天花板垂下,末端握在他的手心,他的伪装彻底被撕下,化作一头嗜血凶猛的野兽,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将猎物拆骨入腹。
过来。男人沉稳地发声。
宛如古潭般低沉平静的声音,明明听上去与他平时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谢秋灵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如同深海下翻搅着的旋涡,一不留神,便会将她一口吞没。
谢秋灵感到被自己剜掉的左眼在隐隐作痛。
她记得当年那个司命柒陆伍是这样跟她说的:这个世界专为烛Yin公主渡劫而创造,其他的都是我创造的工具人。
因此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除了凤洛洛还有专门来帮凤洛洛渡劫的司马珩,其他人都跟她一样,是被神创造出来的。
她潜伏在司马明岚身边多年,常常观察于他,自诩对他之事了如指掌,但是,她从未见他拿出过乾坤袋,也从未听他表露过帝姬之事。
这太过反常了。
她五十年前从手机中看到天界之事,怀疑了许久才勉强接受,司马明岚有一个这样奇怪的物什,遇到过帝姬这样奇怪的人,居然没有半分表露?
抑或是,他在故意隐藏这个大秘密,令她毫无所察?那她可是大大低估他城府之深了。
司马明岚究竟是什么人,帝姬又究竟是什么人?
总之,她现在彻底糊涂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男人,昏暗的灯火下她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一张美的令人屏息的脸。对未知的恐惧,令她有些紧张,接下来,她需试着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夫、夫君,这个地方好生奇怪,您这是带我来了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又纤细,指甲都修剪得过于整齐,从上到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冰冷的锁链,动作优雅的令人移不开眼,又无端的生出了些令人不安的神秘。
再近一点。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谢秋灵不安地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脚尖已经挨上了他的脚尖,胸前两颗茱萸轻轻蹭到了他的胸膛,腰胯处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下之物散发出的沉沉热气,这是一个男人轻轻伸手一握,就能将她整个捏碎的距离。
这里曾是她的住所。男人抬手,指尖轻轻的拂过她那只无光的左眼,又顺势移到她的左耳边,缓缓揉搓她圆润的耳垂。本君从来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酥麻感细细密密的传至了半身,他从未如此撩拨于她,这令她心中更加忐忑,她开始拿不准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直到她又感到那条熟悉的锁链缓缓的沿着她的脚跟攀附上她的腰身:夫君要在这里惩罚灵儿?
不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沿着腰腹流畅的线条,一路轻轻扶摸了上来,那些细腻的皮肤敏感至极,她感到他指尖带着温度,像是擦起一行火花,缓慢的像四肢百骸烧去,陌生而奇异的触感让她的肌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本君想问你,这样做,你可愉悦?
她樱唇微微张大,这可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
她带着些许疑虑,不过还是少有的对他讲了真话:嗯。
他猛地将锁链收紧,她轻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中,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两人一齐倒在前方大床之上。
这床极大,她至少要滚个七八圈才能到床沿。
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