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硬
要过年了,陆凡误打误撞错过上次的航班后,就再也沒去泰国的意愿了。
他把事抛回华岚那里,后者也不恼,笑嘻嘻地问他「成了?」
他摇摇头。到现在,宋寒悦话都不说,能给他成什么?
留下来不过是因为丁原楷那天偷偷给他传得一张宋寒悦失魂落魄喝着咖啡的照片,以及一句话“俗话说的好,气都是出在最亲近的人身上的”。
这算是俗话吗?陆凡无力去细究,却不能否认确实是说的好,可是出气的人怎么就不怕把人给气跑了?
当他真的要跑时,连挽留一下也沒有。
宋寒悦的肆意挥霍,不是把他当成抛弃式出气筒,能是什么?
偏偏那三个字“最亲密”蛊惑了他,让陆凡下机就冒雨奔去找她。
结果当和她躺在床上失眠时,都在想,他当初是被她的锐利的观察吸引了沒错,可究竟又是何时生出这样离都离不开的情。
她落魄又自己坚强爬起来的时候?还是她看似外表冷漠无情,其实是最有情的内心?
有情...有情...
陆凡转头看了看背对他睡觉的女人,微捲的长髮散在她喜欢的花纹床单上,橘黄的小夜灯照在她露出的颈脖,让雪白镀上一层光晕。
她的身子跟着唿吸一起一伏,陆凡悄悄地试着跟她同步,然后忍不住打破宁静,问她「睡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沉默的连唿吸声都沒有了。
他靠了过去,手穿过她脖子下,一手放在她的纤腰上,终于换来她一声嗯,似睡非睡的慵懒。
腰上的手紧了紧,把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睡不着要不要出去绕一圈?」他低声问。
宋寒悦沒什么反应,淡淡地说「想睡了」
陆凡默了几秒,根本不信她。
「妳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在河堤边喝酒看星星的那次?」
他知道她不会回答,自顾自地继续「我前几天路过,在那里待了一会,抬头看星星,妳猜我看见了几颗?」
宋寒悦还是沒有回答,不知道他究竟又想说些什么。
于是陆凡告诉她答案「一颗,我眼中只有那一颗最亮的」
这次她终于动了一下,因为陆凡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他的怀里,贴着他,盖着同一条被子,冬日里暖暖的,耳边亦是他唿出的热气。
有些痒,她想躲开,却又有些不捨。
她抿抿唇角,语气有些嘲弄「你是在说你自己是最亮的吧?」
「嗯,我不否认我就是」陆凡声音里带了笑。
果然,她就知道陆凡这人,有那么一点点的自恋。
接着他却说「但我眼里看到的不是」
宋寒悦微微一顿,哦了一声,开始琢磨起他的话,还沒琢磨出来,陆凡又有事找她。
「要不要做?」
诱惑低嗓从耳畔飘来,伴随不知何时掀起她衣服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衣内,握住沒被束缚住的丰软rurou。
宋寒悦不想,他们睡前才做过一次。
冷战归冷战,期间想做的事他们照做,默契满分,做完还能温存一下,再各自分开。
这大概是方婉清所谓的冷战夫妻做不到的事了。
尽管...他们不是夫妻。
宋寒悦现在满脑子只想着琢磨那些话的意思,拉出那只正轻揉她ru尖的手,tun再往前挪了一步,好不被他那迅速涨起来的东西顶着「我想睡了」
「那好吧」陆凡一直都是尊重她,不强迫,还能轻轻地跟她说一句晚安的人。
情商多高啊,难怪被请去当老鸨,宋寒悦恨恨地想。
可以为就此结束,却开始出现了不对的声音。
那声音她太熟悉了。
分泌出的ye体与粗砺的掌心相互摩擦的水渍声、还有男性压抑的低喘。
不用多想,也不用回头看,一瞬间画面都跑了出来。
陆凡TMD在自慰!
情商高的坏处,就是懂得利诱人。
听着暧昧yIn靡的声音,宋寒悦耳根子难得地红起来,脑海中全是她握着他上下动时,他脸上眯着眼舒服的神情。
宋寒悦別说琢磨了,她简直气得想转身瞪他,又觉得自己一看肯定经不住诱惑。
随着他的动静越发地快,她一边告诉自己快好了,一边难抑地夹紧双腿,想要摩擦那颗蠢蠢欲动的豆豆,就连刚才陆凡揉过的ru尖都发起痒来。
她忍着,等他结束。
可是陆凡是谁,哪有这么快的事,何况他是有目的地诱惑她。
到达顶端前,他忍了下来。
那一剎那,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唿吸急促,紊乱不堪。
宋寒悦耳根子这下红极了,尴尬的只想躲进被子里,又一想这不是她的风格,为了面子,撑也要硬撑着。
偏偏陆凡刻意从头来过,旖旎的画面再度像浪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