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先是生涩,过了一会就什么也顾不上了,浑然忘我地手淫起来。
慕容府中,甚至在官署,朋友之间,慕容鼎寒是公认的守规矩,作风最君子的。
谁也想不到,慕容大少爷会在文雅的书房里,欲火焚身地露出下体,对着一副春宫图自渎。
要是父亲知道了……
慕容鼎寒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父亲既然问过他要不要纳妾,就该知道他最近火气旺盛,不然为什么老往南风馆和玉欢戏馆跑?
以前他还暗自怨过父亲过于风流,为人作风不够严谨,居然还亲自把他带去玉宴。
如今他却庆幸父亲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就算儿子偏好龙阳,也会宽宏大量地放任。
对了,那同样喜好龙阳的小弟……
下次李荣再来拜访,那便……允了吧。
慕容鼎寒回味着晏江坐在椅子上自个儿揉出奶水的画面,仿佛闻到了未散的乳香,还有股间那张被他肏开的小嘴……
莫名的,小弟那含着李荣精水的后穴和晏江的重叠了。
慕容鼎寒的神智清明了一瞬,可是即将登顶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
在先生之前,他第一次看到的龙阳活春宫,其实是小弟。
那个性子骄纵的弟弟,竟是愿意雌伏在李荣胯下。当时怒火攻心的他在玉欢戏馆的包厢外敲门敲了那么久,小弟都不愿意来开门。
小弟还不知道门外站着怒不可遏的兄长,那双细嫩的腿该是不知羞地大大敞开了,被李荣的鸡巴插屁眼插得快活极了吧?
不对……
慕容鼎寒打住自己的思绪,然而脑海里晏江和小弟的情态不停交替,他都快分不清了。
终于,马眼怒张,白色的精水射出。
慕容鼎寒大口喘气,趁着高潮的余韵,拇指碾压肿胀的龟头,把剩余的精元导出。
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挤出,慕容鼎寒抬头,看向画作上的明王。
明王的性器粗壮惊人,暗红色的柱身盘绕着粗筋,龟头比柱身的颜色鲜艳一些。
慕容鼎寒想,先生的鸡巴,他吃过的。
女人的阴穴,他也尝过的。
瞬间,他悟到了欢喜禅的禅意,自己已然是下方信徒的一员了。
鬼使神差地,他把沾满精液的手指伸过去,学着父亲方才的法子,给明王射出的精元涂抹上一层白液。
明王也活过来了一般,发出了抵达极乐的舒爽喟叹。
他蓦地抽回手,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慌忙地拿过旁边的白布擦手。他又想起父亲摸过明妃私处之后也擦在白布上了,于是更加慌乱地把布块扔到地上。
……只是一副画而已,他慌什么?
喘息了一会,慕容鼎寒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父亲修的是画,而自己修的……是欢喜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