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一些,再把剩下的插入。
先生已经被他磨得浑身细汗,眼角潮红,声线都是抖的:“你……”
慕容鼎寒抓住先生的双手往下拉,强迫他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下体,哑声道:“先生,全部进去了。”
他就像一个等待夫子夸奖的学童,兴致勃勃地看向江燕。
先生,你看,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
可是他的先生即使被肉欲弄得浑身酥软,眼里还是有股清冷的疏离。
慕容鼎寒觉得自己比那痴呆儿还不如,就算先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是喜欢的。
他抓着先生的手腕,开始抽送下身。
况且……
不喜又何妨?抗拒又如何?
还不是要把腿张开了,乖乖给他肏么?
慕容鼎寒粗喘着,一下比一下深入,两人的下身撞得啪啪作响,不停进出的淫根弄得江燕眉头轻蹙、双唇微张,情动地发出呻吟,乳首不停溢出奶水。
到底是谁把先生调教至此,好像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了。或许他还要感激那人把晏江拉入了满是泥泞的凡尘,让他得了玷污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鼎寒终于射在了江燕里面,缓了一会,他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含住奶头,舔吮乳汁。
“嗯……”江燕攀着慕容鼎寒的肩膀,奶水被吸出后,胸口轻松不少,慕容鼎寒松嘴后,江燕自发地把没被吃过的另一边往他嘴里送。
两边的奶头都被好好地吮吸了一轮,江燕觉得差不多了,伸手就把人往外推:“行了,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呢。”
慕容鼎寒那话儿还插在江燕里面呢,原本还想温存一番,语调憋屈道:“先生……”
江燕拍了拍慕容鼎寒的脸,“下次你来的话,不要跟我大段大段的废话,想做就直说,毕竟……我只是个低贱的小倌。”
慕容鼎寒:“……”
满腔心意却被打作嫖客,而且……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个呢?
从南风馆出来,回到慕容府,下人跟他说老爷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慕容鼎寒知道父亲这是邀他去修补画作,那是外公偶然得到的名家遗作,只是几经辗转、保存不当,已有残缺,他们想赶在外公大寿前修好。
慕容鼎寒换了身衣裳,去到书房,看到父亲在书桌的一边凝神拿笔,已经在修补了。
“……父亲,我来迟了。”慕容鼎寒歉意道。
“没事,难得休沐,你放松一下也是好的。”慕容忠良态度温和,“我还是负责下半部分,你继续补上面的。”
慕容鼎寒一顿,没什么怨言地拿起笔,走到书桌的另一边。
这副画作要是悬挂起来,有成年男子身高那般长,而且他要双臂张开才能达到其宽度,画作边缘残缺皱裂,好似是从屏风中剪裁下来的。
画的上方是欢喜佛,或称为双身佛,由不着一缕的一对男女拥抱在一起交媾组成的佛像。相传明王生性残暴,不尊佛法,而美艳动人、婀娜多姿的明妃,用自己的爱欲降服了明王,使他皈依,从而达到阴阳结合、涅盘境界。
画的下半部分,是欢喜佛的信徒。
赤身裸体的信徒,有男有女,密密麻麻地交缠在一起,作画的人下了心思,每个信徒都有其特点,或老或少,或高或矮,身段修长的、臃肿的,姿态各异,却都有着相同的神情。
沉醉于淫乐的神态。
他们交合的方式不拘一格,不止男女欢好,更是囊括了断袖、磨镜,端的是五彩缤纷,包容大千。
当初慕容鼎寒第一次看到这副画作时,就臊得好半晌说不出话。父亲跟他解释,这是外公秘密托人搜寻,好不容易才买到的,而后又悄悄送过来让他修补,更嘱咐了不要对外声张。
慕容鼎寒心想,外公都快七十古稀了,好听点就是宝刀不老,难听点的就是淫心不息,只不过他一个小辈,哪里有质疑的余地,只好乖乖给父亲打下手。
至于父亲为什么不找二弟或小弟,二弟不善丹青,小弟虽有能耐,但静不下心,思来想去,慕容鼎寒也觉得自己是最适合的人选。
父亲也料到他羞于面对下半部分姿态万千的信徒,所以只让他应付上边的欢喜佛和周边的莲花背景。
即便如此,也叫慕容鼎寒犯难。
按照一贯的欢喜佛形象,就是明王正面盘坐着,明妃面对明王,坐在他大腿上,双腿张开缠着他的腰身,如此,刚好看不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可是这尊欢喜佛不同。
下面众多信徒交叠,堆积,最上方的信徒竟是伸手抓住了明妃的脚腕,迫使她侧过身,看她神情,已然进入了极乐之境,明王一手搂着明妃婀娜的腰肢,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左乳,两指夹着嫣红的奶头,做出搓弄的动作。作画之人描绘精细,连乳头被揉搓至变型的肉感也表现出来了,慕容鼎寒看多一会都觉得面上发烧,心里也暗暗佩服作画的人。
下身,明妃的女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