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子见这慕容小少爷低垂着头,耳朵和后颈都是红的,好一会儿都不答话,便用不耐烦的语气道:“起来,别赖着不动。陈大人,我给你另外找人,比他听话的人多的是——”
不待陈太傅反应过来,小雏儿倏地抬头,像是急了,音调都带了哭腔:“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嗯?”玉公子追问,这慕容小少爷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泪汪汪的,快要哭出来了。
“……不要另外找人,我、我愿意伺候陈大人。”
“还是算了吧,好像我逼你卖身似的,而且……陈大人又不是非你不可。”
这孩子的眼泪真流下来了,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陈太傅先坐不住了,把人抱在怀里,轻拍他后背,哄道:“好了好了,就要你。”
玉公子微讶,“陈大人?”
陈太傅一滞,蓦地想起自己正配合着玉公子挫这孩子的脾气呢,语气犹豫道:“玉公子,这……”
玉公子失笑,摇了摇头,罢了,这慕容小少爷可真了不得。不过,自己好像是把人逼得太紧了?没想到通政司的小儿子比他爹有趣多了,一时忍不住,作弄得过头了。
玉公子正打算放过他,这孩子却转过头来,吸了吸鼻子,开口道:“我、嗝,我喜欢……喜欢陈大人碰我……我想、我,我要和他做……”
玉公子顿了顿,听明白后,颇有点忍俊不禁,这慕容小少爷两眼含泪、努力把话说清的模样着实逗趣。
“……那你哭什么?”
慕容小少爷扁扁嘴,反问:“哭也不准吗?”
玉公子笑了出来,“……准,准你伺候陈大人,都准了!”
青阳困惑地眨了眨眼,这捉摸不透的玉公子又要做什么?
他以为玉公子会继续折腾,然而玉公子转过身,语调轻快地叫房里的人全都退出去。众人依言离开房间,玉公子也是,走到房门外,将要把门关上的时候,回头对床上的两人嘱咐道:“你们随意,放心,不会有人打扰。 ”
房门关上,青阳还愣着呢,陈太傅反应极快,把他放到床上,扣住他大腿根,压着往上推,使得青阳的身子几乎折了起来,下半身抬高,正对着陈太傅的脸。
青阳好像吓坏了,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紧张地看着老者的鼻子几欲戳到他勃起的玉茎,喷洒出来的热气变成细密的爱抚,柔柔地裹着轻颤的小根儿。
陈太傅见这孩子已经止住了哭,神情也放松不少,可能因为房里只余他们两人,湿润的眼眸好奇地看过来,像是明知故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好不容易得了玉公子的首肯,此等极品,当然要细嚼慢咽,好好享用。陈太傅放下小雏儿双腿,退开一些,“孙孙,来,帮祖父把衣服脱了。”
他刚才肏白左相的时候,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
青阳没料到陈太傅定力不错,只得爬起来,不情不愿地抓住陈太傅的衣襟,一边帮忙脱衣一边怨道:“谁是你孙孙,你会和亲孙子做这档子事?”
陈太傅捏了捏小雏儿的屁股,“不让我叫你孙孙,那就告知我真名。放心好了,我替你保密。”
“你骗谁呢?想得美。”青阳瞪他一眼,这老不修和玉公子是熟人,又不是第一次来南风馆,肯定对暗妓的规矩门儿清,居然还想套话?
许是房里没别人,这小雏儿忘了自己在伺候恩客,嘴巴利索起来了,奇的是陈太傅没感到被冒犯,甚至还想这张小嘴说多点,“若是知道你名字,我这就把你过继做我孙孙,养在身边,日夜快活。”
青阳愕然地张嘴,臊道:“……你、为,为老不尊!”
“小浪货,我越不尊,你越高兴吧?”
青阳被驳得说不出话,陈太傅不似那急色的钱老爷,也不像那嘴笨的李荣,他突然意识到,没了旁人和玉公子在场,这老东西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陈太傅干脆自己把衣服脱了,这小雏儿磨磨唧唧,显然干不惯伺候人的活。终于脱光了衣服,他把小雏儿压到床面,想亲一亲嘴,却被躲开了。
青阳伸手抵住陈太傅的胸膛,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脱口道:“你、你会这样亲陈傻……陈泽辛吗?”
陈太傅听到嫡孙的名字,兴致不减地低头去亲小雏儿的脸蛋,咬他红透的耳垂,“他哪有你亲起来香?孙孙莫不是吃味了?你若是觉得他碍眼,祖父立刻把他赶出家门,以后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你……!”青阳不可置信地瞪眼,饶是清楚这不过是床笫之间的荤话,但亲耳听到心高气傲的陈傻子被祖父这般埋汰……震惊之余,他有点想笑。如果真笑出来,这老东西肯定会得寸进尺,青阳尽力绷直脸,“这话你也敢说出来?要是给陈泽辛听了去,你……”
“乖乖,你喜欢听,祖父说多少都可以,那个不长进的劣孙哪比得上你?”
“谁喜欢听这些了?你可别乱说啊。”
这小雏儿越发拿乔,陈太傅越发飘飘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