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整个地下室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没有了这个明摆在他眼前的指望,烛九几乎立刻就陷入到了沉痛的漩涡之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电流更是时强时弱地折磨着他的神经,甚至渐渐已经有些麻木了。xue中的那一点被疯狂刺激,此时已经渐渐失去了直觉,只有偶尔传来的刺痛还提醒着他电极片的存在。Yinjing在电流的刺激下稀稀拉拉地流着ye体,没有快感但又被迫反复爬上高chao。
没有预兆的连续漏Jing,比之前短促苍白的高chao更让人憋闷。
粗粝的绳子将他整个人固定在原地,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两边腋下支撑,稍有松懈脖子上的绳结就会收紧,由此导致的窒息可能让他无法撑到寒雨回来。地下调教室没有摄像头,寒雨也无从得知他的状态,没有人会来救他,在死亡边缘,他除了等待无能为力——虽然绳结并不是很牢固,但束缚住烛九的从来不是绳子。
寒雨其实不适合做一个调教师,他太过情绪化了,任性且自大,像这样把有生命危险的奴隶独自留下是极为不成熟的做法,通常这都会损伤奴隶对主人的信任,进而导致关系破裂。烛九苦笑了一下,仰起头调整呼吸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身体上绳子绑的有些紧了,一开始还不觉得,随着时间流逝烛九呼吸渐渐困难,身上有绳子舒服的地方被磨得生疼,时不时到来的高chao更是折磨着他,烛九长长地呼吸,身上流的汗水已经消耗了他许多的体力,他还不能晕倒——那会显得他很没用。
“呼——呼——”额头上有汗水流下,沿着太阳xue滑进了眼睛里,刺痛让烛九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这一下算是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周身已经全然失去了直觉,痛苦也好快感也好,统统都无法感觉到了,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将他的理智都吞噬掉,黑暗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呼吸,空气越发难以进入肺部,大脑之中有一种窒息的疼痛。
整个世界都似乎安静了下来,连时间的流逝都已经消失了一般。
“叮——”是电子门锁的声音,不算大,但却是整个空寂之中唯一的响亮,烛九整个身子都猛的抖了一下,意识终于从无尽的黑暗之中拔了出来。烛九微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倾泻下来的光亮。
是寒雨回来了。
“当。”这是寒雨最喜欢地小皮鞋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寒雨在室内没有穿鞋子的习惯,如今只怕是已经准备离开了,这个想法让他尾椎骨都窜上了一股酥麻与酸涩,烛九很想抬头看看他的主人,这说不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可脖子上的绳套已经收得很紧了,他连呼吸都是艰难,更别说抬头这样的动作。
烛九闭上了眼睛,好让寒雨到来的声音更为清晰一些。
他终于再次感受到了主人的存在呢。
“当。”一下,寒雨脚步气定神闲,烛九内心却是躁动了起来,他虽然闭着眼但能想象得到寒雨一丝不苟地穿戴和擦得发亮的小皮鞋,鞋尖甚至还有些微微上翘,通常在外面的时候,主人都会拿鞋头隔着裤子摩擦他的后xue,若是他穿得松垮了些,等到主人收回脚,外裤就已经卡进了tun缝里面。之后寒雨就会再次用皮鞋前端沿着他的股缝滑动,让一整个tun缝都显露出来。
烛九很想念寒雨。
黑色的皮鞋踩在青白色台阶上,上面是笔挺的西装裤,和随意搭配的白色衬衫,袖子挽了上去,但领口的扣子必定是一丝不苟的。如果主人心情不错的话,还会带一个可爱的领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考上大学的男孩子。
这么想着,烛九后xue都有了痒意。
“当。”第二下,烛九后xue下意识收紧,夹住了里面的电极片,一股电流通过,痛感让烛九闷哼了一声。
脚步声顿了一下,片刻才响起第三下,烛九等待得都有些心焦了。
烛九感觉浑身燥热,久违了的欲望的感觉在身体里流淌,他忍不住微微发着抖。
第四下,主人远在他头顶上方,烛九觉得有些呼吸急促,仿佛主人这些脚步是踏在他的身上,冰凉的脚趾正踩在他的肩窝,而他的心跳正好对着那足心,一点点传达到寒雨的心里。
第五下,烛九身体感觉全然苏醒,之前一个小时里变得麻木得神经这时候都来了兴致,他仿佛终于从沼泽之中脱困的人一般,在一片绵软chaoshi之中再次找回四肢的感觉,他的Yinjing再一次抽痛了起来。
第六下,这一下格外得重,烛九一个激灵,Yinjing竟然颤抖了一下,一些黄白相间的ye体悄无声息地滴在了地板上。
寒雨一阶一阶地走下来,烛九越发情难自已,明明寒雨只是普普通通在走路,但却让他的情欲燃烧得难以控制。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也染上了情欲的粉色。全身的敏感点得到的点击都仿佛一剂猛烈的催情药,将烛九推上新的高峰。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皮鞋清脆的撞击声了,烛九似有所感一般睁开眼睛,正看到记忆里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
“哈……嗯……哈……”
烛九Yinjing跳动了几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