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脏的女人,少爷你也敢要?没得污了少爷的身子。还是丢给奴才们,她不配跟少爷玩!少爷您值得更好的!这女人已经脏了!】
【闭嘴!闭嘴!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还是不是个人了!禽兽畜生!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不会!】
李洵再次被激的咬牙切齿,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宰了,这群王八羔子。
正吵的不可开交,老爷子走了过来,指着被一群男人,抚摸调戏的芸娘,对李洵道。
【他们说的没错,她已经不再冰清玉洁了,肮脏的身体,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进去过。已经脏的不能再脏了,跟个婊子能有什么区别。这女人以后就别肖想了。这么污的身子,怎能配得上我们李家门楣!做个玩物玩玩也就罢了,做我们李家的女主人,她不配!】
看着雪白身子,被七八只爪子,肆意玩弄羞辱的场景。李老爷子站在一旁,就像欣赏一只,被调戏的猴子,越看越欲火燃燃。
他本年纪大了,只是站一旁看看好戏,并没有要加入,游戏的队伍。只是从头到尾,看好戏看得他欲火蹭蹭往上冒。老鸡巴一旦受到激烈刺激,不用嗑药也已经,硬邦邦坚硬了起来。
而且不断持续充血膨胀壮大。尤其此刻yIn靡YY场景,刺激的李老爷子,老鸡巴越发异常憋肿难忍,急于要发泄一场。
【看你们玩的这么起劲,刺激的我老头子,也忍俊不住,要搞一发快活一下了!】
李老爷子yIn光灼灼,炽热的观瞻欣赏着一丝不挂,躲进墙角角落里,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与一群男人抗争打闹的娇柔美人儿。
越看越有些上头,忙指着一旁作画练笔的梨花木案桌,叫道,【大牛小牛,你们两个过来,将这个梨花木案桌,给我搬到屋子中央放好。郝叔大壮,你们两个将那个女人,给我拖过来。我老头子要在这张案桌上,当着大伙的面,临幸这个水性杨花的小浪货!你们不想欣赏欣赏,观瞻观瞻,我是怎么临幸她的吗?】
【当然想欣赏想观瞻了!我们这就给您老搬桌子去。嘿嘿嘿嘿!又有好戏看了!】
听老爷子说,要在梨花木案桌上,临幸小浪货。大牛小牛亢奋禽兽的立刻动手,按老爷子指示,将案桌抬到屋子中央。
而郝叔跟大壮,一人拽住芸娘一只手臂,将她生托硬拽至案桌前面。
【老爷子,老爷子,求你不要再这样折腾,折磨我了……受不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放过我这一回吧……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开我,放开……】
芸娘赤裸着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身子,在郝叔和大壮手里,挣扎扭动着。苦苦哀求着李老爷子,满脸泪水,直哭得梨花带雨。
【晚了!已经晚了!小婊子,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是吗?嘿嘿嘿嘿!】
李老爷子嘿嘿讥笑着,伸手探入芸娘,紧紧并拢的玉腿根间,在她羞羞私密处,狠狠揉捏猥亵了一把。
【这玩意好脏,不知被多少根鸡巴捅过,多一根也不多,少一根也不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呵呵呵!这么sao浪贱,生来不就是让男人捅的吗?】
李老爷子将粘满yIn水的手抽出来,涂抹在芸娘娇俏Jing致的小脸上,【瞧瞧,有多sao,只是摸了一下,就一大把水水涌出来。明明想吞鸡巴想的不行,却还口口声声喊着不要,哪有你这么口是心非的婊子啊!】
李老爷子边羞辱芸娘,边急切扒拉着身上的衣服。顷刻之间,就将浑身上下所有衣物,扒个一干二净。腿根处那根垂垂老矣,又长满白毛的老鸡巴,鸡血似得,硬邦邦矗立在空中。
宝刀虽老,但依然雄伟壮观,惹得几只狗奴,纷纷竖起拇指,献媚的称赞起来,【哇哦!哇哦!老爷子好雄伟!好壮观呐!真是宝刀未老,一点不输我们年轻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中翘楚!敬佩!令人敬佩!】
【就老爷子这样,一定会弄得美人欲仙欲死,哭爹喊娘的吧?】
几只狗奴迫不及待,要看老爷子如何耍宝。毕竟第一次观瞻欣赏,一个六旬老头跟一个二八年华少女,当众交合。只是脑补那画面,就够yIn荡yIn靡的。
【不要!不要这样!爹爹!能不能这样做,这样羞辱她!毕竟她曾经也是你的女人,你将她扔给别的男人玩也就算了,怎还要当着这些狗奴贱人的面,众目睽睽下搞她,你这样羞辱她,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在李家抬得起头来!不要,不要这样乱搞了!放了她放了她吧!求你,我求求你了!】
盯着老爷子胯间的宝刀,想象着那根白毛老鸡巴,进入心爱女人身体里的画面。李洵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羞辱的无以复加。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是我的鸡巴强,还是你的鸡巴强吗?现在,就给你一个亲眼目睹的机会,你怎么害怕,不敢验证了呢?】
【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兴起时胡说八道。爹你不要,不要这样折腾折磨我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还是那句话,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你放过她,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