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么一块肥rou,就让这憨憨,先捷足先登去了。第一个上的人,每次都是郝叔第一,而不是自己。
内心的龌龊想法,羡慕嫉妒恨,自然说不出口来。但既然捉jian在床了,就要发挥发挥。吓唬吓唬郝叔,心里才会舒服些。
【兄弟,既然被你捉jian在床了,这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鸡巴痒痒的不行了,憋胀的实在受不了了。找女人发发火,不行啊?】
郝叔又撅了几下屁股,提了几下鸡巴,再次被踩了回去。拔出一截出来的鸡巴,也再次被按进水洞里去。
【再说了,咱们哥几个,也不是没弄过,没摸过。不是嘛?当初在小竹楼里,咱们可是当着老爷子的面,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将这小婊子轮流了一圈。难道你没做?现在还质问起我来了!老爷子不也说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在婊子身上泄泄火,有什么不对吗?就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听着郝叔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说法,大壮不由冷笑,【好我的叔,如果不是这婊子,跟少爷鬼混,被老爷子捉jian在床。一怒之下,让你我逮了大便宜。你以为老爷子就这样大方,肯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你玩呐!让你玩上一次,沾沾身品尝品尝也就罢了。你还想着长期霸占呢?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不定老爷子哪天后悔了,还不将你我给处理了啊。就算不宰了我们,赶出去自生自灭,总是可以的吧?再说了,老爷子只是允许在他眼皮底下弄,没让你背着他天天弄。惹毛了老爷子,你自个担着吧!】
听大壮这样说,郝叔一下子就急了。连连向大壮作揖,说起好话来,【兄弟,兄弟,别啊别啊,咱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事你千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你帮哥一把,将这事咽肚子里去。哥感恩戴德承你人情。以后,哥都听你的,你让哥往东走,哥绝不往西走。怎么样?再说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不说出去,谁知道呢?】
见郝叔吓得浑身颤抖,大壮暗戳戳兴奋。但还装模作样,摸着下巴假兮兮道,【哥,你说的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我帮你保守这秘密,能有什么好处呢?】
【有好处有好处!兄弟,哥虽说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孝敬你。但这婊子你一样也可以玩,可以发泄兽欲啊?我玩你也玩,咱俩半斤八两,谁也不去告谁的状,谁也不说出去,不就完事了嘛?再说,这小浪货身娇体软,弄起来那叫一个销魂,你就不想沾沾身嘛?】
郝叔的话,说到了大壮心坎上。绕了这么半天,要的不就是这句话嘛。见郝叔这样说,大壮赶紧顺着梯子往上爬,一脸yIn色的嘿嘿笑道。
【呵呵呵!哥你真是说到,兄弟心坎里去了!这么美的身子,谁不想销魂销魂啊?自从竹楼一别,有好些天,没碰过美人身了。不怕你笑话,我都馋的要死了!】
【兄弟,那你把脚拿开,哥给你腾地方,哥已经爽完了,去旁边休息休息。让给你爬上来爽爽,怎么样?】
大壮将脚拿开,郝叔扭动着屁股,意犹未尽从美人身子上,爬下来。大鸡巴软趴趴,从小逼洞泥窝里拔出来。
没有大鸡巴的堵塞,一汩汩汝白黏稠物,夹杂着一缕缕血丝,从Yin毛丛生的红艳艳小嘴里,吐了出来。
就像吃饱的婴儿,吐nai一样,将嘴巴里装不下的东西,都溢了出去。
【郝叔,你喷了多少啊?瞧瞧那小嘴,往外吐了多少?】
大壮瞄着郝叔,软趴趴缩成一小节的软鸡巴。难以想象这么多Jing华ruye,都出自这个玩意儿。
当发现ruye中,夹杂着艳红的血丝时,大壮不由惊叫道,【郝叔,你也忒狠了吧?没命地折腾啊。瞧瞧人家小嘴,都肿成了猪肠。你说你咋捅的,连血都捅出来了?你这老实人,一点也不老实。就不知道怜花惜玉,轻点弄吗?啧啧啧,血都出来了!】
【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哪里是我捅出来的血,人家小蹄子来身子了,才出的血。】
见大壮一脸的懵逼,郝叔拍拍他裤裆,贼嘻嘻笑道,【兄弟,你有福了!正赶上这sao货来月经,一般女人来这个玩意儿,是说什么也不让男人碰的!咱不但碰了,还霸王硬上弓,美滋滋品味了一番。真是够劲,sao味满满。里面充血的厉害,鼓囊的厉害,卡的特别特别紧。用不了两下,就将你放倒。简直美味极了!难得的一次品尝机会,兄弟,你可要好好享受享受哦!】
【禽兽畜生,不要脸的狗东西,流氓痞子……你们简直不算个人,一窝牲口……】
听两只禽兽交流,弄她的感受,芸娘羞愤的大口破骂。挣扎着要从深陷的藤椅里起身。
【兄弟,我累惨了,躺旁边歇歇,该你上了,好好享受!】
郝叔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坐在一捆干草堆上,靠在身后的草垛上,呼哧哧喘着粗气。
眼神迷离,看着窝在藤椅里的娇俏美人,将如何被自己如狼似虎的兄弟吃掉。只在旁边看乐子,也是一种极尽的享受。
【嘿嘿嘿!美人儿!我来了!听说你里面充血,鼓胀的厉害。卡的很紧,小奴我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