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训神情出现一瞬的错愕,他确定刚刚的衣服都是堆在一起的,但是现在那里只有他的衣服,而她那件裙子却是不见踪影。
两人都是赤裸,尤其是她身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面面相觑之下,南训才顿悟一下,打开床边的行李箱拿出一件白色T恤,动作滞了滞才抿唇拿出一条运动短裤并一条内裤。
薛若看得出他勉强掩盖仍流露出的尴尬,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放下,随性自然地任胸前的朱果暴露在空气中,接过他递过来的衣物,看见上面叠放整齐的内裤,了然地挑眉。
也不知是不是读懂她的面部表情,先前疯狂做爱都没见羞涩的男孩兀地红了耳朵,磕磕绊绊地道:“那,那是新的,我没穿过。”
薛若手指在内裤的面料上摩挲一下,瞥一眼他通红的耳垂,低声调戏道:“穿过也没关系。”
穿上他的T恤长度就已经垂至屁股下面,再套上黑色的运动短裤,乍一眼有些运动少年的气质,只是她皮肤太白嫩,脸颊上还余留着情事过后的红晕,双腿绵软只能倚靠着床沿才能站稳。
薛若穿衣服的间隙他才找着机会收拾自己,几分钟过后,除却空气中弥散的yIn糜的气息,两人已经衣冠整齐,一人坐在床边一人站着。
待双腿恢复些力气薛若才站起身,迈着小步凑近到他身边,两人鼻息交缠,她手往下伸,猝不及防地隔着裤子抚摸一下他,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那硕物,满意地捕捉到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愕然,她在他耳边吹口气。
“表现很不错哦。”
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回休息室换好衣服,然后便急忙赶到最前面的车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坐着,这是每天必行一次的点到,确保所有乘务人员到位且健康。
虽说每天要面对的人都是不同的,但是依旧不能改变这个工作枯燥的事实,薛若有些困倦地听着前面的女乘务讨论着八卦,顺便在每次检查员看过来时保持正襟危坐,好在时间并不长。
等大部分人都走掉她才站起身,不知是不是先前塞进的纸巾已经完全被打shi,她隐隐觉得腿心有shi润渗出,坐着的时候四周人声嘈杂,每个人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闻不出来,若是半途上遇到肯定能闻出她身上浓浓的Jing水味儿。
站起身时她特意低头看一眼椅子,确定没有漏出来才放心往休息室走。
前列的车厢不仅有会议室,还有各上级的办公室,薛若慢悠悠走着,眼睛无意识地一瞟就看见右边的门牌上挂着‘列车长’三个字,出于好奇她便抬眼往里面一看。
这一看险些控制不住面部的表情,只见陆至干净整洁的办公桌旁边明晃晃放着一条黑色的裙子,无论是裙子的材质还是花纹都熟悉得可怕。
这下即便是她也没法给他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主要是那上面没猜错的话沾染了她的体ye,当时淌出来的yIn水都打shi了一大片,一眼就能看出来,丝毫辩驳的空间都没有。
那一眼对于薛若简直是噩梦,虽然她没有对陆至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想到自己的裙子在一个已婚的男人的手里,就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她的上司,没出这事之前她还能偶尔遇见他一次,现在已经连续三天没见着人。
就在她想要不要直接去问他时,她意外得知陆至居然未婚?!
要说还是八卦的女人最可怕,她不过是吃个饭,一日三餐就能听到下至末节车厢的乘客,上至列车长的各路消息,许是最近脑子里挂着的事想得过于频繁,当听到‘列车长’三个字的时候,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就已经全神贯注地把所有的八卦都听完。
原来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
实际上她听到的大部分都还是陆至各种优秀的传闻,桃色信息只占据小小一部分,只是就这小小的一丁点已经足够对她的头脑造成冲击。
鬼使神差地她转脚就走到先前路过的列车长办公室,上面悬挂的牌子没有分毫改变,一丝灰尘也没沾上,结实的木门半掩着,平时为方便工作都会把门打开,现在是休息时间,不难猜出陆至就在里面。
之前的冲动突然就被眼前的紧张冲淡,薛若手上下提放几个来回才终于敲响门,听到里面略带沙哑的一句疑问:“是谁?”
薛若沉默半晌才抑制住起伏的心情回复道:“薛若。”
里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才说:“进来。”
她迈步往里面走,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感觉像是在走进狼窝。
她第一眼注意到的还是旁边放着的裙子,和上次相比明显已经有人动过了,原先的叠放方式都有些不同。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炽热,陆至放下手里的文件,伸手搭在那件裙子上,颇熟稔地翻动一下,也不说什么。
薛若稳了稳心神,对着他扬起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列车长,这件裙子好像是我的。”
本以为他毕竟是众人眼中的正人君子,在她问上门来时就应该顺势而下,把裙子还给她,没料到却听见他来了一句:“这是我在乘客车厢捡到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