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离不开您,主人。“
我跪在地上,抬头仰望着那美丽至极的女人。黑色的超短裙,完美勾勒出她健身房里练就的身材。从我的角度上看,首先入眼的是她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是血红色的渐变,是她向我索要的礼物。然后是我最爱的丝袜,黑色的丝袜上有我Jingye的痕迹。浊白地,顺着她的脚背低落到地上。
她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情,嘴唇微挑。在我眼中,便是十足的神圣。
我的女王啊。我的头被她踩在脚下。此刻我浑身赤裸,却不显得狼狈。即使跪,也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从容。这大概就是我吸引她的地方:她喜欢将我这样的狗踩在脚下,这代表了一种征服。
有的时候,我的照片会被拍摄,然后放到她的社交媒体上,每次都能收获一片赞叹。她将我踩在脚下,是清洁后的高跟鞋的气味。我给她买了不少高跟鞋,而且每次她对我说某件事物很好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该买下它了。无论是裙子还是首饰,还是我最爱的高跟鞋。
“我要交男朋友了。“她轻描淡写地叙述着这件事情,”只是告诉你一声。“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是,贱狗知道了。“她却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踩着我的足力度更大了一些。”你就不能有所表示?“
“那主人的男朋友喜欢什么礼物?贱狗去表示诚意。“
她似乎愈发显得烦躁,好久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之后才慢悠悠地“啧“了一声,我顿时感觉到踩在自己头上的力度松开了,只是我没抬头,从落在我眼前的影子,能看出她起身。没有aftercare,幸好我恢复能力不错。
藤条散辫加戒尺,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瞬时的疼痛只会带来更深刻的快感,更别说她在之后赏赐我的东西。
“抬头吧。“她说。我顺着往上看去,她的绝对领域内,一丝Jingye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我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我在看她,故意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迈开的大腿之间,已经被Cao得媚红的大小Yin唇松软地张开着。
这样的美xue也会被其他男人Cao弄,她会在其他男人身下媚叫。
之后就是寻常的起身,清洁,两个人回归到正常人的程度。我的主人她多奴,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更重视哪个一些。她似乎不愿意让别的奴Cao她,而她习惯我的Cao弄,还是在她的一次生日,我欲擒故纵后送了她一套她最爱的口红。
她给我喂了些酒,然后我们上床了。
从此,做爱成了我们上床的必备项目。我是不能接受她虐肛的,但是其他奴能。因此有时候我会有机会看到她穿戴着假阳具去Cao弄其他的狗,而我,Cao弄着她。我将Yinjing放进她的身体里。每次深进浅出,都能听到她浅浅的闷哼。
她要有男朋友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从此,我不再负责去她公司接送她,也不负责给她送花和外卖。她也不再向我要秋天的第一杯nai茶。但偶尔,我们仍然会出来,然后调教,做爱。我还会给她买新的包包,鞋,裙子,每个月固定给她的账户里汇上一笔数额不小的钱。
我们的生活像两条紧密相交的线,在短暂的狂欢后渐行渐远。研究表明,爱情是一种瘾,如果我爱上她,我会不定时地想她,思绪飘远,就像戒断反应。如果我离开她,我会失落而沮丧,陷入自我否认之中。可是我没有。我只会打开手机,然后给她转账。看到她发来的问句:“你最近在忙什么?”
“贱奴在工作,主人。”
从此以后,再无联系。
或许曾经我对她有爱情,可短暂的热恋过后似乎不留存些什么。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心从未为她敞开,甚至如果某一天断了联系,我都不会感到太意外。就连偶尔的调教,我都只感觉到自己是到时候上油的机器。
她说她是dom。
也许有什么东西出错了。
但这就该是正常的生活。抵抗不过现实的人终究会没入婚姻的坟墓。我偶然间看到她的朋友圈,言语之间讨论着对男朋友的不满,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是被逼着相亲的。她在白底黑字上写想要嫁给爱情。
其他的m都没有点赞,也许是看不到,也许是不敢,也许是别的什么。我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爱情。我或许也到结婚的年龄了。然后我给她点了个赞。很快,我就收到她一个:“在吗?”
她约我出去聊聊天,我把“在忙”收了回去,还是答应了。我开了车,把她从公司接出来。夜晚的江风很美,清爽到微凉。江边是林立的高楼,霓虹灯在闪烁着,我摘下眼镜,看不清晰。那些闪烁的灯光,像是一个个近在咫尺的幻影。每次我伸出手去,只能抓到从我指缝间溜走的风。
我抓不住那些光影变幻。
“你抓不住那些光影变幻。”
我错愕地望向她,她将我的想法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相处的这三年来,我们之间越来越契合。她从刚入社会,到勉强站稳脚跟。她转过脸,微笑着看着我。微弱的灯光下,她的脸带了些疲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