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渊坐在客厅拿着手机练习打字,墙上挂着的那对翅膀散发着暖暖的光,交缠在他身上,盛灵渊常年冷瓷一样的皮肤都跟着暖和了起来,柔和的光缀在厚重浓密的睫毛上,打下一片Yin影,让他看起来恬静又美好。
宣玑静静的看着他,这几天因为在酒吧说漏嘴惹怒了盛灵渊,被这个大魔头一根一根的拔下了翅膀上的毛,心里有些闹小别扭,所以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亲密过。都说光下看美人,比平时看上去还美上十倍,宣玑看的如痴如醉,又有些回味起之前与盛灵渊交缠的那个夜晚,回味起盛灵渊那双事后略微泛红,残留着水光的眼睛。他们不是凡人,性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但做爱是件亲密且幸福的事情,特别是对象还是宣玑渴望了三千多年的盛灵渊。心大的宣玑决定不闹小脾气了,他这么漂亮的羽毛只拿来挂在墙上太暴敛天物了,既然陛下那么喜欢他的羽毛,他就要用这些羽毛来和陛下亲热亲热。
宣玑走到盛灵渊旁边坐下,搂着盛灵渊的脖子,轻轻叼住盛灵渊的耳垂,捏着嗓子,软绵绵地在他耳边叫:“灵渊哥哥,我想玩~”
盛灵渊头皮有些发麻,他感官十分敏感,刚刚就注意到这个小混蛋火热的视线了,这几天小混蛋因为被拔了毛可又不敢跟自己生气,所以有些闷闷不乐,闹了几天小别扭,现在看来是又想开了。小混蛋黏糊糊叫他哥哥,肯定是又想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哎,罢了,他开心就好。
宣玑引着盛灵渊仰躺在餐桌上,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扔在地上,挂在墙上的翅膀发出的光比刚刚明亮了一些,把盛灵渊的白玉似的身体照的一清二楚。宣玑的眼神深了起来,他打开盛灵渊的大腿,站在盛灵渊的大腿中间,挥了挥手,墙上挂着的一根羽毛落到了他的手上。宣玑对着盛灵渊甜甜的笑了起来,羽毛上的光落在他眼角的小痣里,又仿佛能被他的脸反射回来,让他的笑容看起来灿烂又圣洁,“灵渊哥哥,我要开始玩啦~”
宣玑用羽毛扫了扫盛灵渊绽放在白瓷般胸膛上的小红果,小红果被调戏,好像害羞了一般,瑟缩了起来,周围还起了一些小鸡皮,看起来更加鲜红诱人了。
从古代穿越过来的“退休老干部”盛灵渊以为陪小家伙在客厅餐桌上白日宣yIn已经够放荡的了,哪里猜到小玑会用他拔下的羽毛来亵玩他,即使是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人魔陛下,在全身光溜溜的情况下被衣冠楚楚自带圣光一脸天真烂漫笑容又带着点小调皮的宣玑逗弄,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可陛下到底是陛下,虽然难得的害羞了,胸前两点也痒痒的,有些想躲,但这会儿偏要装出一脸淡定的样子,不仅动也没动,还向宣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像在说:“还有什么花样都使出来让我瞧瞧。”
宣玑读出了他眼神的含义,笑容更加灿烂了,颜色偏浅的眼珠上流动的光华也更加灵动了,转了转手腕,羽毛轻轻扫过胸肌线,腹肌线,在肚脐周围打了几个圈,也不知道是不是盛灵渊的错觉,他觉得这根羽毛的温度被小混蛋越调越高,在羽毛扫上盛灵渊性器的时候盛灵渊被烫的激灵了一下,本就是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还遇到了有些灼热的羽毛,这小混蛋还坏心眼的集中在gui头和前端的小孔上扫,盛灵渊呼吸加重,性器已经被根羽毛玩弄的完全勃起。
其实调皮的宣玑还调亮了羽毛的亮度,已经笔直站立起来尺寸傲然的狰狞性器被发光发热的羽毛照的纤毫毕现,小孔上分泌出的晶莹ye体,Yinjing上的鼓起来的澎湃血管,连乌黑浓密的Yin毛都被照的暖洋洋的,性器的影子印在了盛灵渊白嫩细腻的大腿上。这场面看起来十分yIn糜,有伤风化,可盛灵渊就是忍不住想看,且越看越兴奋。宣玑骨节分明白皙纤长宛如艺术品似的手拿着Jing致发光的羽毛不停的扫盛灵渊滚烫的庞然大物,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人兴奋的发疯了,再加上比性器更加灼热烫人的羽毛到达gui头和孔洞上那种刺痛的痒简直就要了人的命,盛灵渊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发抖,尤其是他的那根滚烫,随着羽毛的动作上下颤动,可怜巴巴的吐着亮晶晶的ye体,好像被欺负的狠了无声啜泣一般。
就在盛灵渊粗喘着投入身心的享受着宣玑的羽毛按摩时,宣玑又挥手招来了两根羽毛,串起来,给盛灵渊的性器绑了个漂亮的羽毛缎带“装饰”,还“好心”的调低了羽毛的温度。于是盛灵渊的那根东西又被突然骤降的温度凉的跳了跳,很是活泼好动。
宣玑接住了从卧室飞出来的润滑ye,抬起了盛灵渊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翘tun悬空,两瓣紧实的白花花tunrou中间一放一缩的小洞仿若一张在呼吸的粉嫩小嘴,宣玑将冰凉的润滑ye倒入小洞中,盛灵渊被冷的小洞紧缩。宣玑又招来一大撮羽毛,捏在一起,在粉嫩的小洞外围,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上面来回扫动,惹得他灵渊哥哥的那根东西又忍不住犯起了多动症。
宣玑把中指插进小洞中借着润滑ye进出扩张了几下,因这润滑ye的作用,甬道里头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变得柔软而顺从。把中指拿出来后,宣玑又把润滑ye倒在那搓羽毛上,用手指加工了一下,一撮羽毛成功进化成了一个“毛笔头”。“毛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