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时光为凤神祭司带来的不过是神力的沉淀与更加动人的美貌。
仍旧是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
莫流夜却不觉得可悲。初见也是这般,她站在那里,俯视着一身狼狈的他。
若没有凤流霜,他早就死在世家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了。
“流霜……”他看见了她发间的那支寒玉簪,弯起唇角笑了一下,随后,他便被体内那种瘙痒与燥热夺去了理性。
他蜷缩成一团,可xue内的瘙痒无法缓解,他只能用力抓紧了自己的手臂,指甲破开柔嫩的皮肤,借疼痛来缓解。
少女走到他面前,她一言未发,俯身将他抱了起来。
莫流夜只觉得身子一轻,他被抱到了床榻上。他的眸中早已含了泪,眨一眨便落了下去。
“兄长为何要哭?”凤流霜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为他输送神力,一手拭去他的泪,轻声问道。
她似乎也没期望他的回答。
源源不断的神力从她身上流入他体内,身上的瘙痒与燥热都在减轻,他却不愿接受般往后缩了缩,低声喃喃道:“别这么做……流霜。”
“那兄长想让我如何做?”少女抬了眸,那双如寒冰般透彻的眸子不带一丝情绪。
她慢慢靠了过来,纤长秀美仿若玉雕的手指轻轻点在他唇上,然后渐渐下移,挑起了他的下颔。
“是这么做吗?”凤流霜清冷的音色中似带了分哑意,她忽的改了称呼,“哥哥。”
少女垂首,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
他睁大了眸,凤流霜却并未停下,一股冰凉的ye体被她渡了过来,他无从反抗,只能咽下了那似乎带着冷香的ye体。
冰冷之感从他体内涌出,他冷的发颤。凤流霜俯身将他抱住,冰凤血脉的她明明是极冷的,可此刻却是他唯一的热源。他不停地往她怀里缩着,身上本就不怎么严实的衣裳已在动作之间滑落下去。
“流霜,流霜……”他有些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冷。
凤流霜轻轻拍了拍他单薄的脊背,神力输入他体内为他梳理那种冰冷之感。他这才舒服了一些。
他呼了一口气,刚从那种冰冷中缓解过来,他甚至没能注意到少女顺着他脊背向下抚摸的手。
“呃!”莫流夜低yin了一声,脸上尽是惊诧之色,手里的蜃龙角再也握不住地跌落在床上,凤流霜看了一眼没有在意。
她刚刚探入一节指节,炙热的xuerou热情而谄媚地包裹着她的手指。自小觉醒凤血,生来冰冷的她却是从未感受过这般温暖的。
仿佛要将她一身的冰冷,都尽数驱逐。
感受着体内那根属于凤流霜的手指,他颤着手搭在她肩头,低低地唤着:“流霜……”
纤细的指节屈起顶开他紧致的xuerou,渐渐向里探去。
她的指尖突然触到一处凸起,她停下手,看着怀中人欲泣的模样,先是低头吻了吻他艳红的眼角,才重重地按了上去。
“唔!流霜……”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哪里承受的住,那里不过被按揉了一会儿,他稚嫩的粉jing便吐出了浊白的元阳。
身上的药性彻底缓解,他轻喘着依在少女怀中,刚想说什么,第二根手指却挤了进来。
凤流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垂首含住了他的唇。
将他的低yin喘息尽数吞入口中。
有了第二根手指的协助,很快,第三根手指也挤进了xue内,他无力的双手推拒不了冰凤的传承者,细碎的呻yin从唇舌间溢出。他含泪的眸与那双蓝眸对视着,可他没能从凤流霜眼中看到丝毫波动。
他突然不知该做什么了。
莫流夜侧过头避开了她的吻,他声音里还带着颤,却努力维持着平静,“流霜……我该走了。”
少女的动作未曾停顿,她被捂的温热的手指仍在他体内进出着。她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低头亲吻他颈间的皮肤,在无暇的洁白之上留下刺目的红痕。
“都不见了。”凤流霜平静的语气丝毫未改,她抚摸着他消瘦的身子,本该在他身上盘桓交错的伤疤不见踪影,只留下一身光滑柔嫩的肌肤。
他鸦羽似的长睫轻颤。他最厌恶那一身的伤疤,回到云螭国的第一年,沈渠为他找来了云螭神医,一年的药浴,让他褪下了旧皮。
凤流霜没有停下,她的唇不如她的手指那样冰冷,只单单有些凉。
“咚咚。”房门忽然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侍官恭敬的声音,“冕下,方才塔外有些异样,是否惊扰了您?”
莫流夜紧紧捂住自己的唇连声喘息都不敢重。摘星塔不允外人进入,若侍官发现了他……
覆在他身上的少女却并未在意,她正将他胸前的一粒含在口中舔吮,听见侍官的声音,她也没有及时回答。
“冕下?”
将要被人发现的惊恐盖过了胸前的不适感,他身子紧绷,本就紧致的xuerou更加奋力地挤压着外来的手指,才终于叫凤流霜抬起了头。